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傅兰陵带着傅家的陪房回了傅府以后,萧君珩又大肆清洗了正院子里面服侍的下人们。
包括小厨房,针线房之类的丫鬟婆子仆妇小厮们等等。
凡是有曾经和那婆子同流合污,仗势欺人等的,一律严惩不待。
或者稍微有些惫懒懈怠的,也都打了板子,打发了出去,另外寻了更好的来顶替。
一时之间,萧君珩那个院子里,人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各个都自顾不暇,生怕收了牵连。
每个人都恨死了之前的那个婆子,恨她自己作死,还要连累旁人。
不光如此,萧君珩又重新采买了好些新的好使唤的人进了府,顶替了原来被打发出去的那一批。
还特地让何管家使了靠谱厉害的妈妈去教导。
教导好了之后,准备将其中一批分到傅兰陵的正院里,待傅兰陵回来之后,便可以用了。
另外一批,便是给暂时还没有进府的晚晴准备的,免得她到时候进府的时候,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会。
手边也每个能使唤的人,又遭了冷言冷语的。
萧君珩这些时日一边忙活着整理后院的事情,替傅兰陵和晚晴打算。
一边白天里除了去铺子里巡视铺子,看账本等。
就是去慕府看望还在昏睡的晚晴。
自从萧君珩回来之后,晚晴那边的珍品药材等自也是供应回来了。
甚至比之前的份例还要多了不少,而之前绿芜等自作主张拿出去典当的那些首饰等也都送了回来了。
尤其是那府璎珞宝石项圈和金锁,都原封不动,完完整整的给送了回来。
绿芜等自然不敢有瞒的跟萧君珩交代了自己等为何这么做的原因,都是为了晚晴着想,为了向萧君珩传递信息等等。
萧君珩还是罚她们每人二十板子,罚三个月俸禄。
一是照顾不周之过,二是欺瞒主子之过,三是背着主子拿着主子的首饰典当之过,四是没有尽力维护主子之过。
几人自是不敢不认,都谢了恩,去领了罚。
不过这打的二十板子跟之前萧府打那婆子的板子不同。红楼大官人
银筝仔细抬头看了看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蓝天,舒心的笑了笑,便迈着甚是轻快的步伐去了浣衣房。
萧君珩则正小心的扶着仍是昏睡的我那请,亲力亲为的用匙羹喂她用了一整碗的药汤之后,方才小心的让她继续睡了。
此时绣橘的爹也过来继续替晚晴给把脉了,之后便在萧君珩甚是期待的眼神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绣橘爹说道“正如在下之前所说,姑娘的身子已经慢慢好转,只是仍然有心病,是主子心里不愿意醒来,在下也无甚法子,心病还须心药医。”
萧君珩心里不由得又开始气恨了起来!便严厉查问了陈妈妈绣橘和绿芜。
三人都异口同声的将红蕖的所作所为交代了出来。
晚晴正是因为听了红蕖的大喊大叫,才开始急怒攻心,吐血昏迷的。
萧君珩大恨!
之前陈妈妈等已经命小厮将红蕖关在了柴房里,就是等着萧君珩来了之后好好惩治的。
所以萧君珩便命人提了红蕖来问话。
红蕖经过这段时间的煎熬,整个人甚是憔悴,披头散发,不修边幅的。
陈妈妈本以为,以萧君珩的手段还有性格,红蕖是留不住了。
没想到红蕖不知道跟萧君珩说了些什么,萧君珩只是下令惩罚了她,没有打板子也没有将她打发出去。
这让陈妈妈很是费解,不过萧君珩的决定自也是轮不到她们来置喙的便是了。
又过了几日,萧君珩将晚晴这边的事情都处理的七七八八的时候。
晚晴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萧君珩很是着急和心疼。
这时候,云松禀报道之前为晚晴定制的喜服还有喜冠都到了。
萧君珩有些诧异,心里突然想着,若不是。。。若不是。。。若不是他突然离开,却忘记了晚晴这边的境况。
以至于她被人克扣吃穿用度,还吐血昏迷,如今她早就已经被她纳进萧府了,那还会如此这般呢?
心里想着,那双甚是好看的桃花眼里,也蒙上了一层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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