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兽妖曾经多次跟夜举提起要回自已的魂团,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要毁掉这些魂团了。
夜举没有把自已手中的那把唤雨愁琴的魂魄毁了,就是为了不让兽妖知道银丝的魂团被他毁了。
夜举不是不想杀了兽妖,只是杀他后,自已就要承受相对应的反噬力,会导致他难受不已。
狐狸有些吃惊了,想不到自已在他的身边多年,现在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害了夜时。
哪怕狐狸从中作梗,仍旧没有让夜举狠下心来,亲手杀了夜时。
狐狸此时自我嘲笑一下,好像自已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笑话。
想让兽妖重活,却事与愿违。想要杀了夜时,如今都显得困难重重,眼前这个锦豆,肯定会时时刻刻保护着夜时。
“是我以前小觑举王了,其实他的心中对君上,还是有着敬仰之心。”
“出去吧!”
锦豆答非所问道,这次主要就是带着狐狸过来这里找了兽妖的一魂。
兽妖的一魂被毁,他就不会惦记着如何才能够把银丝抢了回去。
狐狸有些失落拍了拍衣袖上的沙子,“应该的。”
再留在银丝的空间,狐狸就觉得烦闷了。
他们从银丝的空间出来后,就到了冥冰浅湖的岸边上。
前面站着一个修士,拿着一双冰冷冷的眸子盯着狐狸而看。
尤恻!
锦豆能够从他的眼中看得出,他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要杀死狐狸。
他眼神中的杀意,很是明显了。狐狸只是阴笑一下,想不到出了银丝的空间后,却是他的敌人了。
狐狸曾经也在历川境中树立不少的敌人,后来他们逐一被他杀死了。
狐狸从来就不喜欢那些敌人,在自已的跟前晃来晃去。当然,现在除了锦豆外,不是狐狸不想亲手杀死她,只是狐狸杀不了她。
尤恻眼中的杀意,几乎能够凝成一把锋利的剑刃一样,不偏不倚杀向狐狸,挑断他体内所有的妖脉。
让他再次体会到妖脉被剔除的那种剧痛感,在身体炸开的感觉了。
尤恻知道狐狸曾经在夜时的帮助下,换了一身妖脉,当时狐狸还痛不欲生了。如今尤恻就恨他,当时没有立即死了。
尤恻二话不说,就闪电般出在狐狸的跟前,一剑刺向他的喉咙之处。
狐狸像是处于崩于泰山而不动的样子,那一把佩剑像是被定在半空中的一样,始终没有办法刺了下去。
狐狸有些嘲讽道,“你知道君上为什么杀不了临道真人吗?那是因为他手中的暝云剑的灵珠中,被注入复天剑的剑灵。因此,君上才跟他打个平手。曾经兽妖的法力至高无上,拥有的剑灵才是数一数二的厉害。瞧瞧你现在这副人模狗样,真的以为修士会打得过妖吗?”
不自量力。
说着,狐狸准备朝着他打了一掌时。
被锦豆用着浩重剑一剑挑开了,挡在尤恻的跟前,“太子,你别得寸进尺。你在临道真人临死前说了小时候的事情,图的不就是让他万念俱灰而死吗?现在,你还想动手杀了尤恻?”
曾经临道真人那是拿命去护着他,不想尤恻死在敌人的手中。
狐狸忘了,锦豆那个时候耳力早已变得非同寻常了,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在意料之中。
可能锦豆知道他对临道真人并没有下手,只是想在他临死前,诛心一番罢了。
因此,锦豆就没有前去救了临道真人,而是全心全意去救夜时。
况且临道真人向来不会对妖感恩戴德,一直以为别人对他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
尤恻脸上的那一点冰冷,墨色的发丝中都能够透出一丝丝的恨意。
他才拿起来的弄影剑,后来又慢慢放了下来。锦豆说得对,对付这个法力强大的狐狸,的确不能够伤了他一丝一毫。
“是尤恻想要杀了我?难道我就不能够还手了吗?”
“不能!”
锦豆给予肯定道,将着眼中那点冷漠收了回去,那根银丝重新出现在她的手中,冰冷冷的感觉,“因为你杀了不少任临宗的弟子,就更不能对尤恻痛下杀手。他是临道真心最疼爱的弟子。”
这时,锦豆瞟了他一眼。只是尤恻在躲避她的眸光,一直不敢面对。
她看到尤恻的身后,九长时慢慢朝着他们走了过来,目的很是明显,就希望自已能够帮助他了。
狐狸冷笑两声,“看来我是该走了。”眼中的那种得意,愈发的明显。瞧了瞧尤恻,知道他不能杀了自已。
狐狸就更加高兴了,一时傲娇满满地笑了笑。
狐狸正在把玩着那根荒天薄绳,一圈又一圈地把它卷了起来,好像卷成一条小蛇的模样,他才会心满意足。
“尤恻!”九长时轻声唤道,用身体挡住他回去任临宗的道路。
至于父亲的死,九长时没有把自已的仇恨转移在他的身上,只是临道真人的死,九长时突然间就释然了。
尤恻惭愧般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道,“你怎么来了?”
这些天以来,五个门派联手对付夜举等人。
任临宗的弟子和绞尘门的弟子当时私下就没有以前那样的争锋相对,而是团结一致对外。
锦豆准备转身离开时,蓦然被九长时唤了一声,“锦豆!”
她如同万年寒冰一样,站得纹丝不动。就等着九长时像是层层剥了蒜头一样,质问一番。
有许多绞尘门的弟子死在离红带来的军队中,但各为其主,死伤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