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露一听,立刻就喜孜孜儿的冲了过来,含情脉脉的望着床上的慕容琰,道了句:“是我…”
洛伏苓没想到夏红芒竟然没上套儿,心中不由得失落,不过,这样的结局也算能接受,谁叫夏怡露也害过霜白呢?
当即朝着皇后、皇上行礼,冷冷一笑,“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此女非处子之身,殿下这毒,需处子之身才可破解…”
皇上和皇后面面相觑,互看一眼,随即把矛头转到了夏怡露身上。
那夏怡露万万没想到是这种结局,一腔欢喜打了水漂不说,现在被皇上和皇后同时怪罪,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急忙跪下,叩头救饶:“娘娘饶命,皇上饶命,民女是处子之身,您瞧这床上还有落红呢…”
说着,哭哭泣泣的跑到床边,掀开锦被,露出几块斑斑的血迹来。
“陛下、皇后娘娘请看…”
“是那洛伏苓冤枉我…”
这一下,众人怀疑的眼光便全都转到了洛伏苓身上。
洛伏苓行医多年,还是头一回见这样不讲道理的女人,原本还有些同情她被夏红芒算计的遭遇,如今却是半分同情也没有了,呵呵一笑,“大小姐敢不敢让伏苓号一号您的脉相?”
随即又朝着皇上和皇后叩了个头,“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若此女替殿下解毒前是处子之身,殿下万万不会是这番情景!”
皇后气得不轻,她原还想让夏怡露入宫为慕容瑄的妃子呢,如今一瞧这架势,尚未进宫便给儿子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心中岂能舒服?
指着夏怡露的鼻尖,只恨不得掐死她才好,“你…竟然敢骗本宫?!”
“来人,再叫几个太医过来,倘若此女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便将她杖毙!”
“皇后娘娘,救命啊…”夏怡露万万想不到,先前待自己如和风细雨一般的皇后娘娘,如今竟这么狠戾的对待自己,“皇上饶命,娘娘饶命…”
“此事都怪那洛伏苓,他只说找个女人来替二殿下解毒,又没有说要是处子之身?”
事情已然到了这般地步,她还如此推卸责任,洛伏苓气不过,便与她争辩起来,“启奏陛下、娘娘,臣之前羞于启齿,说是的姑娘,虽未说必须是处子之身,可这只有处子之身才能够称之为姑娘,是大小姐抢功心切,才未把殿下的毒放在心上…”
这一下,夏怡露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原就抱着一腔热血,想要成为慕容瑄的女人,这下倒好,非但做了一通无用功,更是把洛伏苓和皇上、皇后娘娘全得罪了,夏红芒在一旁看着,身心怜悯不少。
蠢货!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一个把身子随便给了下三滥的破鞋,也敢跟我斗?!
大夫人和夏向魁听到这个消息,纷纷前来求情,最后在皇帝的求情下,皇后同意只打五十大板,叫她离慕容瑄远远的。
当务之急是给慕容瑄解毒,因此,只好再找一个处子之身的姑娘,夏红芒的意思是:随便在丫环里找一个,反正只是用来解毒,又不会成为慕容瑄的女人,哪知道白荷跳了出来,将胳膊上的守宫砂都呈现在了皇后眼前。
这解毒之人还有别人可选么?
白荷更是雀跃不已,当着众人的面儿就开始解衣裳。
趁着众人不注意的空当,朝着夏红芒挤了挤眼睛,那意思就是:二小姐,你想不到我也有这么一天吧?!
夏红芒心中虽然愤恨,倒也没说什么,没人比她清楚这药性的后果,即便解了毒又如何?
一张脸和整个人生都要毁了,却还要飞蛾投火,这样的蠢材怎么配做她夏红芒的对手?
面对白荷的挑衅,她神色平静的离开了房间,到隔壁同皇后一边聊天一边候着。
倒是慕容仲离,听沈经年说了慕容衡也中毒的事,便诏了霜白前来。
“衡儿怎么中毒的?”
夏沫便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霜白,朕想知道你对此事的看法。”
夏沫深吸一口气,“皇上,霜白觉得,这下毒之人就在夏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