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水茵这时候也发现自己做了错事,怎么能得罪纳启?
这是什么驴?顺毛驴啊。
“纳大爷,我说错了,不是你...不是我...不是蔡哥...是真的路远。”
小孙也帮着贞水茵解释。
“纳启,不要胡来,让小水继续开。”
啸天猫没有说话,不是不想帮贞水茵,只是他觉得自己一开口,绝对起反作用。
石火珠就在旁边傻笑,好像得逞了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蔡根不明所以。
难道在自己抽烟,郁闷,为了自己装相自责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
“你们咋了?有什么障碍吗?
没事,别着急,稳健一点。”
这是蔡根的最大努力了,你们赶紧找个台阶,以稳健为名,拖延一下时间。
最好,拖延到,诸天会的高层,已经把那只疯牛给制服了,就完美了。
纳启怎么会妥协?
他也不需要有那么多心思。
一只疯牛他怎么会看在眼里?
虽然现在自己啥也不是,但是从来不缺一颗勇敢的心。
“稳健?爷爷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稳健。
也从来不背黑锅。”
然后,皮卡急剧下坠,突然冲出了土层,掉到了一个巨大的空间。
蔡根还没有明白咋回事,伸出车窗往外一看,我去,四大天王人全到啊。
四尊天王像,顶天立地,都拿着家伙事,围在四周。
为什么是四周呢?
难道自己在中间?
蔡根看向皮卡的下落方向,正好是法阵中央,一个巨大的红色血球。
我去,这么准吗?
按照这个趋势,自己这伙人,直接就会掉进这个血球里啊。
距离比较远,看着血球没多大。
随着皮卡不断下落,血球也越来越大,装个皮卡,没什么难度呢?
这回好了,直接掉人家里了,还真效率。
蔡根佩服纳启的决断,送佛送到西,一步到位。
也不知道,真掉进去,会怎么样,反正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吧?
看那血球,一鼓一鼓的,好像是跳动的心脏一般,还有浓重的血腥味不断的传进蔡根的鼻子,一阵恶心。
“不是,谁想个办法啊,掉进去咋整啊?”
所有人都把脑袋伸出车窗,看着下面的血球,目瞪口呆。
他们的眼界要比蔡根高很多。
看到的就不只是血球了,还有那摄人心魄的气场,邪恶嗜血的戾气,浩瀚如海的实力。
上来就王炸,直接打关尾,纳启果然够硬。
蔡根的求助是无力的,车里的人都是无能为力。
车外的人,想法就比较偏了。
“大哥,这车上的就是蔡根吗?”
“上次没看出来,这么刚强啊,直接就怼,都不问价啊?”
“大哥果然厉害,看人就是准,看这排场,谁敢上啊?”
持国天王听着弟兄们的恭维,心里很是受用。
其实他也没想到,蔡根能上来就开干,不需要做个准备什么的吗?
刚才血球里往外跑疯牛,把他们兄弟都给吓坏了,凑巧在行进路线上的天王像,一个照面都给撞碎了。
现在血球刚稳定,他们才又重新唤出天王像。
难道蔡根有了必胜的把握?
还是想上来先试探一下虚实?
“集中注意力,我觉得不简单,蔡根可能想直接,砸蛋。”
持国天王也没明说,到底是蔡根不简单,还是血球不简单,或者皮卡不简单。
三个兄弟也没问,注意力想不集中都难,全力压制这血球里的东西,什么催眠,幻象,秘术都用出来了。
这血球,还是缓慢的,不可抑制的在成熟,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该破壳而出了。
现在好了,蔡根来了,人家上来直接砸蛋了,等不了了。
福祸相依,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蔡根只抽空喊了一声,皮卡就到了血球边缘。
完了,八十万,白花了,到底让纳启给自己霍霍了没了。
第一次开啊,八十万改的车。
第一次开啊,连一次性的轮胎还没换过呢,就要扔这。
啥命啊?
车里车外的人,都没有回答蔡根,血球里的大牛回答了,应该是大海水命,不仅苦,还齁人。
就是刚才五光十色红眼睛的大牛,从血球里冲了出来,半残的牛角怼上了皮卡。
纳启还不服呢,施展了那圈白捡的经文,想要跟大牛硬刚一波。
经文一出,严严实实的包裹了皮卡,带着神圣的诵经之声,金光闪烁,仿佛压倒了下方血球的邪恶。
然而,那圈看似神圣,坚固的经文,碰到牛角瞬间稀碎,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驴粪球子,表面光,中看不中用。
一个照面,皮卡就被大牛顶飞了,翻滚着冲向持国天王的天王像。
那圈经文出现的时候,四大天王都是一惊,这不是木罗罗箱子上的封印经文吗?
怎么在蔡根的车上?
难道蔡根也是西边的人?
否则他怎么会试图用封印经文去对付血球?
这经文的熟练程度,比四大天王还溜,身份可疑啊。
看着皮卡飞向了自己的方向,持国天王控制天王像,稳稳的接住了皮卡,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蔡老板,你是自己人?”
皮卡是翻滚着飞出来了,到底转了多少圈,蔡根是没数过来。
落地以后,蔡根第一个从车里下来了,认真的回答了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