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慈恩法师道:“道真,你你是万年寺偷偷跑出来的,那正好,今万年寺的松枯禅师正好在这里,现在我便请他过来问个明白清楚。”
风骁骑一脸苦相,道:“松枯禅师是谁?我不知道。”
众人惊愕,慈祥法师忍不住又插话道:“你还敢假冒,连松枯禅师都不认识!你还敢自己是万年寺的沙弥?快快出你的真实身份。”
这时,赵太后反而端坐在那里,不声不响的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
她很有耐心,因为她脑海里想着的是别的事情,巴不得有更多的时间让她去思索。
再了,如果真的有刺客前来,这个人会不会是不二城城主派来的,正好借此机会也弄个清楚。
没人看见,赵太后把那尊白玉菩萨像悄悄藏在了自己的衮袍袖子里面。
慈恩法师叹息一声,道:“慈祥师弟,休得多言,让道真讲清楚。”
风骁骑心中只觉得好笑,他甚至自己都没有发觉,随着他自己武功的提升,如今别是这里的侍卫军与高僧,就算花中楼来了,也不会是风骁骑的对手。
风骁骑无所畏惧!
但他还得演戏,他声音很,道:“松枯禅师,我确实不认识啊,我只认识我的师兄师弟们……干杂活,武功也不教,佛法也听不到,谁受得了……”
慈祥法师还想争辩,却看师兄慈恩法师目光深沉,不禁收回了嘴里的话。
慈恩法师点点头,道:“不错,你要是认识松枯禅师才奇怪,毕竟,松枯禅师已经有二十年不出世了,别是这个入万年寺不久的沙弥了,恐怕就连在万年寺待了十年的老僧,也不知道松枯禅师……”
他的语气悠长,对王公公道:“王公公,这个沙弥没什么武功,不过就是一个想看热闹的人罢了。”
王公公看了看赵太后,却见她微微闭着眼睛,嘴里念诵着佛经,这个意思就是大事化了,不予追究,于是道:“既然都是佛门子弟,那老奴多虑了……”
这时,慈恩法师又道:“慈祥师弟,你和慈太师弟为什么不让本寺的僧人来做这些活?”
慈祥法师道:“我是想找本寺的和尚的,可谁知慈太师弟把这三个人派给我……”
“三个人?明明只有道真一个人啊!”
慈祥法师急道:“我发誓!主持师兄,真的有三个沙弥!另外两个,比这个道真要瘦弱一些,你要是不信,就等慈太师弟过来,他会作证明的!”
只听一个声音响起:“不用了,慈太法师他不会来了。”
风骁骑一听,就知道这是花中楼的声音,他来的倒是够快的。
只见花中楼走进第二重房间,跪倒在地,向赵太后问安。
赵太后睁开了眼睛,主,免礼,你刚才慈太法师不会来了,什么意思?”
慈恩法师和慈祥法师也齐整整的盯着花中楼。
花中楼微微一笑,道:“慈太法师已经安然坐化了……”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慈祥法师几乎站不住,急道:“一定是有阴谋!慈太师弟怎么会死的?”
慈恩法师不满道:“慈祥师弟,你冷静一下!来人,先把慈祥带出去。”
两个僧人闻言,赶过来扶着慈祥法师正要往外走。
却听赵太后道:“且慢!”
那两个僧人只好住手,慈祥法师松了一口气,刚才慈恩法师这一番斥责,让他多少恢复了冷静。
主,请你,慈太法师是怎么死的?”赵太后语气平静,却极有气场,全场一下子都被她震住了。
花中楼起身,向赵太后道:“禀告太后娘娘,刚才郑将军来找我,是可能有刺客混入,我立即就要赶来,可就在这时,我接到汇报,是有一间厢房起火了,我生怕是声东击西的计策,就赶忙往这边来了。”
慈恩法师耸眉道:“会不会是慈太师弟的厢房着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