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听了闫帝的话却是愣住,看了看李云卿之后歪着脑袋想了一阵,目光再次落在了闫帝身上问道:“我们幽冥皇朝从来没有客卿这一职务啊,客卿有十三将厉害吗?”
闫帝闻言却是在原地踱了两步,沉声道:“客卿不是职务,而是尊号。客卿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吩咐十三将做事,若是要求合理十三将不可拒绝。总之一句话,如今的幽冥皇朝除了本帝君,就是你这未来的相公最大,如何,哥哥这样安排你满意不满意?”
孟婆闻言却是张大了小嘴,惊讶的问道:“哥哥,寻欢他是很有能耐,你这样安排我自然是欢喜的,但是,寻欢这才刚来寸功未建,你就如此厚待他,难道不怕十三将心里不服吗?如此作为怕难以服众人啊。”孟婆最担心的还是李云卿成为众矢之的。
哪里知道孟婆的话一出口闫帝还没有说话,李云卿却开口了,只听其懒洋洋的道:“难以服众?长君担忧的有些道理。不过这事倒也简单,哪个不服气揍一顿,还不服气揍两顿,总会服气的,你说是不是?”这话说的够霸气,好似幽冥十三将就是土鸡瓦狗一般。
“哈哈哈……”闫帝闻言却是抚掌大笑道:“说的不错,你这夫君倒是与为兄当年一样,服气很多时候都是拳头打出来的,知道了吧。话说你们十三将叱咤风云那么多年,已经忘了被人欺负是什么滋味了吧。这下咱们幽冥皇朝可是要热闹好一阵了。”
三人一起吃吃喝喝气氛很是融洽,直到李云卿微微有了醉意孟婆才扶着其离去。看着李云卿离去的背影,闫帝却是不由的自语道:“一个强者当真会因为一个情字甘愿臣服与人,公孙寻欢,呵呵呵,有趣,有趣,希望你不会让本帝君失望。还有,你怎么又些面熟呢?”
听到了孟婆均匀的呼吸声李云卿的双眼缓缓睁开,他根本就没有醉。他的脑海在洪浮现出闫帝那张俊朗甚至有些妖艳的脸,心中有信心不平静。今日自己在酒桌上看似平静,实际上当闫帝身上那股莫名的威压朝自己冲来的时候,其承受的压力是巨大的。只是其疯狂的在体内运转逍遥心法将那股压力抵抗掉了,即便如此其那时已经筋疲力尽了。
李云卿知道自己不是闫帝的对手,或许拼死能将闫帝灭掉,但若是那样的话有何意义呢?且这个闫帝一口一个本帝君,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顿时让李云卿生出一种巨大的压力。这样一个对手自然是不好对付的,看来这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还有一点比较奇怪,他总觉得这个闫帝有一种的感觉,但就是想不起来此人究竟在那里见过。
孟婆此时却是转了身,钻进了李云卿的怀里。李云卿见此情景,眼神复杂的看着孟婆,如今孟婆在其面前可以说是丝毫防备都没有。相对于闫帝这个强大的对手李云卿更担心的是将来如何处理自己与孟婆的干系,这世间最难偿还的就是情债了。
孟婆此时却睁开了双眼,慵懒的问道:“怎么还不睡?是就醒了睡不着了吗?”
李云卿低下头,在孟婆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将其搂的紧一些,柔声道:“是啊,今日睡的太早,此刻却没有了丝毫的睡意。”说到此处李云卿却是话锋一转,接着道:“你那哥哥倒是有趣的很,不是说他杀伐果断很少讲情面吗?我看他今日怎么没有半点架子?”
孟婆闻言眼珠却是一转,笑嘻嘻的道:“我哥哥爱才啊,他看你是个人才,自然就礼贤下士了,或是换了旁人敢在其面前说半个不字那都是生死难料的,当然我这个妹妹除外!”
李云卿闻言却是冷哼一声道:“没看出来啊,你哥哥也是个狠人啊。那你是怎么遇到你哥哥的,是被他捡到的吗?还要你哥哥多大年龄了,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啊。”
孟婆闻言却是玩弄着李云卿的鬓发,想了想道:“我是在六岁的时候遇到哥哥的,当时我在路边讨饭,他拉起了我的手,说跟着他能吃饱饭。我见到他的时候哥哥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说起来十五年的光景了,他怎么就不会老呢?你说我哥哥他是不是吃了长生药之类的东西?你不说这事我倒没怎么在意,不行明日我去森罗殿好好盘问他一下!”
李云卿听了孟婆的话心下却是一动,他心里明白闫帝之所以十多年没有丝毫的容貌上的变化是因为其内力极为深厚,岁月根本无法轻易在其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就像李云卿的两位女师父,都五六十岁的人了,看起来却是十七八二十岁的姑娘一般,对武林中人而言相貌与一个人的修为有着直接的干系,由此可见闫帝绝不是一般的强大,而是很强大。
心里想着,李云卿是捏了捏孟婆的小琼鼻道:“傻丫头,哪里有什么长生药,你哥哥想必是内力深厚,老的比较慢而已。别胡思乱想,跟我说说平常幽冥皇朝都做些什么?”说了半天闲话,此刻才是重点,这便是李云卿的策略,不知不觉间了解幽冥的一切。
孟婆闻言很干脆的道:“做生意啊,我们幽冥皇朝非常有钱的。牛绝对想不到,如今天下各行各业我们幽冥皇朝都有涉足,可以说大乾的一大半的商业其实都是被我们幽冥皇朝在幕后把控的。幽冥皇朝富可敌国,光是是储藏银子的仓库就有三十多个呢。”
孟婆说这些的时候语气中充满着骄傲,幽冥皇朝是她的家,家里有钱其自然很高兴。李云卿的眼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几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