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见状,急忙回厨房收拾鸡了,生怕再出什么变故。
七侠镇,大街上。
“侯爷,前面便是我们镇上,钱掌柜家的当铺了。”邢捕头点头哈腰的看向了江小白。
“哦,这七侠镇也不算是小了,算的上是关中大镇了。”江小白淡淡的说到。
“侯爷过奖了,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先回去吃饭吧。”邢捕头看着天色,已经是正午了。
江小白点了点头,便转身,准备回客栈了。
“小孩,等一下。”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
江小白目光深处,带着丝丝寒意,向着声音传了之处,看了过去。
一女子的身影,从钱掌柜当铺之中,走了出来。
“钱夫人,你。”邢捕头的脸色一白,有些焦急的看着说话的女子。
话还没说完呢,便被江小白拦了下来。
“怎么,叫住我,有何贵干。”江小白脸上挂着暖暖的笑容。
“没什么,就是你腰间的刀,我看上了,开个价钱吧。”钱夫人心中冷笑了一番,堵在了江小白的面前,说到。
“哦,不知道你出什么个价格,来买我手中的刀。”江小白的笑意,愈发的浓郁了。
看的一旁的邢捕头,打了一个寒颤,急的直转圈。
“三两银子够了吧,小孩,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否则,我让你走不出这七侠镇。”钱夫人撇了一眼直转圈的邢捕头,有些不屑。
“呵呵,好啊,就是希望你能够,拿的动这刀。”江小白小手,掂了掂充满了凶煞之气的惊雷刀。
“废话少说,拿不拿的动这刀,不是你说的算了,识相就好,省的老娘动手动脚。”钱夫人说着,便上前,准备接过江小白手中的惊雷刀。
“铿锵。”
激烈的金铁交戈之音响起,惊雷刀化作一条白色的匹练,犹如怒蛟出海一般,直击长空。
钱夫人整个人,已经傻愣在了原地,甚至连反抗都忘记了,有些痴迷的看着绚丽的刀光。
江小白带着暖暖的笑意,手中的惊雷刀,飞舞着,刀背狠狠的抽在了钱夫人的脸上。
当即便将钱夫人打的倒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吐出了满口带血的牙齿。
“你,你。”钱夫人颤抖着手,指着江小白,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你什么你,怎么这么喜欢找死呢。”邢捕头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子,在看了看钱夫人吐出的牙齿,就是一阵牙酸。
“邢捕头,当街勒索,强买强卖,不知道这是什么个罪行。”江小白扫了邢捕头一眼,说到。
“这个,按理说,应该打个八十大板,不过她都这样了,侯爷,咱是不是。”邢捕头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小邢啊,你这个样子,以后有什么事,怎么放心交给你办。”江小白有些意味深长的拍了拍,邢捕头的肩头。
“那个谁,赶紧过来搭把手,给我将这恶妇,抬衙门去。”邢捕头神色一变,赶紧指使着一旁看热闹的人,抬起了钱夫人,就要回衙门。
“呔,给我把我家娘子放下。”钱掌柜听着动静,感觉不对,急忙冲了出来,拦在了一众人的面前。
“钱掌柜的,你家娘子,触犯了大明律,我劝你不要自找麻烦。”邢捕头看着钱掌柜,警告到。
“那对不起了,钱掌柜的,你现在涉嫌妨碍公务,只能请你也一起去衙门走一遭了,板子肯定也少不了你的。”邢捕头怜悯的看了钱掌柜的一眼。
伸手将挂在后腰上的铐子拿了出来,直接拷在了钱掌柜的手上,牵着钱掌柜,向前走着。
江小白稍稍的满意了一些,对钱夫人可没什么同情之心,要是换了普通人,恐怕就要被她迫害了。
一个开钱庄的,底子也不会干净到哪里去。
原剧情之中,这钱夫人,三番五次的迫害同福客栈众人,要是换做自己,早就一刀剁了,要不还留着过年不成。
衙门之中。
“不知镇天侯驾临这七侠镇,下官有失远迎。”娄知县从邢捕头那知晓,江小白来了衙门,顿时一惊,连鞋都顾不上穿,便跑了出来。
“娄知县多礼了,今日正好赶上了这,当铺钱掌柜之妻,横行乡里,欺行霸道,便顺手解决了,带到衙门审审。”江小白神色淡然,说到。
“竟有此事,如此,本官可要好好的审一审,定不叫恶人得意。”娄知县心念急转,强忍下怒气。
江小白并未多言,自顾的磕着邢捕头准备的瓜子,看着热闹。
“啪。”
娄知县一拍惊堂木,呵斥了一声,像是死狗一般,趴在公堂之上,直哼哼的钱夫人。
“娄知县,小人实在冤枉啊,这,夫人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跪在一旁的钱掌柜,哆嗦着说了一句。
“有没有罪责,本官说了都不算,更何况是你,这个要调查一番。”娄知县神色一冷,又将抬着钱夫人回衙门的一众民众,细细的审问了一番。
“娄知县,这开设钱庄之人,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还是严查一番,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一旁嗑瓜子的江小白,想起了什么似的,适时的说了一句。
“你,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将我家娘子打成这样不说,还说出如此话来。”钱掌柜闻言,顿时激动了起来,颤抖着手,指向了江小白。
“大胆,竟敢咆哮公堂,给我先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娄知县见状,急忙拍了一下惊堂木,生怕晚了一会,这钱掌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