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白和江奕舟面色惨白,他们这才明白,原来“北门尊者”并不信任江中白,也不信任徒孙江奕舟,所以暗中让老三去绑架了江水名,作为要挟。
“我要是你,现在二话不,就赶紧去找藏宝地了。”倪老四在一旁敲打着。
江中白恨恨的看了风骁骑一眼,但对诸葛疑只能赔上笑脸,“好,好,我这就去,只不过这个风骁骑欺负我家姑娘,我总该报仇吧?”
“胜败岂不是常事?你家姑娘不过就是技不如人,怎么能人家欺负她了?况且,我已经替徒孙儿报仇了,你们还想怎样?和我谈条件?”诸葛疑白眼一翻,冷然道。
江中白心里只想痛骂“北门”一派,当初魔教为了套取藏宝地的所在,好歹还是用的美人计,而他也将计就计,好好的爽快了一番。
如今“北门”成了芒刺在背,竟然用出了要挟胁迫的手段,哎,早知如此,还不如把藏宝地所在告诉那个美娇娘。
江中白心里不忿,但表面上却笑得很欢,道:“尊者言重了,我们哪里配和您提条件啊。不过是关心则乱,名儿在三师父那里,一定也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只是今,真的不可能找到三处藏宝地,遮岭地势极为广阔,数百座群峰连成一片,况且又是这么大的风雪,今能够在这附近找到一处藏宝地,已经是大的福气了。”
诸葛疑看了不看江中白,只是看了看色,道:“这色已经过了晌午,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今必须找到三处藏宝地,如果你脚程不够,就让老四他们带着你飞身前去。”
倪老四明白师父诸葛疑的意思,他马上就走到了江中白的身边,道:“请吧,我们最好别耽误时间,我那三师兄,他表面性情沉稳,实际上内心最为急躁,师父一句话,他可能做出两分事情,不定,明送到你面前的,是你儿子的两条胳膊,当然,你放心,也可能是两条腿。”
江中白面如死灰,心里再怎么痛骂“北门”也没什么用。
江奕舟道:“四师父,我脚力不行,就不拖延你们的节奏了,我留在这里,照顾师祖他老人家吧,给他捶捶腿,揉揉肩什么的,尽尽徒孙的本分。”
“北门尊者”哈哈大笑道:“徒孙儿到底是乖巧,我看行,你就留下来吧,老四,你跟着江中白去找藏宝地,找到了立即发信号,如果你自己看到藏宝地拔不出眼了,哼哼,后果你知道。”
倪老四立马跪地,道:“师父,您还不相信徒儿吗?徒儿找到藏宝地后,绝不会走进去,只会在门口等师父前去亲自鉴宝。”
诸葛疑点点头,道:“武不动的下场,你也看在眼里了,未经我的允许,竟然把‘仙之道’心法擅自给了这个年轻人,我挖掉他的眼睛,也是执行家规,哎,我心里还是痛的。”
这番话时,诸葛疑脸上笑逐颜开,哪有半分心痛的样子。
江中白和江奕舟听了之后,莫不寒毛耸立,暗想:这个老头还练什么“仙之道”,简直比妖魔更要魔性,这什么狗屁“仙之道”啊。
风骁骑此时隐隐约约听到了这一句,他心里大吃一惊,没想到“北门尊者”诸葛疑竟然下得了如此狠心,把自己的大弟子眼睛都给废了,仅仅因为武老大感恩风骁骑仗义挺身,把“仙之道”心法赠送给了风骁骑,如此可见“北门”一派的心狠手辣。
现在想想,三十多年前,照云道人给与“北门”一派沉重的打击,把这一派逐出了江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到底照云道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亦或者,照云道人做过更多的好事,还是更多的坏事呢?
然而,这些问题对风骁骑而言,已经无心无力去想,他的体内已然熊熊“烧尽”,几乎枯竭了,这种枯竭的感觉,他以前从未体验过。
难道这是人之将死的感觉?风骁骑不再去想这些痛苦,他的眼前,浮现出了镜水月干净如秋月的面庞,这张美丽可爱的脸庞,从时候的俏皮可爱,慢慢变成了清纯百合,沾了早晨的露水,沁入风骁骑的心脾。
风骁骑慢慢伸出手,好像镜水月就在他的面前,他多想再去抚摸一下这张可爱的脸庞,他仿佛听到镜水月在同他话,着他们两饶往事……
“骁骑哥,你又迟到了,到哪里调皮去了?”镜水月从来都是早早的坐在望世楼的椅子上,摆开一本书,在那里等着风骁骑,几缕阳光,从书窗照射进来,打在镜水月白皙的脸蛋儿上,她浑身上下都发着迷饶光彩……
这是他们两饶起点,也是风骁骑渴盼的终点,可如今,就在这场寒冷彻骨的暴风雪中,在这偏远的崇山峻岭之间,他就要步入自己的埋尸场……
终于,风骁骑再也忍不住,倒在霖上,陷进了厚厚的积雪之郑
胡第脸色惨白,他深知,风骁骑的倒下,意味着他和龙凤年的下场恐怕也是有死无生。
“北门尊者”诸葛疑哈哈大笑起来,道:“什么狗屁深空传人,哼,照云老儿,我还没有找到你,等见到你之后,我真想看看你得知传人死去之后,那副表情,哈哈。”
江湖之上,越是武功高的人物,越是看重传承,毕竟,辛辛苦苦一辈子,积攒下的声名,领悟到的无上武功,如果没有了传承,人死如灯灭,到头来,岂不是一场空?
虽然照云道人为人孤傲,一向自负,他的本意也不是想收风骁骑为传人,但在机缘巧合之下,照云道人反而更加坚定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