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煌叹口气,把牌子直接递到了王霏手里。牌子比王霏的巴掌还要小一些,边缘圆润光滑,拿在手里很是舒服。牌子的背面,雕刻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飞龙。翻过正面,几个篆刻的大字出现在了王霏的眼里。
‘太子亲临’
“这是,太子的令牌?那个不会就是太子吧?”王霏一阵的讶然。
“是啊,这是太子的令牌。而且这个还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太子令牌。不过那个人并不是太子,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
我只是奇怪,我一个区区皇子,有什么值得他忌惮的。我从来没有称帝的野心,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取而代之。他为什么,就容不下我呢!”
南宫煌叹口气,一脸落寞。生在帝王之家,他早就做好了没有亲情的准备。但是最起码,不能如此的赶尽杀绝。难道就算是多一个废物弟弟,他也容不下吗!
“你也不要太过在意,或者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呢。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想要挑拨呢?”王霏看着南宫煌的样子,心下有些不忍,宽慰了几句。可王霏心里也清楚,这个可能性不大。
“误会?挑拨?”南宫煌摇摇头,“以太子令牌的重要性,岂有随意使用的道理。就算是偶然丢失,那也要及时上报朝廷进行处理的。这个是不是有人挑拨,咱们回去就知道了。
要是在今天之前,太子那里传出令牌丢失的消息,那还有这个可能。但要是今天之后才传出消息,那情况就显而易见了。从这里往京城传递消息,就算是飞鸽传书也要半天的时间。真假,到时自知。”
王霏还想要劝慰几句,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犹豫了一会。只得化为了一声轻轻地叹息。无情最是帝王家,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太多了。这也是之前王霏,一直躲避南宫煌的缘由之一。
嫁给皇子,表面风光无限。可是谁知道那天,就会莫名其妙的成为一个寡妇。或者更惨一点,直接被连累致死。除非?他能够大权独握,成为一代帝王。那样的话,或许还有些可能寿终正寝。
当然这也只是有可能,历史上不得善终的皇帝并不少。
南宫煌也没有多说,只是坐在那里发呆。其他的飞云卫则是正在打扫战场。处理受伤的人。这次虽然交战时间不长,打得却很是惨烈。飞云卫的手下死了十几个,受伤的足有近半。
要不是王霏最后那一下。把他们的首领惊走,他们的伤亡还要大得多。那些黑衣人也不好过,在这里丢下了四十多具尸体。至于伤者,一个没有。这些人很是狠辣,能带走的都被带走了。伤重不能走的。已经全部被灭了口。
南宫煌也命人查看了一下,并没有找到什么能够证明他们身份的证据。看来对方处事很是老练,根本就没有给南宫煌留下丝毫的机会。要不是王霏误打误撞,这块令牌也没有得到的可能。
众人休整了一会,然后开始缓慢的上路。这次马匹损失了不少,大部分人只得步行。王霏则是和南宫煌一起坐在马上。跟着队伍慢慢赶路。王霏也不想这么浪漫,关键是她还不会骑马。
‘看来以后真的要学一学骑马了,要不然老是被人占便宜。’王霏一脸无语。看了一眼自己腰上不老实的大手,只得任由其动个不停。
“南宫煌,你的手能不能老实一点!”良久,王霏实在是忍不住了。
南宫煌嘴角含笑,对王霏的斥责毫不在意:“没有办法啊。骑马就是这个样子。你没看到山路崎岖不平,我自然也要不断地适应调整。要不然一不小心。不就掉下来了。”
王霏撇了撇嘴,只得选择了沉默。马车倒是有,可惜现在里面装了不少的死人。要王霏跟死人在一起,她还是宁愿坐在南宫煌的怀里。至少他身上的气息,不会带着那种死亡的味道。
路上王霏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为什么镇魂鼎收别人不行,收南宫煌怎么这么灵?对此南宫煌也是一头雾水,但南宫煌说的明白,他可没有自愿被收进去的意思。
这就奇了怪了,王霏揉着下巴做沉思状。难道说,这个镇魂鼎非常喜欢这个南宫煌。还是说这个南宫煌,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只是这件事实在是没有头绪,王霏也只得作罢。
专门为对付南宫煌准备的宝物?嗯,这样看来,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以后南宫煌要是不听话,自己也可以有办法对付他。只是想起三年之约,王霏的心里有些不踏实。
首先就是,那些究竟是什么人?他们是好是坏,要是好人也就罢了。但要是等自己把他们放出来,才发现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坏蛋,那自己可就闯大祸了。能够活几千年,那可不是自己能够对付得了的。
对于放他们出来,王霏倒是有些信心。不就是融合镇魂鼎还有那个镇世鼎吗,这个简单。要是王霏猜的没错,那尊大鼎就是那个什么镇世鼎。
这个自己之前就融合过,虽然不够完美,但自己可以慢慢地尝试。相信自己三年之内,完全可以做到。可到时候,要是真的打开了时间隧道,自己真的舍得走吗?
感受着身后南宫煌的体温,王霏的心里多了一份纠结。
几天后,众人到达了白木洲。到了这里,一行人开始分为了两路。一部分人护送着王霏两人返京,剩下的人则是带着那些战死的兄弟回家。不管他们在京城怎样的荣华风光,他们都始终认为,他们的家在那个大山之下。
在州府里面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