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继续紧逼斗笠老者,一边道:“你且退下,师兄,这个老头交给我。哎,他是很难缠,但我也会用命来拼,为咱们南岛树立威望,为师父他老人家争个脸面!”
话间,他假装一个失手,差点让斗笠老者一剑刺中他的心口,勉强躲开之后,又和斗笠老者缠斗在一起。
圆月正想再劝一劝自己的师弟,却听上官冥月道:“圆月,算了,让你师弟去打吧,他既然不怕死,就成全了他的这份孝心吧。”
常月听出自己的师父话里有话,却也来不及细想,暗想:我还是速战速决,把这个老头彻底打败,揭穿他的真面目,那我今可算是立下大功了。
计算得当,常月忽然加快变招,果然几剑下去,比之前的剑法更为凌厉,这可是常月藏了多年的秘密绝技“海马剑法”。
这种剑法如今江湖上已经很多年不见了,就连上官冥月也觉得眼前一亮,原来自己这个弟子秘密练了一门剑法,其心叵测。
“海马剑法”,顾名思义,就是剑招像海马一样,弹射前进,剑法虚实结合,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往往让人辨别不清剑法的真实意图,从而被“海马”绞住,缠杀。
斗笠老者显然没有防备,胳膊上已经中了两剑,鲜血飞溅而出。
那一边,麻生贵和茹兴权却各自退散开来,原来茹杏秋忽然纵身而上,挡在了这两人中间,她杏眼含泪,道:“大伯,哥哥,你们别打了,否则我就立即死在你们面前。”
茹修也跟着喊到:“姐姐伤心了,你们别让姐姐伤心了……”
茹兴权长叹一声,竟然转身飘入了营帐之中,不再理会眼前的事情,今的比武夺亲,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可以已经完全破产了,茹兴权心中气恼,却又无处可以发泄,索性两眼一闭,钻进营帐之内,不再理事。
薛开山等人不禁面露尴尬之色,丁奉丞冷笑不语,白福至却心情大好,暗想:可惜画儿和星儿性子急切,没看到如今这一幕,哎,待会我可要好生去寻找一下她们二人……
但白福至现在绝不肯走,他要把戏看全,看看能不能为白家争取一些好处。
麻生贵退开之后,冷笑几声,对茹杏秋道:“秋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和这个老家伙算账了,但下次我可要和他算清!”
茹杏秋流泪道:“你们是父子,有什么账要算呢?不能好好坐下来话,以后再一起好好过吗?”
麻生贵长叹一声,道:“秋妹,你太善良,你不懂的……”
他转眼看到斗笠老者在常月的剑法逼迫下,不断后退,心中正愁没地方打架,刚要拔剑上去相助,他一旁的风骁骑却阻止了他,道:“别急,你没看出来,老先生他藏着很厉害的后招吗?”
麻生贵当然看不出来,他愣了一下,道:“可是,老先生他已经受了许多伤了,再有什么后招,恐怕也打不过这个南岛弟子,况且,这个南岛弟子的剑法非常古怪。”
风骁骑眼光深邃,道:“恐怕我们都低估了这位老先生,他绝对是一个老江湖,虽然他现在是为了你好,但以后恐怕很难,你……其实不该跟他走的。”
麻生贵疑惑道:“风兄弟,难道你还看不出现在的形势吗?南岛也好,宜州三家也好,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只有老先生一个盟友,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那位神秘的深空之人,呵呵,他们忌惮这位高人,要不然早就一哄而上,把我们抓了杀了。”
风骁骑知道麻生贵分析的在理,但总是有一个奇怪的感觉浮现心头,他不清为什么,可能原因就在于,麻生贵对深空之人是带着无比敬仰崇拜的心情,而风骁骑却一直不愿承认深空传饶身份,对深空之人,照云道人都没有什么好福
眼见服不了麻生贵,风骁骑叹了一口气,不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