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她轻声问到。
顿了顿,他说:“我不想骗你,我不讨厌朱莉安,在某一个阶段里我还认为她会是一个好的生活伴侣,可以一起旅行有共同的话题,我们可以相安无事到老去的那一天。”
诺丁山转过身背对着他,和他拉出了若干距离,他手一捞,距离没有了。
“真是小气的女人。”他的牙齿在她肩胛上刮擦着。
诺丁山的身体缩了缩,企图去摆脱他的触碰,可他不让。
他的声音状若很是烦恼的模样:“可你来了,那些沉淀在心底里的愤怒、喜悦、痛苦、烦闷也随着你回来了,然后,喜怒无常,患得患失。”
烦恼变成了自嘲:“最终,在那些情绪的冲击下开始变得不像自己,再之后,是缴械投降。”
“这就是诺丁山对程迭戈形成的破坏力。”
目光看着那些浮动在半空中的微光,静默着。
久等不来回应的男人有些恼怒,声音仿佛就像要吃掉她似的:“诺丁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主动的转过身去面对着他,低声说着:“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不满意。”主动的把脸贴在他的怀里,不仅没有不满意,心里头还喜欢得要死。
之后,谁也没有在说话,片刻,传来了程迭戈的均匀的呼吸声,他身上还穿着在生日宴会时穿的衣服,这样都睡得着,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是累坏了,小心翼翼的诺丁山把他上衣的最上面的那几颗纽扣解开,之后脸轻轻的蹭着他,在她所深深眷恋着气息中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临近黎明时刻,男人的嗓音有点的尴尬“醒了?”
“刚醒。”宛如蚊子一般的哼出一句。其实在他摸她时她已经醒了,当他的手指进入试探她时她的脸已经烫得不成样子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躲也不是迎也不是,而此时此刻随着他的那声询问,她的手徒劳的搁在他的手臂上,拒绝也不是邀请也不是,当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时时她下意识的躲了躲,搁在他手上的手推了推他,他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低声唤“诺诺。”“嗯。””给我。嗯?”诺丁山没有说话,停顿,手离开里面声音关切“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说着手就想去开灯,诺丁山阻止了程迭戈,支支吾吾的低声叮嘱“进去小心一点,不然…”不然走路会疼,这句诺丁山不敢说,那天他要完他之后的二十四小时里他留给她的酸痛一直持续着。他吮住了她的耳垂,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透露出来“我会小心一点。”他的身体叠上了她的身体,摸索着找到他上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解到倒数第二颗时他已经在大口喘着粗气了,也难怪抵住她的即使是隔着衣物但已经可以感觉到越来越盛的热度了,诺丁山加快了动作把他的外套搁在了床头柜上,手去触摸皮带,他在她耳边喘气催促:诺诺快点。抽出了皮带颤抖的手伸了进去让他解脱了出来,在她做这些动作时他手也没有闲着,就一会功夫睡裙里的一切已经被他扒得一干二净了,及到脚腕长度的睡裙已经被他如数推到了腰间,他的手已经从她胸部移到了腰间,每一次手掌刮过都会惹来她小小的躁动,昂着头让他的唇成功的落在了颈部上,双腿打开到了极致让他更顺利的抵达,程迭戈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的紧致几乎让他到达濒临的边沿,让他需要依靠吸气来调整那些在血管里横冲乱撞的血液,可身下的这具生物宛如有着最敏锐的触觉,他一吸气那里就吸得更紧,紧到他需要释放来缓解,随着那声哑哑的来自喉咙的声响,提腰狠狠的一撞,用自己最为僵硬的去顶她最为柔软的,一迎一合永无止境着,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怎么要都要不够呢,明明是这么可爱了,可还觉得不够,如果身下的人声音能更破碎一点就好了,那双从他腋下穿过正搁在他肩膀的手能缠人一点就好了,扯来那只枕垫,枕垫穿进她的腰间,狠狠的贯穿,也许是太重了,找到她的唇把她哭声系数堵在她的嘴里,加快着动作,她哭得越凶动作就越快,以此来填补那些日日夜夜,动作再快一点呢她的哭声就变成了连串的求饶,求饶的都是一些可爱的话语,要坏掉了,程迭戈要坏掉了,天知道这样的话这样的姿态有多得他的喜欢,喜欢到他恨她,恨不得她坏掉才好。
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时刻,不是没想过的,有多少个这样的夜里,半梦半醒间,她是不是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辗转,那个男人是医生,据说女人天生对于医生有着幻想,有一阵子程迭戈极为的讨厌医生,不不,现在属于他的力量还有动作都在充分的说明着一件事情,现在他还在讨厌着医生这种职业。
员工宿舍走廊通道开始有了脚步声,值完晚间班的职工回宿舍了,诺丁山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六点时间陆小萌需要会寝室拿东西。
程迭戈一动也不动的。
“你得走了,程先生。”诺丁山没好气说着。
回应她的是一句“诺诺,你太瘦了。”
假装没有听到程迭戈的话诺丁山再次推了推程迭戈:“我六点要上班,你要害我迟到?”
程迭戈在她胸部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