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乱叫气得哇哇大叫,说道:“不跟我打,我偏要跟你打,你就施展神厕道法,我来领教领教。”
莫乱叫不再说话,盘腿坐下,在这狭小的院子里摆开阵势,也不管不顾余雄是否准备好,就猛然地拍出一掌。余雄双手还反背在背后稳住铁笼子,眼见这一掌威力巨大,硬接肯定吃亏,可是一旦自己躲避,这一掌的威力必然伤及身后铁笼子里的圣姑。
余雄急得满头大汗,急中生智,双手使劲地抓住铁笼子,朝着左边猛地用力一蹬,整个铁笼子就朝着左边荡过去。余雄也跟着铁笼子荡了过去,总算有惊无险,莫乱叫这一掌算躲过去了。
为了不让圣姑受到伤害,余雄荡过去后急忙撒手铁笼子,朝着莫乱叫近距离的滚了过去。这一招莫乱叫没有料到,急忙侧身朝着滚过来的余雄拍一掌过去。掌风携带着呼呼的声响,犹如滚滚波浪顷刻而来。
眼见不能往后躲,往后躲就把圣姑的铁笼子暴露在这一凛冽的掌风之下,使得圣姑受到伤害。千钧一发之际,余雄盘腿坐下,双掌错开,快速地绕着胸前划圆,在莫乱叫还没到来之际推出一掌枯残道法中的破掌式。
趁乱施展破掌式,功力还不不到火候,但这枯残道法乃何不来式、破掌式、削残式。三式中每一式都蕴藏着极大地破坏力度。余雄施展破掌式,也就是在情急之下的自救行为。
眼见掌风袭到,破掌式就不由自主地施展出来。犹如一把锋利的砍刀,沿着竹筒中间砍入,势如破竹。莫乱叫拍出的哪一掌劲力够强,而且形成一束袭到。若是被拍中,轻者骨断筋裂,在床上不躺个三四个月下不了床;重者内脏尽碎,立时毙命。好在余雄破掌式施展,犹如砍瓜切菜,将莫乱叫这掌风破裂成四分五裂的,失去了强劲的力道,从余雄身旁穿过去后就再也伤不了人。
莫乱叫心中暗惊,思量道,这小子功力如此浅薄,手上的功夫倒也不弱,这一时三刻拿不下他,反而让自己下不了台,得找个不伤颜面的借口脱身。想到这里,莫乱叫呵呵一声冷笑,说道:“你有本事再吃我一掌。”
这一掌就蓄积了十二分的力道,刚才那一掌出其不意,也就使出了八分力道。现在,莫乱叫全力施为,若是成功da dao余雄皆大欢喜,若是打不到也惊吓惊吓余雄,然后急忙趁此机会脱身而退。
余雄瞪着莫乱叫的一举一动,早已全神贯注、屏息静气,全身的力量都蓄积在胸前。心中琢磨着如何应对莫乱叫施展的更加凶险的招数出来。
就见莫乱叫稍加犹豫,整张脸憋得通红,尽管矮小身材,但十二分的力道全力施展,使得莫乱叫看起来顿时魁梧不少。余雄错愕不已,思量道,这莫乱叫这招一定凶险无比,眼下只有施展神厕道法,方能减轻这场打斗的压力。
心中暗想,神厕道法打扫式,可以直面迎接莫乱叫积蓄全身力道的这一掌。想到这里,左手往半空中一伸,随手在空中一抓,左手上就多了一把扫帚,打扫厕所的扫帚。余雄一声大笑,说道:“莫前辈口口声声不怕我的神厕道法,你有什么厉害的招数尽管施展,我也就用神厕道法中的打扫式应对。”
莫乱叫气得哇啦哇啦的叫,说道:“好你个小子,居然把我们当成粪坑里的垃圾,可恶至极,看我的厉害。”说着,猛然地拍了一掌出来,在余雄还没来及反应的情况下,第二掌跟着袭来,第二掌还没结束,第三掌又至,莫乱叫拍出的掌力源源不断,就不想给余雄丝毫的空隙。
好在余雄早有准备,手上多了一把扫帚,趁势沿着身前一顿猛扫,从上而下,将莫乱叫拍过来的掌力扫到旁边去了。神厕道法在施展中就是把对自己不利的突袭的都当成粪坑里的垃圾打扫掉。
当年厕娘在创建这套道法的时候,原本想着慈悲为怀,并不想着要他人性命。只要对方知难而退就可以了。但人性不可测,知难而退谈何容易?不到死对方都不认输的大有人在。因此,厕娘在独创的时候就把人性丑陋的一面加以考虑,让对方在打斗中虽然不是知难而退,但却因为腹内倾泻而下的尴尬不得不退走解决问题。一旦再次回来,自己已经逃走了。
这也算一种既不失颜面又显得道法高深的一种道法。只是an的时候上不了大雅之堂。眼下,余雄p了莫乱叫的不绝掌力,将之视为粪坑里的垃圾扫掉,同时也在打扫式中贯穿了一种让腹部感觉到顷刻而来的紧张ci ji意念。
这种意念迎面而来,瞬间弥漫整个院子。莫乱叫距离最近,感受最深,说道:“你小子有种,我为了应付你这神厕道法,两天都不敢吃东西了,但现在还是中了你这神厕道法的毒,我不得不出去出恭了,你给我等着。”
余雄冷然一笑,说道:“你若一天十多次出恭,我也不反对。”莫乱叫不敢停步,转身往门外跑去。费不同、蒋文明、荷花三位姐妹、以及带余雄前来的三位老者都忍不住捂住腹部出门去了,很快,这里就只剩下余雄、圣姑、还有银发太婆。
圣姑和银发太婆被关在铁笼子里,想出恭但出不来,急得满脸通红。见院子里只有余雄,圣姑说道:“瓜娃子,想办法把铁笼子打开,我们也要出恭,这憋得很难受啊!”
余雄环视整个院子,想找到什么应手的工具将铁笼子撬开。但整个院子除了桌子凳子,还有沿墙壁养的花坛外,没有其他的东西。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