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位女菩萨和这些士兵有什么关联?”
“年轻人你算是对了,这位起事的“代公,对这位女菩萨言听计从,所以女菩萨替我们求情,代公就放了我们,还把之前滥杀滥抢百姓的几个**子给宰了”
那位大娘道:“其实,我们这些人也商量过,如果有女菩萨保佑,能不能就住在雍安得了,可是……”
这时只听一句:“住嘴,大娘,你别了!”
一个黝黑汉子从一旁走了过来,怒目圆睁,叱责道:“这三个人什么来历,你们都不清楚,就什么话都出来,你们这是都活腻了吗?”
老头子和这位大娘全都不敢话了,这个黝黑汉子冲着风骁骑问道:“你们三人,什么来路,如实交代!是谁派来的?”
圆月怒道:“你很凶啊子!我不允许别人这么凶的对我话。”
风骁骑伸手拦住了圆月,“圆月,你别动不动打架收起拳来!”
他举拳就要打出去,以圆月的武功,这一拳下去,恐怕这个壮汉会立即暴保
圆月看了风骁骑一眼,乖乖的收手了。
茹杏秋也往风骁骑身边靠近了一下。远处很多逃难的老百姓都围了过来。
黝黑汉子冷笑一声,“你倒是打啊,我看谁给你这个胆子。”
他的身后已经围过来了几个壮汉,他们一身肌肉十分精壮,丝毫不像是逃难的老百姓模样。风骁骑笑着解释道:“我们三人从宜州赶来,淮州那边,有我们的亲戚,听他们大水遭难,我们去看望一下。”
“哦?那你们身上带着盘缠粮食咯?”
这句话像是炸开了马蜂窝,附近老百姓有的已经三没吃饭了,他们听这三个人身上有粮食,纷纷往这边潮水一般涌来,周围已经围了数百人。
圆月和茹杏秋都没有见过这些架势,虽然他们都有不俗的武功,可是这么多人包围着,面上不禁露出了惊怯的表情。
风骁骑却面色淡定自如,反问道:“怎么,你们想来抢吗?”
黝黑汉子冷笑道:“为什么不能抢?淮州那边的兔崽子们来抢我们雍安的粮食,把我们逼得不得不逃难,嘿,不管你从哪里来的,我们见到了,也要抢。”
茹杏秋怒道:“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们就是路过,你为什么抢我们的钱粮?”
她的声音婉转,可又是一身男装打扮。
后面另一个汉子大声笑道:“这个男人真不是男人,声音尖细,会不会被阉了啊?”圆月怒极,一拳挥出,砰的一声,正中这个男子的鼻梁骨,这个男子被打出一丈之远,连带拉倒了一大片老百姓。
黝黑汉子回头一看,只见这个倒地汉子的周围,亲属家人已经在嚎啕大哭。
原来,圆月这一拳竟然把这个男子打的昏死,眼看活不聊样子。
黝黑大汉怒道:“好啊,你们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下如此狠手!”
这时人群喊声越来越大:“包围住他们三个,一个也不能放跑了。”
一个哭泣的妇女冲到圆月面前,就要和圆月拼命。
圆月更怒,挥拳还要去打。
风骁骑一伸手,拦着了圆月,怒道:“你已经打死一个人了,怎么,你连这个女人也要打死吗?”
然而,这个妇女的拳头已经打在了圆月的肚子上。
圆月正要运起内功,把这个妇女弹开,这样子的话,这个妇女必然受重伤。
可是,圆月的内功还没有发出来,却发现被风骁骑一股怪力袭来,把他的内劲卸掉了。
本来打在肚皮上,有内功护体,圆月根本伤不着分毫,可他的内劲运集不起来,白白被妇女的拳头打中肚子。
这个妇女恨极了圆月,抓住他肚子上的肉,开始抓撕扭拧,圆月疼得直想缩回肚子,一边嘴里骂骂咧咧道:“哎呀,你这个婆娘,哎呦,风大哥你…怎么帮她啊?”
风骁骑叹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在那个妇女的手腕上轻轻一拨,那个妇女的身形急退六尺,跌倒在黝黑汉子的怀里,随即哭晕过去。
看着汹涌的人潮,圆月本就烦躁,如今又被这个妇女抓伤了肚子,更是窝火是风骁骑的手拉着他,让他根本不能运力。
风骁骑厉声道:“你师父过,凡事必须听我的,我不许你动武伤害无辜!”
圆月怒道:“可是他们蛮不讲理!”
“你比他们强,当然要让着他们!”风骁骑语气严厉,吓得圆月不敢再吱声。
黝黑汉子冷笑道:“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们一个做坏事,一个好话,看我们人多,杀了人还想要逃跑吗?没门!”
风骁骑冷静的道:“我同伴固然不该下如此狠手,但你们也是挑衅我们在先,先是想要抢我们的钱粮,后又出言不逊,你的同伴也是咎由自取了。”
“哼,狗屁的咎由自取,谁的拳头硬,谁就了算,之前我还只想抢你们的钱粮,饶你们的狗命,现在,哼哼,你们的狗命也要留下来!”
圆月怒道:“看看谁的拳头硬,哎呦……疼死我了。”
风骁骑对圆月道:“你要是再不听我指挥,我立即废了你的武功!”
圆月不得不低下头。
这时,茹杏秋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药包,但却不是走向圆月,而是走向人群之郑
“秋……弟,你别过去,危险。”
茹杏秋却一脸从容,道:“我去看看那个汉子,或许他还有得救,临出发前,我大伯给了我一些神丹妙药,或许能够救下他。”
风骁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