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那个气哦,脸打的是啪啪的响,都他娘的快打肿了,还有程阳那个货,刚刚还想着报仇呢!可又是被撞飞了出去,这次可比上次重多了,想短时间爬起来算是费劲了。
程阳完犊子了,玄漠和天梧呢?更完了,他俩本来就是拼尽全力才能拉住野猪,可结果被程阳这家伙坑了,猪没打死,还让猪疯了,瞬间巨力,挣脱了他俩的束缚,对他们的伤害可比程阳大多了,要说程阳缓一会儿就还能爬起来打,他俩是真的打不了了。
楚河旁边部落众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禁无比失落,如此厉害的人都拿猪王没办法,看来他们是在劫难逃了,他们刚刚还庆幸自己能活下来了,可是现在希望又破灭了,人群里,已经有了点万念俱灰的感觉。
“上天啊!真的要亡我莽山部落吗!”大祭司嘶吼的那叫一个无奈与不甘。
楚河那叫一个尴尬和羞臊!
“大祭司!你们莽山部落亡不了……原来你们部落叫莽山啊!娘的,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你们等着,那几个废物不行,我自己上!等着!他娘的,给你点脸了是不!”
野猪王已经冲的很近了,,然而楚河半步也不退,就那么挡在部落众人面前,直面野猪之威。
部落的人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傻掉了,已经在想象楚河被野猪撞死的惨象,不过那个大祭司眼睛里倒是还有期待,他期待着出现奇迹。
奇迹真的出现了。
只见楚河牢牢的钉在原地,轰然与野猪王碰在一起,巨大的轰鸣,震动,巨大的气浪把部落的那些人弄得东倒西歪,可是野猪真的就被楚河硬生生的挡住了,用他那和野猪王相比微不足道的身躯挡住了。
野猪王也没想到会被这么点个小东西挡住,脚下四蹄使力,头也上扬,想把楚河挑飞出去。
可是楚河就那么牢牢的抱住野猪胜下的一只大牙,任凭野猪把地都刨出坑了,也没能动弹一下。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实在是难以理解楚河那么渺小的身躯里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给你脸了是不?给你脸了是不!你他娘的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呢?乖乖被宰不就完了?还跳!你他娘的跳啊!拱啊!挑人啊!撞我徒弟啊!你倒是动啊!”
“真他娘的埋汰!真他娘的臭!气死我了!小爷的脸面都丢尽了!本来你运气好还不用死!但是卷了小爷的面子!小爷我一定烤了你!小爷我说到做到!”
“滚一边子去!”
楚河抱着猪牙,轰然发力,往旁边一扭,再用力一甩,直接把庞大的野猪摔飞了出去,野猪落地,轰隆隆砸出个大坑,激起一片烟尘,地面也跟着颤了颤。
二楚河则是嫌弃的抖了抖衣服,骂骂咧咧的朝野猪又走了过去。
“我初来乍到,本来想装个逼,结果就让你头畜生抢了风头,还有我那个废物徒弟,真是不给我长脸。”
“但是他废物,我早就知道,你个畜生给个面子不就行了?还非得打他,他的本事谁教的?我教的!打他不就是打我的脸吗?是我没教好吗?是他们没学好!”
“楚河飞身骑上野猪的脖子,运起幽冥鬼爪就朝野猪插了过去,他是照着野猪的脖子来的,这一爪子下去鲜血喷溅,那叫一个血腥恐怖。”
楚河还一边戳一边说话呢:“看到没?什么叫一力降十会?什么叫实力碾压?什么叫游刃有余?别以为学了几个厉害的法术,会耍个帅就天下无敌了?看到了吧?试吧了吧?不还是连头猪都不如?你们三个小废物!都给我好好反省!一会儿再收拾你们!”
楚河状弱疯魔,一爪接一爪,其实三爪过去,那野猪王就没气了,可是楚河还是一爪接着一爪,没多一会儿,野猪王的脑袋就下来了,脖子的断面,估计都得有几米高。
而楚河呢?浑身是血,样子是吓人极了。
而莽山部落的人看到了,甚至觉得兽王有些可怜了,而他们再看楚河,总觉得这个白净的少年比他们还要野蛮。
等着楚河从野猪的身上跳下来,朝他们走来的时候,这些平日里与猛兽经常打交道,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山部落的汉子们竟然有些发抖,毕竟眼前的这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是比兽王还要凶猛的人,他们再怎么害怕也是说的过去的。
楚河浑身血污,又腥又臭,他自己也嫌恶的不行,所以连忙用法术引水,把自己洗刷了一遍,然后弄起一震雾气,遮住自己的身形,给自己新换了一套衣服。
洗刷干净,换了崭新衣服的楚河,又变成了偏偏少年。
楚河笑容满面,风度翩翩,似乎刚刚发生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嘿嘿嘿,大祭司,那猪帮你解决了,手段糟了点,献丑献丑,那什么,快让部落里的人把猪抬回去吧,洗刷洗刷,晚上估计还能加个餐呢!”
大祭司看楚河的样子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心说你刚才比野兽还猛,现在怎么一副羞涩的样子?难道有本事的修士都是这个样子?
也得亏是大祭司不知道有精神分裂这个词,要不然,他一定会认为楚河精神分裂了。
不过,楚河可能还真的有这个分裂的倾向,毕竟他的魂魄早已经分成一缕一缕的了,每一缕灵魂都可以说是一个他,这么多灵魂,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很不错了。
楚河刚刚很是和蔼的和大祭司说完话,扭头就一脸气愤的吼道:“你们三个货!还要装死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