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公子也是一脸震惊,此人如此高超的轻功,就算是师傅也未必做得到啊……他心里不禁一寒,脑子里快速盘算起来。
风骁骑问道:“不知这位麻公子,出的什么价码,如此看不起我这颗金豆子。”
店二哪里还敢乱话,和那几个大汉站在原地望着这两人。
麻公子强作镇定,端起面前酒杯,笑容惬意,道:“我没有金豆子,但你的金豆子绝对不如我的价码好用。”
“哦?”风骁骑紧紧盯着麻公子,他暗中用了一分仙之道的“慑神之术”,果然,那个麻公子端酒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麻公子不知道为何,自己的手竟然无法控制,面前这个穿着破烂的年轻人,一定会什么妖法,不敢惹啊不敢惹。
麻公子硬着头皮,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剑,放在桌子上,道:“公子贵姓?”
风骁骑笑道:“我姓萧,名同,你叫我萧同就好。”
麻公子尬笑两声,道:“萧公子可曾听过武则女皇驯服烈马的故事?她的用的是三样兵器,而绝不是什么恩惠。所以,对付这种下贱奴仆,何须浪费金豆子,金豆子应该洒在鸳鸯帐里,哈哈,对付这等人,只需要用这柄短剑。”
“哦?怎么个用法?”风骁骑撤回了“慑神之术”,想听一听这个麻公子的真心话。
一旁的店二已经大汗淋漓。
“很简单!”麻公子一招手,那个店二赶紧走到身边,他的脚步已然不稳。
“把手放在桌子上,我只一遍。”麻公子这时不再受“慑神之术”影响,心里舒服多了,恶胆也正好不再掩饰了。
“麻……麻公子……您……高抬贵手啊……”
麻公子正眼根本不瞧店二一眼,而是微笑看着风骁骑。
风骁骑也是微笑着的。
店二哆哆嗦嗦把右手放在桌子上,他的手不停颤抖着,哪怕放在了桌面上,也还在发抖。
可是麻公子和风骁骑还是彼此看着对方。
“我记得,你是左撇子吧……”麻公子故意重重的道。
“麻公子……您真是英明……的是左撇子。”
“那你抬起右手做什么?拿左手来,毕竟,你靠这只手吃饭。”
店二裤裆一湿,已然尿了,但他不敢不从,于是哆哆嗦嗦把右手撤下,把更加哆嗦的左手放上桌子。
他已然流泪。
“现在萧公子问你任何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若有一个字不实,你就少一根手指,如果有一句话不实,你就少一只手……”
店二面孔已经扭曲,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颐指气使。
风骁骑暗笑: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
“如果你有三句话不实……可是你只有两只手……”麻公子在店二的身上看了一圈,最后盯着他的脖子,笑道:“那就用脖子来顶吧。”
店二哭着声道:“的,绝不敢谎。”
麻公子看了一眼风骁骑,?笑道:“公子,你看,我的短剑,是不是比你的金豆子更厉害啊?哈哈,你尽管问吧。”
风骁骑心中嫌恶,表面仍微笑从容,道:“贵客栈平时只住姓薛的吗?”
这个问题一出,麻公子面色微变,店二低头道:“本店规矩,除了姓白的和姓丁的,别的人都能住,但这几,只有姓薛的,以及薛家的客人才能住……”
“好,第二个问题,最近一个月来,可曾见过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一个老头,约莫六十多岁,穿着鲜艳另类,和他同行的,是一个女子,长得很好看……”
店二挤眉弄眼,像是挤破脑袋在回想,想了一会,道:“本店没住过这样的客人。”
风骁骑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个老头,姓羊,牛羊的样,那个女子,姓镜,破镜重圆的镜。”
店二摇摇头,道:“本店客人一向关注姓氏,据我所知,从来没有姓羊的怪姓入住过,姓镜……这也太少见了……也没有住过。”
,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你走吧,这里没你事了。”
这句话是在给店二解围,店二哪敢走,他眼巴巴望着麻公子,却见麻公子一甩手,道:“萧公子的话,你听不懂吗?还要我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