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平日里白孝敬你了!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窝在草堆之上瑟瑟发抖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慕容瑄!
为了顾及夏家的颜面,夏向魁将不相干的人都撵了出去,除了大夫人和他自己以外,只将二夫人和夏红芒留了下来。
“红芒,这事儿你怎么说?”
二夫人的脸色可不好看,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绑住的夏怡露,在心底暗暗的骂:好个不要脸的小蹄子!
不过,当着夏向魁的面儿她可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揪着眉心,不停的摇头叹息,“出了这等丑事,传出去还不知道世人怎么说呢?”
夏向魁有些不高兴的扫了一眼二夫人,那意思是:既然你没有好办法,就不要弄这些没用的来!
他的视线一直停在夏红芒的脸上,为的就是她一句话,倘若她肯让慕容瑄纳了怡露,这事儿就算是成了。
夏红芒是谁啊?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怎么可能拱手把自己的男人让给别人?
一旦慕容瑄娶了夏怡露,她仗着嫡女的身份,还不得欺负死她啊?
当下笑了笑,用力捏捏疼痛不已的胳膊,“爹,这事儿您得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同殿下商量商量,只要他同意,我没有意见。”
“好!”夏向魁赞叹的点了点头,“红芒,还是你最懂事!”
夏红芒指了指仍旧坐在那里发抖的男人,“那…我去跟他说说…”
既然大家都是演戏嘛,那就看谁演技高了,夏红芒明知道那男人不是慕容瑄,却还是面有戚戚的走了过去,轻轻在他身旁蹲下来,伸出手,爱怜的抚向他的头发,“瑄,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随着夏红芒撩开了那男人的头发,屋中所有人都惊住了。
“啊…”
夏怡露一声尖厉的叫声后,整个人便昏死了过去,任凭两旁的奴才们怎么掐,就是没有苏醒过来。
夏向魁和大夫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筹莫展。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就被这一个小小的门僮糟蹋了!
夏向魁上前,狠狠踢了那门僮一角,“许三啊许三,你竟然连大小姐的主意都敢打!”
“来人那,把这个猪狗不如的黑心奴才给我关起来,明天以jian淫妇女罪把他送交官府!”
那许三可怜巴巴的抱着夏向魁的大腿,“老爷饶命,是大小姐她主动来找奴才的,一见到奴才她就脱衣裳,奴才没忍住,这才犯下大错…”
“求老爷开恩…”
夏向魁哪里听得进去,立刻叫人把他拖走。
事情的结果就是,夏向魁把那门僮找人绑了,堵住嘴巴,不给吃喝,关进了柴房里。
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仆人们都被警告,倘若事情传出去半句,立刻割了他们的舌头。
事情折腾到了大半夜,大夫人似霜打的茄子一般,病恹恹的靠在椅背上,两眼无神,“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一旁的夏向魁也跟着唉声叹气,“还不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说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不怕二皇子不就范,眼下倒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你叫怡露以后怎么做人?”
大夫人越想越气,急切切的起身,朝着还睡在夏怡露床上的丫环就是一巴掌,“还睡什么睡?快起来给我滚出去!”
那丫环立刻从被褥里滚出来,连礼也鞋袜也顾不得穿,匆匆的跑出去了。
大夫人头疼不已,偏生的,那大夫给怡露瞧了半天,也没见她醒过来,大夫人这一口气没提上来,也跟着晕了过去。
夏红芒躺在她自制的竹椅里,笑的一脸灿烂,如今的夏怡露被毁了清白也没能搭上慕容瑄,怎么能叫她不开心?
连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哼着小曲儿摇着脚,好不惬意。
二夫人笑吟吟的走进来,“我的儿,今儿这事儿你办的着实漂亮,娘给你炖了血燕,快来尝尝看。”
夏红芒开心的接过燕窝,吃了两口,“娘,我怎么总觉得今天这事儿不对劲儿啊?”
二夫人想了想,“没有不对啊?”
“不对…不对…”夏红芒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起身,“娘,今儿压根儿就没见过瑄和那夏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