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时老杜家不都是他二叔在外面挡事吗?”
“那是以前,现在老大家的小儿子都是鱼圣状元了,谁能跟老大家比啊!”
“你没看刚刚老大家的进屋就拿出来15两银子,那多硬气啊!”
“也是哈!我们全家也不值15两银子呢!”
“呵呵呵……”院子外面的人一边散去一边议论着。
“娘这地契您老人家可要收好了,我们今能赎回来一次,不过也不可能赎回来第二次,要不然将来就是没完没了的无头账了,俗话说救急不救穷。”梁氏把房契递给祖母的时候说道:
“这借据上的署名字写的真不错,要不是我当家的不认识字,我都以为今天这是狗子他爹干的呢!”梁氏接着说道:
“钱也花了我也就没有追究的必要了。”梁氏把借据扔到院子里面的火炉上烧了。
“娘坏人走了放我下来,我去继续给狼剥皮。”梁氏放下了杜雨晖,他继续去干活,也许杜雨晖一家这事过去了,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娘,你不会把这段时间大哥大嫂给你的钱,还有三哥跟四赶车卖鱼的钱也都给二哥打水漂了吧!”四婶马上就跳出来了,毕竟四叔也为家里忙乎了不少进项了,这连地契都押出去了,钱就更加不用说了,这哪能行!
“爹,刚有人还说祭祀的时候这不对那不好的呢!我看啊就咱家目前这样,您老要是在不管管,娘要是不改了这偏心的毛病,咱家别说明年了,就是以后好了也会被人给败了的。”三叔愤愤的嘟囔着!
“成天活计也不知道干,就知道吃,就知道说废话,这花钱到时比谁来的都快,关键是钱花了,我们弟兄们毛都没见到,你看人大哥大嫂……”四叔也加入了讨伐的行列之中了。
此时祖父已经拎着一根棍子进入二叔的屋子里面了,不过祖母一边拦着一边说道:
“当家的你可别下重手给打坏了,咱家这是文曲星啊!等恢复了科举,咱家还要指望了老二出人头地呢!”杜雨晖听了这话摇了摇头,看来祖母还是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的“小错误”就幡然悔悟,就知道自己不该继续宠着老二了,也是这个年代对读书人那简直是太重视了,尤其是大宋朝,重文轻武吗!
“你们几个还看着干什么?把你们娘拉开,这头发长见识短的败家老娘们,今天我要不收拾他,将来你都不知道去哪住了。”杜雨晖也是第一次看到祖父发这么大的火。
此时三婶跟四婶那也是心领神会的马上过去拉住祖母,四婶还说呢:
“娘啊!我都嫁过来这么久了,第一次看到爹发这么大的脾气,要是一会打着您就不好了。”
“娘你消消气,这天寒地冻的要是一不小心摔倒就麻烦了。”三婶说道:
如果祖母不说话还好点,大家也不是傻子,都这样了,祖母还护犊子,其他人能愿意吗!过来拉着祖母然后让祖父进屋去修理二叔,随后屋里面传出来了二叔的哀嚎声跟祖父的叫骂声……
就当所有人都认为二叔被祖父修理的一顿之时,杜雨晖却放下了手里的活计看了一眼那个屋子,是的别人都没有靠过去看的意思,而杜雨晖呢!他在这边给狼剥皮,距离二叔的房子最近,被人也许听不到,但是杜雨晖听到了,“你小子使劲叫唤,我假装使劲打,这段时间没事别出去,吃饭也在自己屋里吃,就说我罚你在家面壁思过,等过年的时候你在出来,你这事弄的事太大了,不这样不能平息他们的怒火。”
“谢谢爹,等我考上举人,一定好好报答你老人家。”
哀嚎跟叫骂声还在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