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庶指着县令说道:“就跟见何婆的那个人一样,就是你,置凉县县令森漂附。”
“呵。”
县令有些不屑,“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没有证据么?你又能拿我怎样?”
“如果我从你那边的地下面找到大盗偷取的神器,和你藏的尸体,那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
县令大惊,一时说不上话来。
“哈哈!”元庶嚣张的大笑了起来,“之所以我敢告诉你这么多,是因为我掌握了治你罪的证据。”
话毕,元庶便挥拳冲向县令。
“让我来会会县令的功夫,如何?”
县令阴沉着脸突然笑了起来,马上蹲下身,一手插进土里拔出了一把巨剑。
“啧啧啧!”县令一脸鄙夷的看着元庶不停的啧舌,“之所以我敢听你说这么久,是因为你今晚必死!”
大剑一挥,传来的压力迫使元庶马上后退,拉开距离。
这是,天选之剑格朗?
巨大的剑身在月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光芒,看似朴实不华,却能给予他人强大的压迫感。
“怎么,不是说要见识见识我的本事么,怎么攻过来啊~”
县令的笑容使的面庞周遭都扭曲了,着实有些吓人。
元庶捏紧了拳头,内心十分紧张。
逃,还是打。
虽然在秀莹的帮助下已经拥有了深厚的内力,可是自己出了会一点点咏春拳其余的都不会,面对手持镇派神器的高手,自己应该不会有胜算。
可是逃,以目前县令的状态来看,似乎对击杀我很有自信。
元庶使劲蹬地,以最快速度冲向县令,直击中门。
县令淡定的将剑抬起,剑尖朝下,凭借剑柄抵挡住了元庶了拳头。
元庶大惊,双目对视下,县令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元庶抽回拳头刚想再次出拳,只见县令轻描淡写的将剑往上挥去,附着在剑上的光芒猛的冲出,稳稳地砍在元庶的身上。
元庶直接横飞了出去,撞在的十几米远的树干上。
“咳。”一口鲜血喷出,体内的内力差点被这一下打散。
沙沙沙,县令踩着落叶向元庶走来,“真是令人惊讶呢,明明什么都不会,直接硬抗都没被撕成两半,小伙子内力真是深厚呢。”
元庶勉强从地上爬起,背靠在树上喘着粗气,浑身要炸裂般的疼。
“早知道你有这么厉害,我就好好应付应付你了,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别人怕六扇门,我可不怕。”
元庶吐了口血,笑着问道:“如果我死了,我该埋在哪里?”
县令不紧不慢地走来,将手中的巨剑举了起来。
“大概,躺在强磊旁边吧。”
大剑落下,光芒倾撒。
铛!一个石头子以飞快速度击中了大剑,使的大剑朝另一边歪曲。
剑气斩在元庶的身旁,一道漆黑的沟壑瞬间形成。
县令大惊,有人来救!
县令再去举剑,想马上解决眼前的人再去应付刚到的救兵。
一道身影快速掠过,身后留下一路的幻影。
不好!来不及解决了!
无暇再次伤害元庶,只能马上抬起剑抵挡突然冲过来的人影。
锵!
县令被劲道击退了十几步才稳住身形。
仔细一看,一个衙役模样的大叔出现在元庶的跟前。
无牌衙役,李雯。
李雯手中紧握着一把透着漆红的尺子,红色的光一闪一闪的,像是在呼吸。
“欺负一个六扇门新来作甚?有什么架要打,冲我来。”
县令杀人被阻,有些愤怒,呼吸都粗犷了起来。
“无牌衙役李雯,听闻你都当上巡部一楠了,来我这小小的置凉作甚?我手中的这把破东西,就这么稀罕?”
“哼,少废话,我连夜赶来就是为了这把神器,把剑放下,容你多活几个时辰。”李雯倒不像元庶,没什么心情多说话。
县令那边倒有恃无恐,“要是以前,我肯定接不了你一招,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
“哼,狂妄。”
李雯飞快的向前冲去,在夜中犹如鬼魅。
几乎是一瞬间便冲到了县令的跟前,漆红色的尺子置于腰间,身子往下一俯,向县令的头顶斩去。
县令急忙用大剑格挡,勉强挡下了这一击,可自身却因攻来的劲道腾空了起来,双脚离开了地面,失去了位移的可能。县令一下子慌了神,急忙朝李雯甩出了一道剑气。
李雯的眼睛始终不离县令,面对飞过来的剑气看都没看就直接用尺子接下,剑气竟然被砍成了两半,横劈在李雯两侧的地面上。解决这一段攻势后猛的将尺子举起,此时的尺子颜色突然变的越来越鲜艳,仿佛在慢慢苏醒。一刀斩下,不拖泥带水,耿直而有力。
县令身形无法躲避只能用大剑去硬抗,没想到大剑在与尺子接触的一瞬间断成了两半,无数的碎片散了开来。尺子敲断大剑后直接砍在了县令的锁骨上,顿时鲜血四溢。
承受了一击力劈的县令顺势跪在了地上。
“这不可能!”县令大惊。脸上布满了不可思议。看着一地的碎片以及手中的断剑,根本无法接受。
元庶躺在一旁人都看呆了,这就是六扇门巡部一楠的实力么。连镇派神器能都打断!
李雯看着跪在地上的县令停止了动作,“说吧,谁指派你来的。这把假的天选之剑你是哪来的?”
“假的?”县令抬头愤怒的看着李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