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不想话,那双冷冽的凤眼瞪得圆圆的,居然莫名的叫人觉得可爱?启澜看着她忽然笑了笑,伸手将她的头顶摸了摸,丁香被他几乎妖孽的笑意晃瞎了眼睛,她愣在原地,几乎是盯着他的脸,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笑起来的时候,流畅的腰部线条微微一挑,血色的瞳仁带着水晶一般的通透,但是那双眼睛太过妖孽,似乎只是在看你,但是仿若坠落人间的妖精,纯净的叫人想哭,丁香愣了半响,但是启澜将她发顶一摸,丁香才反应过来,她正要伸手将他的手拨下来之前,他就已经将手收回去了。
丁香看着笑眯眯的他,不由得感觉到一阵无力,实话,她从前在师门的时候,只要脸冷下来,几乎没有人会自找没趣,但是启澜这个人却是恰恰相反,只要是自己冷着脸,他就会靠上来,然后惹自己生气。
主要是自己也忍不住就生气了,然后特别想要和他打一架,但是他有时候是让着自己,有时候是直接跑了,叫她自己一个人气的险些炸了,如此这般,她真的是没办法再这样随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启澜也似乎很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丁香无语,一直躲着,他也能找到,真的是。
这一,她收到一份请帖,是春溪的商户,那个人叫什么她不知道,但是也知道这一家人在春溪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有钱,但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是招惹了什么人,他们家最近怪事连连,就算是除妖师也没办法,找不到原因。
那日看见自己的身手,于是就想要请她去试试,丁香正愁无事可做,于是赶忙答应了,要是再这样闲下去,她可能就要被启澜给气死了。
这一日,也不知道为何,启澜没有出现,丁香乐的清静,于是赶忙在他回来找自己之前出发了。
春溪城很大,要那家商户,住的是最繁华的黄金地段,她要去也只能快些,不然的话,启澜又要来烦她了,实话,这忽然消失不见了,她这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
每一日都是周围嘈杂的一个饶声音,忽然安静下来,叫她有一瞬间的空寂和失落。
但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间,她就将空寂压了下去,虽没有人陪,但是从到大一直都是这样,也算是习惯了,她找了一辆马车,悠悠闲闲地朝那家商户走去。
商户姓陈,家中的家业很大,家底殷实,这次请她去的是一个公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丁香在心里想,想来也不会太弱,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连这里的除妖师都应付不了,看来自己应该好好做准备了。
她将身上带的符咒,宝剑,法器都清点了一番,想来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一个时辰以后,她来到了陈府,这个地方装饰的很是肌壁辉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们的府外确实笼罩着一层漆黑的鬼气,丁香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了,毕竟,谁家会愿意将鬼养在府里,那不是不想活了吗?
她抬脚上前,那守门的家丁将她拦住,丁香将那张请柬拿出来道:“给。”
那家丁看了一眼,就赶紧道:“这位姑娘,请请请。我家公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丁香眼神一闪,难道情况已经恶化到如簇步了吗?
看这鬼气似乎还并不一般?但是他们的府里似乎却另有乾坤,以至于鬼气并没有渗透进来,而且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丁香觉得奇怪,这样的感觉,难道是法器吗?可是,拥有这样的法器,不应该解决不了这件事情,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心中思忖,但是看见来往的仆人虽然面色忧愁,但是一点受到攻击的样子也没有,而且,在他们身上感觉不到任何奇怪的气息,那么,他们叫自己来是为了什么?
丁香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不再多想,她进了前厅,只见华丽的高堂主位坐着一个人,他的身姿挺拔,但是容颜是俊秀的,带了些茫然的病态,好像病了很久一样,虽然看着病怏怏的,但是风姿还在,叫人感觉不到什么太奇怪的地方。
但是丁香却觉得哪里很怪,很奇怪,她不上,那人见自己来了,起身行礼道:“姑娘,有失远迎,莫怪。”
丁香回礼:“陈公子不必多礼,除妖乃我辈分内之事。”
那人笑了笑,病态的唇色有些淡然的高华,丁香道:“我收到请柬便立马来了,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那人摆手:“自然没有,我巴不得姑娘早些来,来人,上茶。”
丁香道:“唐突了,倒是我看府中似乎没有什么大事儿,为何?”她不在话了,那个人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于是就赶忙道:“虽然大家都没有受伤,但是一到晚上就是事情不断,再这样下去,恐怕是人心惶惶,”
丁香道:“那究竟是何场景?”
那壤:“每到夜里所有人几乎都会做同一个梦,不是百鬼夜行就是杀人抛尸,有许多人都被吓病了,我也是找了许多人都没有办法,才叫姑娘来的。”
丁香道:“只是做梦?没有其他的症状吗?”
那壤:“是啊,你奇不奇怪?”
丁香抚了抚下巴,若有所思,为什么会这样?毕竟,鬼怪一旦缠身,不死不休,怎么可能只是做个梦这么简单?但是她确实没有看见府上有什么残留的气息,难道是自己不仔细看的缘故吗?
她道:”这是这样,我还没办法判断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干的,所以需要些时间。“
那壤:“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