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女子听了李云卿的话双目中燃起了希望急切的对李云卿道:“公子若是真的能救小女子脱离苦海小女子自然会去报官,否则的话如何对的起九泉之下的父母?”
李云卿闻言点了点头对门外喊了一声:“既然都听见了就不要傻站在在那,去叫老鸨子来!”
门外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过了没多少功夫老鸨子再次出现在这间屋子里,身后没有跟打手,这次跟着的却是一个紫衣少年,少年生的十分白净,若不是嘴上有两撇小胡子多半会被看着女人。事实上他就是给女子,李云卿甚至能一眼认出对放就是赵冰颜。赵冰颜自然的坐在了凳子上,得意的看了李云卿一眼去却没有说话。
却听李云卿对老鸨子道:“这个姑娘本公子看上了,连同的丫鬟想要一并买了去,你开给价吧。”老鸨子闻言眉头去却是不由得皱了起来,李云卿将这些都看在眼里。
只听老鸨子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春满园的姑娘不到年岁是不能赎身的,还请公子见谅。您要是喜欢就经常来园子里,要是不想让其他男子染指这姑娘您大可以将其定身,以后她就是您的私妾了,别人觉得不让碰。”
李云卿闻言更加确定这个园子有猫腻,面上却满是怒色道:“放肆!你的意思是让本公子见天的来逛窑子,这种话你也能说的出来!”
老鸨子见客人生气了连忙告了声罪想了想道:“公子爷您莫要动怒,实在是我们这里的规矩不能随意更改。您可以派人在园子里看着姑娘,只是不能带走啊。”
李云卿闻言冷笑一声道:“爷想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既然你不听劝那就不要怪爷不讲道理了。来人!”赵冰颜上前一步,却听李云卿接着道:“打出去!”
赵冰颜闻言站在了李云卿身前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老鸨子见此情景脸色也冷了下来道:“公子不像是来找乐子的,倒像是来找麻烦的,既然如此,公子就别怪奴家待客不周了。”说着她便慢慢退到了门外,接着五六个打手手持棍棒的就涌进了屋内。
这些人进来之后丝毫没有犹豫棍棒就朝着赵冰颜招呼,自然也少不了李云卿。只见一个打手当头一棒朝着李云卿砸下,却在棒子落在李云卿身上的前一刻被人踹翻了出去。却见杨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屋子里,此刻他的脸上满是红唇印子衣衫也乱的厉害,神情却十分的严肃。此刻从外头又涌进来七八个打手,杨斌见此情景对李云卿道:“公子,他们人不少我们不能恋战,属下给您开路,咱们这就打出去!”
李云卿将手中杯子里的茶喝完一把拉起不知所措的蓝衣女就朝门外走去,小环拽着自家小姐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松开。赵冰颜与杨斌一前一后将李云卿和蓝衣女主仆二人护在中间出了房间的门,来到门外的长廊上却见左右两边都有很多打手出现。很快李云卿等人就被围了起来,不过这样的情景并不长,杨斌和赵冰颜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对付这些个打手还是有把握的。在走廊和楼梯上留下一地人,一行人最终杀向了春满园门口。
杨斌打了个呼哨只听一阵马蹄声传来,接着从拐角处跑出来一辆马车。此刻从春满园中又涌出来一群打手,马车也已经停在了不远处。杨斌对李云卿道:“公子您先上车,属下拖住他们。”
李云卿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先上了马车,蓝衣女子主仆也被赵冰颜扶上了马车。赵冰颜回头看了看杨斌问道:“用不用我留下来帮你?”
杨斌闻言大声道:“用不着,你保护好主子就行,若是主子有什么不测我活撕了你!”杨斌对赵冰颜一直都没有放松过警惕,若是有法子他绝对不会让赵冰颜和自己主子独处。
赵冰颜闻言翻了个白眼跳上了马车喊了一声:“驾!”马车当即狂奔了出去。
李云卿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去泰安府。”
泰安府就在泰安城主道的正南方,负责管理整个泰安城的治安。没多少功夫马车就停在了泰安府的衙门前。下了车李云卿对蓝衣女子道:“既然你有冤屈就去敲鸣冤鼓吧。”
蓝衣女子闻言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拿起鼓槌就敲响了鸣冤鼓:“咚…咚…咚…”
朱红色的大门打开,一个衙役走了出来看了看众人皱着眉头问道:“这大晚上的你们要做什么?”
“小女子有天大的冤屈!”蓝衣女子颤声道。
衙役闻言不耐烦的道:“行了行了,既然有冤屈那就进来吧。”
蓝衣女闻言回头看了看李云卿而后就跟着衙役进了衙门,李云卿等人自然是跟了进去。等了没多少功夫一个穿着大红官袍头戴乌纱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官员就坐在了明镜高悬牌匾的下面,此人正是泰安知府吴国泰。吴国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耐烦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蓝衣女子和站在大堂上的李云卿与赵冰颜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三更半夜的捣什么乱?”
李云卿闻言眉头却是皱起来,按大乾皇朝的律法,各级衙门一天十二个时辰随时待班,只要有人敲击鸣冤鼓即便是吴国泰在茅厕也得提上裤子断案。此刻见知府这般模样他自然是十分的不满。蓝衣女子听吴国泰问话连忙道:“大人,小女子是柳州人士,半个月前随父母来泰安探亲却不想父母在泰安城外遭人所害,小女子被那伙人掳到了春满园!大人!您一定要给民女做主啊!”
吴国泰闻言脸色却阴沉了下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