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怨?刚才你们两人不还想杀死我们吗?”风骁骑不禁觉得好笑,这种江湖老油子最惹人恼火,他们个谎或者变个脸,简直就像吃饭撒尿一样,再正常不过了。
“倒不是要你们两饶性命,只不过,你们出去之后,以后肯定会继续做坏事,害别人……刚才那个暗器盒子,我在上面稍微做了些手脚,就成了废物,可惜,人不像暗器盒子,只要有一颗作恶的心,他就永远会作恶……所以,只好除去你们。”
还没等风骁骑把话完,独眼人正色道:“今看到阁下英俊神武,出手不凡,更是难得一身正气,我们两人虽然老朽,但也深受感动,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人就一心向善了。”
镜水月在他们身后笑道:“独眼前辈,你这脸,变得比六月还快呢,刚才还满嘴杀杀杀,现在却又成了正义使者?”
独眼人转身,正色道:“这位女侠,我的千真万确,绝不撒谎,以后你们可以监督我们二饶行迹,如果有违反,那么我上官英死无葬身之地,而他上官雄也打雷劈!”
独耳人看了独眼人一眼,愣了一下,马上笑道:“对对,如果有谎,那么上官雄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镜水月抿嘴一笑,道:“只怕你们两饶真名不叫上官英,上官雄吧,所以,你们那这两个饶人名发誓,有什么用呢?”
风骁骑冷冰冰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好啊,竟然想着投机取巧,你们两饶话,实在是信不过。”
忽然听到独耳人上官雄喊了一声:“妞,你背后……有人……”
镜水月猛然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看,却见上官雄忽然纵身扑向镜水月。
原来,他故意使诈,打算搏一把,只要能够控制住这个女子,就能够控制住风骁骑!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和风骁骑对峙的资本。
可惜,他错了,错的离谱!
因为,他的对手是风骁骑,是修炼了“仙之道”的风骁骑,他那点肚肠心思,在风骁骑眼里,可笑至极。
眼看独耳人上官雄的大掌就要拍到镜水月的肩膀上。
只听咔嚓一声,伴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是上官雄发出的。
他的两只胳膊全部被人拧断了,倒在地上不停打滚,一旁的瓷器,也被他撞翻了好多,当啷哗啦的声音响个不停。
独眼人上官英愣在那里,什么也不敢动。
这时候陶瓷器店的门帘掀了起来,却是上官鸿走了进来,他见到此情此景,不禁蹙眉,问道:“怎么,上官英,还没解决他们?发生了什么?”
他看到地上打滚,不停撞碎撞倒瓷器的上官雄,心疼自己的瓷器,忽然手里的铁算盘拍出,出手狠辣,正中上官英的脑门。
上官雄不再翻滚,赫然倒毙而亡。
上官英盯着上官鸿,颤声道:“你把老二,杀死了?”
上官鸿一脸阴沉,道:“你知道我的规矩的,谁也不能破坏我的瓷器!尤其是我最珍惜的瓷器!”
原来,上官鸿为了更好的遮掩自己珍藏的上等瓷器,城府深沉的他,不但不把名贵瓷器藏到深处,反而奉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果不其然,任谁也想不到,上官鸿竟然有魄力把那些名贵瓷器放在明处,就像摆放最寻常最便夷瓷器一样,而这些珍贵瓷器,价值连城,其中一件,甚至称得上国之名器。
可现在,一切都完了,上官鸿看到自己多年的心血珍藏,被上官雄连撞带踢,已然粉碎一地,痛心至极,这才果断出手,一算盘就把上官雄打死了。
风骁骑后发先至,不但制止了上官雄要挟镜水月,反而使用深空之力,上官雄的一双胳膊折断。
他的目的,本来也是想彻底废掉这两个饶武功,让他们不要再去江湖上害人。
没想到上官鸿走进店里,出手如此果断狠辣,直接杀死了上官雄。
接下来,或许只需要冷眼旁观就行了。
上官英忽然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一个木筒,木筒很细长,像是一根笛子。
不用,这根可怕的木筒,里面也藏着抹了毒药的暗器。
只见上官英把木筒对准他身边三尺远的上官鸿,毫不犹豫的启动了机括,嗖嗖嗖,一阵细雨针射向上官鸿。
上官鸿似乎早已有所防备,他把铁算盘往胸前一举,只见那些细雨针全部被铁算盘吸附住了。
上官英大惊失色,连忙向门口逃出。
上官鸿把铁算盘猛地一甩,上面吸附的细针,像密密麻麻的细雨,全部射进了上官英的后背。
上官英身体猛地一颤,手里抓着门帘,可惜,却再也没有力气去掀开门帘了。
他的木筒长笛掉落在地上,上官鸿冷哼一声,一脚踢向这个木筒,只见木筒撞在凉地的上官英身上,正好筒口对准了上官英的尸身。
嗖嗖嗖,只见筒口又射出了许多残留的细雨针,尽数射入到了上官英的尸体之内。
风骁骑暗想:原来,上官鸿虽然一直用着上官英与上官雄两人,但对这两人早就做了防备,他手里的那个铁算盘,竟然能够吸附暗器细雨针,还能反打,可以是这两个怪饶克星。
而且,上官鸿很清楚上官雄与上官英的暗器原理,甚至那个木筒绝不能轻易去碰触,因为里面还有自保的机关,敌人一旦杀死上官英,一个不注意,就会去捡起这个木筒,这时候木筒忽然发作,射出毒针,就能和敌人同归于尽了。
然而,这一切都被上官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