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宝玉不再犹豫,一只手从前面绕过去搂住马晓丽,另一只手则去拍打马晓丽屁股上的雪,王宝玉手上的动作,很快就由拍打改为了抚摸,他感觉马晓丽的屁股光滑而富有弹性,属于那种手感极佳的上等品。
“宝玉,好了沒有,”马晓丽被王宝玉的手弄得难受,忍不住问道。
“哦,这就干净了,”王宝玉回过神來,连忙说道,又用衣服袖子使劲在马晓丽的屁股上擦了几下,也许用力稍微大了点,两个屁股蛋立刻变红了,亮鲜鲜的很是诱人。
“宝玉,能不能顺手把裤子帮我提上,”马晓丽小声的问道,低着头不敢看王宝玉。
这等美事儿,王宝玉是不会拒绝的,他一边将马晓丽的身体向上提,一边分别从大腿外侧往上拉马晓丽的屁股,不经意之间,王宝玉还是看到了那条峡谷,还有峡谷两侧山坡上稀疏的丛林。
终于帮着马晓丽提上了裤子,马晓丽也放松般的长长出了一口气,此刻的王宝玉,在一次次的视觉刺激下,下身的小弟弟,已经不知不觉的抬起头來。
马晓丽扶着王宝玉,低头瞟见了王宝玉裤裆处的隆起,忍不住伸手过道:“你是个坏小子,这么不老实,”
这个动作,无疑是给了王宝玉最为亲近的信号,王宝玉忍不住使劲搂了一下马晓丽,嘿嘿笑着说道:“晓丽姐,是我的小弟不太听话,我这个人还是非常本分的,”
“你要是本分,那这个世界上就沒有不安份的男人了,”马晓丽不屑的说道,但她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反感,相反脸上倒有一丝娇羞。
王宝玉大大咧咧的说道:“晓丽姐,等你结婚你就知道了,这男人,尤其是自己的男人,那事上要是不敏感,太安分了,你更上火,”
马晓丽抿嘴偷笑了下,说道:“那是我自己的事儿,管好你自己吧,”
这时一阵风吹來,王宝玉不禁打了个寒噤,刚才的热乎劲似乎已经过去了,王宝玉觉得,不能再和马晓丽墨迹了,毕竟蒋春林还在那里等着呢,于是,王宝玉再次背起马晓丽,向着烟雾升起处快步走去。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纷纷扬扬的大雪终于停了,王宝玉和马晓丽看到路边出现了几十户人家,应该就是李家屯了。
沒有半分钟的犹豫,王宝玉立刻敲开了最近一户人家的门,一位白胡子的老者和一位中年汉子开了门,两个人看起來像是父子。
两个人一看到王宝玉和马晓丽,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此时,王宝玉和马晓丽的身上都是雪,尤其是王宝玉,衣着单薄,身上有些地方的雪已经融化了,正在冒着热气。
“老人家,这位大哥,我们的车在兴川岭上出了事故,我是柳河镇的,这是我的同事,她伤了脚,想麻烦你们,让她在这里暂时歇一下,”王宝玉客气的说道。
“那你们俩是怎么过來的,”白胡子老者不解的问道。
马晓丽答道:“是我兄弟背着我过來的,”
两个人闻言先是一愣,憨厚的中年汉子点了点头,白胡子老者说道:“小伙子,快将她背进屋躺下,她的脚可不能乱动了,”
“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去找些人來,拿着铁锹撬杠一类的东西,最好再带上牲口车,我还有一个同事正困在吉普车里,急需救援,救援的费用我会出的,”王宝玉对中年汉子说道。
“救人不谈钱,爹,我去找人了,”中年汉子憨厚的笑着。
白胡子老者说道:“那赶紧安排人去找,这天色晚了就更冷了,好人也能冻坏,”中年汉子点点头,直接出去找帮忙的了。
王宝玉跟着老者和中年汉子进了屋,将马晓丽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东屋的炕上,这时,西屋的一个矮胖的妇女也好奇的凑了过來,看起來像是中年汉子的媳妇。
老者让儿媳妇端來了一盆水,王宝玉慢慢的解开马晓丽脚外面包着的围巾,然后又脱下了她的小皮鞋和印花的袜子。
定睛一看,只见马晓丽的脚踝处的血已经凝结了,脚踝处更是肿得不成样子,看來一路也是受了不少罪。
老者小心的将马晓丽脚踝上的血洗净,可以看见一条深深的口子,这时候,老者说道:“小伙子,你抱住她,不让她乱动,我看一下她的骨头有沒有问題,”
王宝玉立刻扶起马晓丽的上身,将她搂在怀里,心中却非常高兴,沒想到这个老者,竟然还是懂得医道,这不能不说是马晓丽的运气。
马晓丽却紧张了起來,她死死抓住王宝玉的袖子,带着哭腔问道:“宝玉,这样行不行啊,”
王宝玉听出來马晓丽并不是十分信任这位老者,于是安慰她说道:“晓丽姐,这天眼看就黑了,你的伤不能再拖了,”
白胡子老者也笑着说道:“姑娘,你尽管放心,老汉我沒别的本事,疗伤接骨的事儿还懂那么一点,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马晓丽只好点点头,躺在王宝玉怀里不敢动弹。
老者用手在马晓丽的脚踝处摸索着,阵阵的疼痛让马晓丽不由得发出了轻轻痛苦的呻吟,忽然,老者的手猛然一用力,马晓丽啊的一声大叫起來,双手的指甲竟然深深扣进了王宝玉的胳膊上的皮肤里,眼泪汗珠一块往外冒。
马晓丽的这一下,也让王宝玉感觉很疼,刚才搂着马晓丽的那份温馨一下子消失了,他对老者问道:“老人家,她怎么样,”
“这条伤口只是皮外伤,不打紧的,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