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乱叫再次的皱着眉头,思索着怎么介绍自己才妥当,好一会才说道:“在下莫乱叫,见到你们很高兴。”费不同笑了,对余雄说道:“这矮子不乱叫了,见到我们就高兴起来。”余雄点头道:“他说他不乱叫了,那肯定是一件高兴的事情,试想若有人在这里莫名其妙的乱叫一通,不但扰民还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骂声多不划算,这小矮子还算识相。”
余雄和费不同旁若无人的说着话,莫乱叫气得一跺脚,大声地说道:“你们还不明白吗?我叫莫乱叫,我的名字叫莫乱叫。气死我也。”
余雄看着莫乱叫气得跳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方发泄一通似的。说道:“费先生,我们好像理解错了?他的名字叫莫乱叫。不是让我们莫乱叫。”
“听他的话好像是这个意思。”费不同也是跟着疑惑地说道:“原来他不是让我们莫乱叫,而是他叫自己莫乱叫。”费不同说完这话感觉很拗口,又说道:“我都糊涂了,到底让我们不乱叫还是让他不乱叫,怎么这么乱呢?”
莫乱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大声地说道:“你们成心这样吗?难道你们从天上来的不食人间烟火听不懂人话吗?”这话就有点骂人的意思了,余雄生气道:“你这小矮子莫乱叫,小心我们把你扔进水里去。”莫乱叫气得围着余雄和费不同绕着圈子,嘴里咕哝着自语道:“气死我也,气死我也,没想到这两个菜鸟如此难缠,难道我遇到高手了。”
余雄和费不同都看着莫乱叫围着自己绕着圈,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眼见莫乱叫气成如此模样,余雄心里突然灵光闪现,莫乱叫?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杨三德嘴里曾经说过这个名字,在余雄面前还不止说过一次,好像是两次。第一次在乾宫内假装快要死的时候,说了到严君平卜筮过的那条街道去找莫乱叫这个人,说他保存着一个包裹,拿到包裹后找一个僻静之处打开看。杨三德没有说包裹里有什么东西,只是让去找。第二次就在石梯铁门地方,杨三德似乎说漏嘴了,才说了莫乱叫三个字就闭口不言,转而言其他了。
想到这里,余雄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侏儒般的小矮人。原来他就是莫乱叫,我们没有去找他,他反而找上我们了。只是不知道他为何知道我们?他去而复返,用这种方式与我们搭上头,他想干什么?
余雄看着莫乱叫,心生警惕。拱手施礼,说道:“原来是莫乱叫前辈,久仰久仰。”莫乱叫还在绕着圈,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气死我也。听到余雄突然这么说话,立时停止脚步,走到余雄面前,仰头看着余雄诧异地说道:“你说久仰什么意思?难道你很久都仰慕我的名声?”
“不错,我听说成都城内西北方位有位神仙一般的人物存在,他不但会钓鱼,还懂得隐身功夫,可以悄悄地躲在水里面。这样的功夫当今除了阁下再也没有了。因此实在佩服不已,我说久仰都有点不尊重前辈的感觉。”余雄胡乱地说起来。莫乱叫听了余雄的话大喜,说道:“我的功夫那么厉害,你当真佩服得很?而且说久仰都有点不尊重我那你想说什么才算尊重我?”
余雄没想到莫乱叫如此一问,顿时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喏喏地道:“我想佩服那当真是佩服的,至于久仰有点不尊重,最尊重的词那就应该是.....。”余雄突然就卡词了,连续说了好几个是。莫乱叫都有点急了,说道:“是什么?”
费不同插话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余雄一拍巴掌,说道:“对对,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莫乱叫开心地大笑,原地转动着身子说道:“如此说来,我这名声九州响砌,非我莫属了。”余雄道:“这肯定就是这样的,非你莫属。”
这马屁拍得莫乱叫高兴不已,停止转动的脚步,看着余雄道:“走,我带你们去吃一锅煮。这一锅煮乃蜀地当今流行的一种煮菜肴的方式,只要调料搭配适当,那味道简直给我神仙都不做了。”
费不同跟着说道:“难为莫先生如此厚待,我们恭敬不如从命,莫先生前面带路。”这费不同一说到一锅煮就什么也不顾了,整个喉咙都在不断地吞咽着口水,给人感觉费不同已经吃上了这美味的一锅煮了。
没想到美食的诱惑如此巨大,费不同甚至都忘记了在杨思聪哪里上过的当,那日被杨思聪表面上的热情蒙蔽了,一杯杯热烈的酒就这样被灌入腹中,费不同被灌得酩酊大醉,被杨思聪扔进了这个水坑里。
好了伤吧忘了痛。费不同这个时候心里只有美食没有其他的,他跟着莫乱叫的身后,甚至都害怕跟丢了莫乱叫吃不到地道的蜀中一锅煮。余雄只得跟着他们走,这个时候,莫乱叫前面带路,费不同走在中间,余雄走在最后面。走在最后面的余雄就看见了费不同的后背。费不同的后背上与众不同,只见一根木棍似的东西插在后背上,这根木棍被装在一个麻布做的布袋里。
布袋在背上斜挂着,木棍也在布袋里斜放着。看着这木棍,余雄突然就有了想知道这是什么木棍的想法。也就上前两步,靠近了费不同的身体。余雄瞧着木棍的形貌眼神流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神情,恨不得立即取出来查看。但余雄似乎忍住了,慢慢地拉开与前面正常的距离。朋友都是用来监视的,余雄内心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顿时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转过一道无人的田埂,就来到了一处城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