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拍了拍他的手,“怎么尽说傻话?难道我这一辈子都不出门了么?”
“只要咱们把那想杀咱们的主谋抓住,还愁日后不能出门么?”
“你说的都对,只是,万一这背后的主谋是一个位高权重你斗不过的人,怎么办?”慕容衡在心里早就猜到了是谁,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哥哥,也曾经是霜白的心头好…
夏沫却是笑了,“阿衡,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远比你想像中的多,不就是那个人吗?”
“我早晚废了他!”
又是一场惊心动魄,这会儿两人手拉着手往林子外头走,走出好远还能闻到那血腥味儿,原本极好的心情下子又变得阴沉起来。
又走了几步,夏沫只觉得腹痛如绞,当即便停下了步子。
慕容衡察觉到她的异样,跟着也停了下来,“白白,怎么了?”
这样的疼痛自打现代就一直经历,夏沫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这荒野之中,上哪里找那卫生棉来垫?
再说,现代女子都用姨妈巾,用完便直接扔掉,方便又卫生,可现在是古代,她还真不知道这古代女人用什么,一脸的焦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两只手捧着肚子,就势往地上一坐,再也不愿意动了。
慕容衡见她脸色发白,便猜到是她身体不适,急忙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哪里不舒服?可是着凉了?”
时值盛夏节气,两人虽然被湖水弄都得一身都是湿淋淋的,可这天气着实太热,再加上刚才一通剧烈运动,这衣裳早就干了大半,如今霜白脸色这般差,只怕是着凉了。
“我去取火,给你烧些热水驱驱寒气…”
夏沫却是清楚的紧,这哪里是着凉了?明明是那个来了,可她又不能直接对这人说,两片似桃花一般的樱唇咬了又咬,终是难以启齿。
“不!”
“不用了…”
她其实仍旧担心,担心那些杀手还有后续部队,慕容衡一说要走,她便不想让他离开,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这个时候十分虚弱,真的好希望他能陪着自己。
见她反应如此之大,慕容衡也愣了一下,又折了回来,在她身旁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冰?莫不是真的着凉了?”
夏沫摇头。
“不是着凉了?那怎么会肚子痛?”慕容衡也觉得怪异,看她这模样,明明是生病了,可她却一直矢口否认,说没生病,这又是怎么回事?
夏沫仍旧摇头,咬紧下唇,一语不发。
慕容衡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见她如此依赖自己,心中倒是一片欣慰,忙将她抱在怀里,“不怕,我不走,留下,一直陪着你…”
腹痛如绞,夏沫只又累又倦,靠在他肩头,如梦似醒之间,似乎又听到了林子里传出脚步声,猛然一惊,拉起慕容衡就往外走,“快走!”
她这一起身的工夫,慕容衡便瞧见了她裙摆上有一片血污。
“霜白,你受伤了?”
当下便伸了手过来要查看她的伤势。
夏沫吓得急忙跳开,“没有,我没有受伤!”
她越是否认,慕容衡越觉得奇怪,看她脸色忽白忽红,又是一副小女儿家的娇养姿态,赫然便明白了,当下是又惊又喜,“白白,你是不是月信来了?”
夏沫只把头垂的更低,一句话也不肯说。
慕容衡却是高兴的一把将她抱起来,“太好了,我的白白终于长大了…”纵乒岁圾。
“接下来就可以圆房为我生子了…”
夏沫被他弄得脸红不已,索性也不说话,窝在他怀里,任由他胡说八道。
“你这身子不适,便不要走路了,我来背你…”
这一路都是慕容衡背着夏沫的,到了镇子上,叫那卖衣裳的铺子老板替她换了套衣裳,又把她这月信一事说了,叫那女老板好生照顾着,他自己则是在外头等着。
女老板一边替夏沫穿衣裳,一边笑,“姑娘可真有服气,你家相公待你这么好,真是几辈子修来的…”
夏沫不由得脸红,“我们…尚未成亲…”
“哟,还没成亲就待你如宝贝一般,那成了亲以后更会待你不错,我要是有这么相疼我的相公,别说是纳房小妾,就是他在外头天天纳妆也不怕,好歹他心里装着我那…”那老板娘也不知怎地,竟越说越远。
夏沫这心却突然想起了夏凌寒,皇帝的圣旨上已然说明,夏凌寒陪嫁,这名份嘛是个侍妾,虽然不高,却是皇帝钦赐的,并特加恩重,与霜白同一天过门。
尚未成亲,便已然有了一房妾室。
同一天过门…
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