“你们三个,去,帮忙收拾猪去,对了,你们仨会做饭不?”
三个人摇了摇头。
说到做饭,楚河是问了也白问,这三个货,程阳,天梧,从小虽然说不是生活的多好,但是做饭这种事情总是轮不上他们的,过得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而玄漠,从小被他师父隐鬼收留,修炼鬼修功法,可能压根也不用吃饭,甚至就算是吃,在深山老林里也吃不了什么正经的东西。
“唉,我算是服了,你们三个货啊!什么都指望不上!”
楚河之所以问他们会不会做饭,是因为他忽然想起来这是原始部落,原始部落做饭是什么水平,可想而知。
他楚河可不想吃着带毛带血,或者是烤的黑乎乎的食物,上面还撒着沙子一样的盐粒子,吃一口咸的要死还会硌牙。
所以楚河寻思着让程阳他们去做饭,起码能弄得好吃一点,可是这几个致力于脱离低级烟火食的货,压根就没想过做饭这种事情,所以楚河是指望他们不上了。
他们指望不上,不过楚河自己会,可是还不能自己做,自己让自己的徒弟去帮忙,这没什么,大家一起忙活嘛,但是自己亲自动手,那就是明显的嫌弃人家了,楚河觉得这样挺没礼貌的,想了想,决定还是忍一忍,等他问到了外面的情况,马上就走。
抵挡住了兽潮,在程阳的帮助下灭了兽王,这可是莽山部落多少年以来的大喜事,兽王被灭,意味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莽山部落不再用安全发愁,他们可以安心的生活,修炼,打熬身体,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所以庆祝活动是盛大的,对楚河他们一行四人的欢迎也最高规格。
要说这莽山部落的人也有意思,住的地方都毁的七七八八了,不想着先修房子,反而先想着庆祝,这帮人,不仅去把之前送走的妇孺又接了回来,自己竟然还打扮起来,什么兽皮,兽牙,骨头之类的,能挂的全都挂在身上,楚河心说你们也不嫌沉啊!九天独尊
楚河心说你们还真是有意思,不过这种最质朴的赞美应该是发自内心的,也算是个好事。
石屋很大,但是能在石屋里落座的,加上楚河他们四个和大祭司也就是二十几人,这二十几人应该是莽山部落的高层了,也就只有高层才有作陪的资格。
外面莽山部落的男男女女释放着喜悦,释放着热情,载歌载舞,呜哇乱叫,而石屋里相对就比较安静,会有部落里的女人不断的送食物和酒进来。
不一会儿,食物酒水就摆满了所有人面前的桌子,楚河一看,大部分都是肉食,仅有的一些绿色,楚河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少年,可否让我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我莽山部落的英雄,你从天而降,救我部落,我莽山部落大祭司,莽,以我莽山部落最高的礼节,向拯救我部落的英雄献上最烈的酒!”
大祭司说完,直接向楚河鞠躬,然后双手端着酒杯举过头顶,确实是很恭敬,礼很大。
“啊,哈哈,那个我叫楚河,不是什么英雄,客气了,客气了,我还得感谢大祭司收留我们,要不然我们就得夜宿山林了。”
楚河说完,接过酒杯,先把大祭司扶起来,然后才当着他的猫面一饮而尽。
大祭司看楚河喝了,顿时笑的很开心,也不再讲礼数,开始拉着楚河喝酒吃肉,大祭司都这样了,其他人自然也是自在了很多,吃吃喝喝,觥筹交错,往来不绝。
楚河倒是不在乎吃什么喝什么,只不过他刚刚喝的酒给他一种很有意思的感觉,那酒应该是果子酿的,按理说果子酿的酒,再烈也烈不到哪去,可是刚刚喝的那个酒,入口微甜带点果香,可紧接着从口入喉,顺着食道入肚的时候便会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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