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绣橘爹帮着萧君珩清理好伤口,敷好了药,再开了药方子后,便应傅老太太的请,前去给傅兰陵把脉。
绣橘爹仔细给沉睡的傅兰陵把脉后,也道无大碍,瞧了瞧脚,开了药后,便离开了。
绣橘等那天本就受到了惊吓,好不容易被送上了玉泉寺,却被通知晚晴不见了,直接吓坏了。
直到有了晚晴的消息,几人又是喜悦又是担忧,后来被云松通知,找到了一件斗篷去寺院门外的马车上,接晚晴的时候,绣橘见到晚晴面色憔悴,苍白,毫无血色,昏昏沉沉,衣裙都湿透划烂了,脚上都是绸布包着的,心里很是难受。
幸好之前已经准备好药浴了,但是绣橘好不容易将晚晴扶进了厢房,替晚晴褪下了湿透划烂的袄裙后,才发现,晚晴手脚都是划伤和血泡,还有肚子,后背肩膀等都是大片的青肿。
绣橘,墨菡,碧荷见到平日里三人精心服侍调养着的晚晴如今这番模样,哪能不心疼,都忍不住哭了起来,然而晚晴已经昏睡了过去。
几人无法,只能先帮着晚晴沐浴净发,烘干头发,换上干净清爽的袄裙后,扶着晚晴躺入香暖的锦被中,才去请了绣橘爹。
无奈云松道,绣橘爹去看了萧君珩,绣橘只能在房中不停的走来走去,焦急的等待着她爹。
好不容易,她爹终于来了,绣橘也来不及说别的,直道晚晴身上都是青肿的,甚是吓人。
绣橘爹又不好直接看,只能先把了把脉,这一把可不得了,只惊出了一身冷汗,直言道晚晴内伤严重,怕是不行了。
绣橘吓一跳,这时候也顾不得了,便轻轻撩开一片衣角,请她爹查看,她爹一看,更是惊得心都沉到了肚子里。
叹了几叹,很是沉痛的言道,晚晴这内伤太严重了,怕是早就吐过几回血了,又没有好好养着,这娇贵身子,熬到现在不错了,脉象虚浮,气若游丝,怕真是不行了。
绣橘大惊,碧荷等也急的大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往常可以去找萧君珩,只是现在萧君珩也受了伤,昏睡中,由萧老太太等陪伴着,哪里还顾得了晚晴。
傅兰陵也差不多,吃了药昏睡了,傅老太太陪着。
那如今便是没人看顾晚晴了,除了她们几个丫鬟,奈何丫鬟们也不敢做主呀。
萧老太太等自也不会费心思在晚晴身上,绣橘等着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绣橘爹沉吟一番道不管怎么样,都得拼一拼才是,便自己开了方子,尽管勉力一试吧。
绣橘等也认同了,于是绣橘爹开了药方,绣橘去寻药,如今云松也回了萧君珩身边守着,只剩下几个丫鬟了。
其他人则照看着晚晴,绣橘爹观看晚晴的面色苍白,又把了脉,心里知道,晚晴的情况,确实。。。
好不容易绣橘寻来了药,几人轮流煎药,服侍昏睡的晚晴喝药,无奈晚晴已经什么都喝不进去了。
绣橘急的大哭,她爹也一直叹气,道无法无法,时间拖得太久了。
但是几人也不肯放弃,不停的煎药喂药,晚晴还是没服下多少。
身子也逐渐冰冷了。
绣橘咬咬牙,跟她爹说,不如借着去查看萧君珩的伤势的借口,想法子看能不能叫醒萧君珩,只要萧君珩醒了,想想办法,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绣橘爹想了想,只有这个办法了,便也同意了。
他走到了萧君珩的厢房处,见到萧君珩还在昏睡,便道自己再给萧君珩把把脉,或者针灸一番。
萧老太太同意了,绣橘爹便替萧君珩把脉,他身体状况确实不错,只是有些虚弱,无甚大碍,不似晚晴,伤的那么重。
待绣橘爹给萧君珩针灸完毕的时候,出了一身虚汗的萧君珩“嗯哼”了一声,慢慢醒了过来。
萧老太太和萧杨氏喜极而泣,两人一边流着泪,一边帮着萧君珩擦着汗,然而帮着喂药等。
绣橘爹也很是庆幸,萧君珩醒来了,但是如今这境况,自己如何跟他说晚晴的危在旦夕呢?
绣橘爹无法,想着只能等萧君珩喝完药后,再想法子跟萧君珩禀报,只是不知道晚晴的情况还能不能等着。
萧君珩喝完药后,萧老太太便请绣橘爹,再查看一下。
绣橘爹便想到了萧君珩伤口的缝合的头发,便详细说了幸好萧君珩的伤口用头发丝缝好了,又用珍珠末和止血草敷好,这才没有造成大的损伤,而且伤口也慢慢愈合了起来。
萧君珩才感激道是晚晴砸碎了自己戴的珍珠手串儿,又想方设法用头发给他缝合了伤口,又道自己和傅兰陵根本无法动弹,还是晚晴一直生火,拾柴火,打水,照顾他们,捉鱼,烤鱼给他们吃。还勇敢的自己去了树林采药,遇到了采药人求助,还不停的安慰他们,直到她的脚都走破了,起了血泡,流了血,还咬牙撑着打水给他们喝,要不是她的细心照顾,只怕他们早就。。。幸好有她,这才救了他们。
萧杨氏抹着泪道“我就知道慕家那个丫头是个有福气的,救了你两次了,真是幸好她心思剔透。我儿也是个有福气的。”
萧君珩替萧杨氏擦了眼泪,安慰道“娘,不用哭,儿子没事。”
萧老太太也擦了擦泪,道“以后好好对那丫头,便是了。”
这时候,绣橘爹一听,觉得时机到了,才对萧君珩道“公子,在下刚刚替慕姑娘把脉,她身受重伤,没有医治,反而劳累过度,加重了伤势,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