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漱在旁边不耐烦说道:“这些事你都给我们讲了七八百遍了,怎么又拿出来讲,你要讲到天亮吗?捡重要的讲!”
和骏尴尬的答应了一声,痛快说道:“后来,我每次要被狗咬到的时候,前辈就指点我一下,我没有被狗咬到,有几次还差点有样学样,把狗咬到……”
镜水月不禁莞尔一笑,怪不得和骏对这些流浪狗印象深刻,敢情是差点亲密接触,想想那时的情景,真是好笑又恶心。
“姑娘……你莫笑,虽然你笑起来真好看……”和骏看到镜水月的笑容,不觉痴了,但他转眼看到风骁骑满脸怒容,赶紧低头。
这时他的耳朵又被和漱揪了起来,还挨了一顿臭骂,无非就是什么见到女人就挪不开眼睛、迈不动腿之类的。
可想而知,江湖第一美人萧狄儿给了和漱何等的压力和阴影。
要不是猜测那个怪人是慕容遵我,镜水月与风骁骑都不想趟这趟浑水,那些人争来夺去的,不过还是那些虚名罢了。
可笑的是,和漱等人为了这些东西还日夜劳思劳力,费脑费心。
和骏赶忙匆匆把话说完:“后来用那位怪人前辈教给我的三招,成功把那些狗打跑了,从此在年轻一代里,焚月堂没有一个人能够破解我这打狗三招。”
和漱怒道:“你那明明是犬吠三招!虽然我们破不掉,但你那三招教给我我也不学,实在太难看。”
“你管!好用就行!二姐,你别再揪我耳朵了,你真当我是病猫啊……”
“好啊,好啊,你是要来打我了?来,来,来,咬我!”
风骁骑不得不打断道:“你们够了,和骏,你最近一次见到那位怪人前辈是什么时候?”
“一……一个月前!”
风骁骑和镜水月喜出望外,看来他们终于接近了慕容遵我的踪影。
“在哪里遇到的呢?”两人异口同声问道,他们实在是太急切想知道了。
和骏说道:“就在我家附近酒楼旁边的巷子里……自从学会那三招之后,我最大的变化倒不是武功精进了多少,而是奇迹般的戒酒了……”
和漱说道:“那你刚才没去把老前辈请来吗?”
和骏苦瓜着脸,说道:“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最近一年多唯一一次见到他,就是上个月,不过我也留下了一些记号,如果前辈有心来助我们,那么后天他自然会出现。”
“和骏兄,请问一个月前你见到这位前辈,说过什么或者有其他古怪发生吗?”风骁骑急切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和骏疑惑的看着风骁骑和镜水月,眼里充满戒意。
和漱也在旁说道:“你们二人真的不是萧家派来的奸细?哼,这个女子如此漂亮,和萧狄儿几乎不分轩轾,说不定你们就是一伙的呢。”
镜水月哭笑不得,早先她就听过有人把她和江湖第一美人萧狄儿相提并论,可没想到,萧狄儿原来有这等厉害手段,而自己也被人误会为萧家同党。
风骁骑说道:“我叫风骁骑,这位姑娘叫镜水月,我们是天云观弟子,从小到大,我们这也是第一次来到塞北贺州一带,什么萧家,我们根本就不认识。”
“你就是风骁骑?我早应该认出来才对,你这把断刀,你这身武功!”和漱大喊道。
“怎么,姑娘认识我?”
“哼,潞州武斗会上,留下传闻最多的,莫过于你了!人们都在传说你的断刀奇快无比,打遍潞州武斗会无敌手,最后是你帮助楚家赢得了武斗会头名,风头甚至盖过了早已名满江湖的楚歌童!”
风骁骑没想到自己竟然变得这么有名,转念一想,焚月堂虽然没有派人参加,但必定少不了眼线探查武斗会情形,焚月堂能够坐大,成为当今江湖四大门派之一,绝非浪得虚名,一定有它的道理在。
不过风骁骑很奇怪,为什么焚月堂的这些公子哥们,武功如此一般,莫说和楚歌童相提并论,就算和付明秀也差了很远,倒是和天云观的师兄弟们能打一打。
天云观近些年并没有走出旷世级别的年轻子弟,罗广身为大师兄,武艺拿不上台面,远不如邓离身边的茹杏秋,可以说,天云观完全是靠着过往威望,以及仁云天师一人撑着。
上次虽然没问及花中楼去往天云观的具体详情,但花中楼明显在仁云天师面前没占到什么便宜,否则也不会如此痛快的离开。
至于藏明一这种级别的高手,别说天云观了,放眼整个江湖年轻一代,他都属于佼佼者中的翘楚,风骁骑把他眼睛割伤,纯属侥幸。
但在外人来看,可完全不像风骁骑这般理解江湖。
相反,风骁骑的名声远远盖过了楚歌童,以及藏明一,这或许是命运的玩笑,后面两人如此重名重利,如此渴望在江湖打出一片天地,可偏偏只是配角的命。
藏明一恐怕在江湖上,连跑龙套的配角命都没有,而楚歌童的名气,更多来自与他英俊的脸庞,而不是他的人剑合一。
反观风骁骑,在潞州武斗会上,先是击败付明秀,行侠仗义,然后智取茹杏秋,既显示了超凡的武功,更显示了超凡的临场应敌智慧。
至于风骁骑一人利用星脉,成功帮山风雨火四脉从走火入魔边缘拉回来,其实当时许多百姓和江湖人士都没看懂。
但越是看不懂的东西,事后越容易被演义,成为种种传奇的渊薮,酿造出无数的故事。
在这些故事中,风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