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豆听完他们的对话后,帅气一般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拍打着楼主的肩膀,“何事?只要你能够免了我这一顿酒钱,我就能为你找出幕后的真凶,你觉得如何?”
来到历川境前,锦豆主要就是只穷鬼。
锦豆的脸皮虽厚,总不能伸长了双手,向别人讨要妖灵石,对吧?
就算夜时家财万贯,那都不是锦豆的。
楼主早已闷焦了一层墨色的头发,居然有个不知死活的小妖过来毛遂自荐。
也罢。
就想瞧了瞧她,究竟有着哪些神通广大的本领?
楼主把象牙白的扇子一收,同意道:“只要你能够找出了凶手,别说一顿酒钱,十顿的酒钱也会免给你的。”
那个花器是楼主的半条命,所以才会对它如此视若珍宝。
锦豆瞬间两眼一亮,觉得这笔交易不错。不枉费自已费了脑力,帮着他揪出那个恶贯满盈的凶手。
“说说吧,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楼主慢慢松了一口气,顿了顿语气后。
细细道:“花器平时被我藏在房间内,今日特意拿了出来。在楼下被狐狸一碰,它就不见了。你说说,十有八九就是他盗取它了。”
隔空取物呀!
这点小本事不错,在锦豆心中赞赏一番。
锦豆抛出一个眼神,让狐狸接着说:“荒唐!楼中人来人往,你碰到不少的人。不见了花器,竟是说我盗取的。拿出真凭实据,否则我是不会相信的。”
锦豆一下子陷入深思熟虑中,两个眼球一直瞅着他们。
希望他们在那一瞬间切换的表情中,找出一点虚心出来。
首先,楼主在描述自已的花器时。他的脸色凝重得如同寒霜覆盖着,所有的五官极力配合着他内心散发出来的点点哀伤。
可见他真的不见了花器!
再者,狐狸在表明自已的立场,双手横在胸前,一副自已正义凛然的样子。
恨不得把嗓门扩大了一倍,让所有的人都要相信他没有盗取花器。
锦豆从狐狸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的心虚。往前几步从人群中,揪出了一个树妖,“应该就是他了。”
“为什么?”
顿时连续四问,包括半缘粉在内。
半缘粉的满脸黑沉下来,也不知道锦豆喜欢凑了热闹。
“你盗取花器,对吧?”
“没有呀!我连楼主都没有接触过,如何能够盗取花器呀?”
一般的凶手都不会承认自已盗取的事实,能够狡辩就狡辩一分。
毕竟没有真实凭据的话,能够奈他如何呢?
锦豆在不经意间瞄了他鼻孔朝天的样子,可能觉得她的证据不够,“因为你的视线始终落在楼主的身上,而且其中多了一分心虚在内。”
若是猜得不错,树妖的身上早已湿透一层衣裳。就怕他所盗一事东窗事发后,就会被楼主把他揍打一顿。
树妖仍旧理直气壮:“你一个臭乳未干的小妖,在这里血口喷人,是胆子肥了?还是肉膘飘了?”
锦豆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用继续吵闹。省得他在这里絮絮叨叨,明显他是在拖延时间。
“花器被你藏在妖丹的附近,你准备回去后,再把它取了出来。”
锦豆一直以来对妖丹的感应力很不错,所以就知道他的妖丹附近中。
被一股妖器中的器灵所震荡着,所以锦豆就敢断定它的根源了。
树妖知道如果把花器放在楼中的角落中,就不能够逃得过楼主的法眼。
他只有将着花器放在体内的妖丹附近,以妖力来干扰着楼主放出来的神识探查情况了,
所以树妖就能够侥幸躲了这一回,以为万无一失。
“你胡说!”
五官都明显被一点心虚拂过,树妖在说话时都没有了底气。
楼主用着扇子一挥,就把藏在他体内的花器抽取了出来。
显然割伤他的妖脉,使得花器沾上半点血迹。
楼主嫌弃般把花器在他的衣裳上一抹,把上面的血迹擦拭没了。
树妖准备一溜出去时,被楼主死死摁住了他的胳膊。
一个化形后期的树妖,哪里能够打得过魂元初期的楼主?
楼主递个眼神给了身边的小妖,示意他们把他押了进去后院中的小房子关押着。
兴许会从头到尾一一盘问他,再对他从轻发落了。
妖嘛,在搏斗中断了胳膊,少了腿的,都不用大惊小怪的。
这个很常见!
楼主一秒就换上真切的表情,“我向来说话算数,这十顿的酒钱。算是我请的,你们随意了。”
顺手拍了拍狐狸,也说明他这一顿的酒钱免费了。
半缘粉吐了一口气,似乎把心中所有的担心之气吐了出来。
关键时刻,锦豆还算可以靠谱的。
半缘粉拉着她的手,“你怎么知道花器在树妖的体内?”
自已的修为比锦豆还要高,但偏偏在感应妖丹的位置这个方面上,却没有她的感应力强了。
锦豆坐了下来,一脸诚意,“这就是我的小本事,怎么样?这十顿酒钱免了。”
那个狐狸凑了过来,在锦豆的对面坐了下来,却没有半句言谢!
狐狸呢,纯粹就是过来刷个存在感。毕竟自已在那里,孤寂得很。
凑桌!
“我们不认识你呀!”
半缘粉觉得他的脸皮真厚,就这样明张目胆凑了过来。也不跟她们提前打个招呼,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狐狸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