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
江小白快马奔驰,总算在金盆洗手大会之前,离着衡山,更近了一步了。
本来有三日时间,便足以赶到这里了,只是路上,顺手送黑道三大家族,整整齐齐的升天,耽搁了一些时间。
好在黑道三大家族,整整齐齐,也算是一件美事。
“这便是衡阳城了,还是先去回雁楼看看吧,李大嘴做的饭菜,实在是让人无力吐槽。”江小白嘀咕了一声,牵着马进城,找个了伢行,将自己的马匹,转手卖了。
“你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到底怎么,才可以放过我,就是想洞个房,有这么难么。”田伯光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令狐冲。
“田兄,你我相识一场,怎能不讨杯酒水喝喝。”令狐冲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自顾端起了酒杯,喝了起来。
“倒是稀奇,一个华山弟子,和万里独行田伯光,称兄道弟,不怕岳不群气死么。”江小白跨进了回雁楼之中,有些玩味的看着令狐冲和田伯光。
“你是什么人,也管得到大爷如何,信不信大爷一刀劈了你。”田伯光眉毛一挑,神色不断的变幻。
“你这小孩,还是快快离去,休要在胡言乱语了。”令狐冲强忍着怒气,冷冷的呵斥了一声江小白。
“是啊,你还是快些走吧,这里的事情,你插不上手,不要平白丢了性命。”仪琳面露不忍的神色,说到。
“呵呵,一个田伯光罢了,yín_jiàn之辈,不值一提。”江小白不屑的冷笑着。
“小子,你真是找死,你田伯光大爷,这就来送你上路。”田伯光闻言,勃然大怒,提起一旁的短刀,便冲了过来。
“铿锵。”
白色的匹练,绚丽无比的刀光,划破长空。
“刺啦,刺啦。”
田伯光身上的衣服,四分五裂,只剩下了一条裤衩。
“啊。”
仪琳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你好狠啊,竟然下此辣手。”田伯光放开了刚刚捂住的丹田,一条幽深的伤口,正缓缓的流淌着伤口。
其苦修的内功,连带着整个丹田,一起被江小白的正阳劲,斩成了两半,就算在长上,也不可能再次学武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很绝望,放心吧,你就是想死,都很困难。”江小白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郁了。
“这位小兄弟,你这样是不是过了一些。”令狐冲见状,心中有些不忍,上前挡在了田伯光的身前。
“呵呵,你认为你能挡得住我么,你想一下,今日若是没有我在,这小尼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江小白眼中,尽是鄙视。
十分的看不起这令狐冲,原剧情之中,要不是他自己搅风搅雨,非得跟一群邪魔歪道混在一起,身为华山大弟子,却丝毫不知振兴华山。
这岳灵珊能被林平之撬了墙角,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你。”令狐冲一时之间无力反驳,只是有些无力的指着江小白。
“恶人就是恶人,豪爽义气,又能如何,这田伯光,被其伤害的女子,你令狐冲如何说。”江小白并没在意令狐冲,随手便可以将其打成死狗。
“我田伯光,并没有招惹阁下吧,就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便下此辣手么。”田伯光有些不甘,面露恐惧之色,明显感觉除了江小白目光之中的杀意。
“想不到,你年纪不小,心肠竟如此狠毒,他都如此了,你还想怎么样。”令狐冲本心生退意,不想在管此事了。
突然注意到了田伯光绝望的目光,不由的心中一怒,开口说到。
“令狐冲,做人不要给脸不要脸。”江小白目光一冷。
正阳劲运转了起来,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令狐冲的身上,将其踹的倒飞出去。
“铿锵。”
激烈的金铁交击之中,惊雷刀再次化作了条翻滚的怒蛟。
田伯光呆呆的看着,那绚丽的刀光,大脑一片空白。
“啊。”
直到看到一条软软的东西,趴在了哪里,相伴的还有两个蛋黄,在看看下身,想喷泉一样的鲜血,顿时惨叫了一声,晕厥了过去。
“咳,你,你竟然阉了田伯光,让他断子绝孙。”令狐冲痛苦的咳了一声,有些接受不了。
江小白并没理会令狐冲,脑残一个,目光转向了仪琳,说到,“小尼姑,我和你姐姐,有着几分渊源,答应过你姐姐,帮助她找到你,怎么样,你是暂时跟在我身边,还是回你师傅那。”
“你,这。”形式急转之下,仪琳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说不出来话。
“恒山派的小师妹,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小孩,出刀间,手段狠辣,必不是什么好人。”令狐冲见仪琳有些意动,顿时就急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么。”仪琳呆呆的看向了江小白。
并没有理会令狐冲,刚刚令狐冲为田伯光说话的举动,让她不由的有些疏远。
“我好像并没有骗你的必要吧,你身上的血脉气息,又做不了假。”江小白目光不停的变幻,心中暗到,“我中不至于告诉你,我看过于妈版的笑傲江湖,知道你是东方不败的妹妹吧。”
“那我先跟在你身边吧,你可一定要带我去见我姐姐啊。”仪琳心情愉悦,跟在了江小白的身后。
江小白点了点头,随手将回雁楼掌柜,招了过来。
“不知道客官有什么事情,小的能办到的,绝不推辞。”回雁楼掌柜,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