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早已跑到面前,并不气喘,站着说道:“我们等你们很久了,你们若是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若不想知道就请随意离去。”
余雄和何不来师父对望一样,又看向父亲。余佳文说道:“看来这帮人就是在兑位水池哪里追我的那帮人,没想到他们追到这里来,可见我的行动都在他们掌控中。”书生笑道:“不错,你们从坤位出来,我们都一直跟着,因为时机没到,所以我们也没有邀请你们前往艮宫参见我们将军,将军就会把余固的消息告诉你们,你们就可以根据这消息前往搭救余固出来。”
余雄看着师父何不来,说道:“他的话我们能相信吗?”
“姑且相信一次吧!”
见师父没有犹豫的对自己说,余雄心中迟疑一下,转头看着书生,说道:“请问阁下怎么称呼?”书生道:“在下裘德欢,艮宫司马相同将军座下参将,还请多多指教。”
“裘将军,这司马相同将军是否成都道家排名第九的司马相同道长?”何不来问道。裘德欢点头道:“正是,看来何道长与我家将军十分的熟悉,前往也就不会感到陌生了。”
何不来微微一下笑道:“熟悉谈不上,但见过几次面还是有的,只是不明白,这司马相同何时做了将军?”
裘德欢笑道:“我家将军在被评为十大排名中第九名之前就已经是将军了,只是他的身份特殊,一般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就是一个道士。将军也在外面以道士名义开展活动。”何不来明白似的点头,说道:“眼下有劳将军前面带路,相信我们这次前去,司马相同将军一定不会为难我们。”
裘德欢前面带路,穿过来往的游客,转入旁边的一条岔道。跟在裘德欢身后的就是何不来、余佳文、余雄。站在岔道口,走在最后的余雄回头朝着荷花池方向再看了一眼,荷花池四周的岸边热闹的景象不见了,来往的游客,叫卖的摊贩都不见了,就在他们转身走进岔道这一会,什么都没有了。
余雄愣在了岔道口,疑惑地看着这消失的荷花池岸边景象。荷花池里荷叶依然如盖,荷花伸出长长的脖子,将自己衬托更加的鲜艳。微风吹来,荷花频频地向余雄点头,好像在说快去吧,我很安全。
那是一张女子的脸,如圣姑一般,镶嵌在荷花朵上,余雄使劲地摇着头,把自己从这种恍惚中拉回来,心中想到,也不知道圣姑这时在何处?真的安全吗?余雄转身朝着走远的师父和父亲跑去。
岔道贯穿东西方向,余雄也没有顾虑,跟着师父和父亲走就应该不会错的。他们在裘德欢的带领下,这是往东而去。从荷花池出来,朝着东边走,艮宫在东北方向,只是成都较大,东北方位又较广,若要确定艮宫在何处,没有人带路,一时半刻很难准确找到位置。
岔道左手边出现一座山。严格说来这不是山,这就是一座小小的丘陵。靠近路边的这一侧山壁十分的笔直,余雄很疑惑这里怎么会出现一座小山,急忙跟上几步,与师父和父亲拉近距离。
余雄朝着前面的三位问道:“师父、父亲,这什么地方,怎么会有座山?”前面走着的停下脚步三个人同时回头看向余雄,同时问道:“年轻人你这是在问我吗?”
大惊失色,余雄说道:“你们是谁?我父亲我师父呢?”
原来回头的三个人并不是何不来、余佳文、裘德欢,而是余雄并不认识的三个人。这三个人长相就是一般的成都居民,面相柔和,说话时带着一丝微笑,很友善的样子看着余雄。站在中间的那位也很诧异地说道:“年轻人要找父亲只能回家去,说不定你父亲在家等着你回去做饭呢?”
右边的那位说道:“当然,父亲在家等着,师父一定就在山上了,你到这两个地方去找,保准没问题,定能够找到。”
左边的那位老者用一种责备的口吻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只知道在外面瞎逛,家里的父亲和师父都照顾不好,找父亲和师父都找到外面来了,肯定不孝顺,这才导致老人出走的,这年轻人啦!”说完还叹息一声,好像余雄很不孝顺一样。
余雄也不辩解,只是心中很是惊异,三个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凭空消失了,自己道行浅还说得过去,但师父道行很高,怎么也会丢下自己带着父亲跟着裘德欢而去,他们担心自己前去会有危险吗?
眼前的三位老者在听了左边的那位指责余雄不孝顺的话后,都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看着余雄,很明显的意思就是余雄这样的大逆不道必须受到教训。他们身材虽然分别看起来像何不来、余佳文、裘德欢三个人,以至于走在后面的余雄误会他们也才跟错了。
余雄不想跟这三位长者说什么,自己找错了人,只有再去寻找。余雄转身往回走,沿着自己刚才走来的道路往回走。现在,路边的山壁出现在余雄的右手边。余雄思量道,师父和父亲一直在自己的视线内,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裘德欢真的带他们到艮宫去?还是到别的地方去?
师父和父亲突然不见了,使得余雄就像失去主心骨一样,不知道怎么做了。还没走几步,余雄心头突然一亮,刚才右边的那位老者说道寻找师父到山上,这儿就这座山,难道师父和父亲被裘德欢带到这座山上去了?
余雄想到这里,探头寻找上山的路。沿着笔直的山壁往西走,走了大约两百米左右,果然看见西侧有一条小道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