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的那个粗嗓门汉子眼里闪过冷光,道:“啧啧,我好像哪里收到一些风声,说在石家找到证据啦。”
灰衣青年道:“哎呀,这是要定罪了真想不到,镇西侯居然是这样的人。”
周围的食客们有些惊恐,有些愤怒。那个四十多岁的花衣婶子皱着眉:“你们嘴巴积点德吧镇西侯不是那样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谁知道呢”粗嗓门汉子哈哈两声,挤眉弄眼地道:“说不定镇西侯是流匪头子下的崽子呢。”
好些人不厚道地笑了。
但更多的人却愤恼。
张博元听得心里甘畅淋漓的,这时小二端着托盘过来,放下上面的酒菜来。
张博元心情极好,把袖子里的二两银子拍到了桌子上:“赏你的。”
“谢客官。”小二大喜过望,连忙把银子收了起来。
京城里都在议论着,各大食肆戏楼都在争论不休。
第二天早朝,以汪成村为首等好些大臣们,个个走出来弹骇,汪成村道:“殿下,镇西侯之事皇上还未定夺,但现在他身有嫌疑,怎好再来上朝。
太子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现在心里也有些不踏实,因为出京的那些人也给他透风了,说已经搜到足够证据。而且,父皇也相信流匪在回护褚云攀。
太子正要说话,褚云攀已经出列,回头看了汪成村一眼:“殿下,微臣现在身有,那就不再上朝。”
太子心里嘀咕一句,你岂止不能上朝,最好还是把你给扣起来,但想到正宣帝没有下令扣人,自己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便道:“那镇西侯就先家休沐几天,等到此事结束,还你一个清白后再来上朝。”
“是。”褚云攀点了点头。
等到下朝,蔡结就过来:“侯爷,皇上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