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锦豆坚持练习剑术,会让剑刃变得愈发的雪亮,剑灵会变强,才会使得此剑发挥出最强的威力了。
锦豆把珠子放在手心上来回滚着,一直回忆起来剑中的招式。揉了揉娇肩,阵阵酸疼感涌了上来。
今日不能再练剑了,手脚都成了机械般硬化起来。
锦豆把浩重剑放在架子上,继续揉着肩膀。这才学了双印十式,比起那些修士,剑招肯定会容易点。
前些天,锦豆就挥起那把浩重剑,把这些简单的招式从头到尾学了几次。
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样子,最终等到她一剑劈了下去后,那个花瓶被剑气震裂了。
当时锦豆两眼一亮,终于学会剑术。激动得整个人都兴奋不已,她才心满意足合上书籍。
想想,锦豆越揉越觉得娇肩之处,像是被注入满满的酸感。
“北平,过来。”想从她的眼皮底下溜走,门都没有!
这把星辰箭修理过了,恢复如初。弓体上的裂痕早已不见,被北平一直紧握在手中。
北平侧目过来,“怎么了?”
锦豆站了起来,就感觉不小心扯到毕脖颈上,那一根酸溜溜的筋骨,以机械化一般挪了过来,“我练剑有些进步,要不,你瞧瞧我练得如何?”
北平给予肯定,“以你的智慧,我就知道你练得不错。”
瞧着她一副僵硬般的走法,应该练得还算可以吧。这把星辰箭扔在藏楼阁中,也会埋没它的价值所在。不如给了锦豆,偶尔也能够练练箭术。
“这把星辰箭,就给你拿去练练。可好?”
语气坚定,北平就把星辰箭塞在她的手中。女孩子家家的,学了箭术用于防身,甚好!
锦豆激动一下,扯动那些早已被酸汁浸泡的妖筋,疼得她立即精神两分,“好。”接过星辰箭后,继续问了一句,“你知道妖能不能画符呀?”
以前,锦豆只是听说,那些道士用着黄纸花了符,用于抓妖和辟邪!难道妖会怕符?
北平唰地一下,整张脸容就像是失去一成的血气,以前从未遇到别人会问了这个问题,可把他给难住,“灯月肯能会了解一点,毕竟他是个远近有名的符师。从某种的程度上来说,妖有可能会畏惧符力。”
道符力量可强可弱,这点完全是由着修士来控制的。
锦豆也觉得这个问题,只有问了灯月后,才能把自已想问的一事解决了。
灯月最近在竹林之间,苦苦研究如何画出最强大的合体符。上次,锦豆仅仅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过了几天后,锦豆悄悄前去带着星辰箭前去竹林之处。
只要是她学会剑术,有点觉得她可以能够自救的感觉。
灯月正在寻思着,如何才能画出威力强大的合体符呢?
上一次,就是画出合体符,然后不小心就伤到半缘粉的尾巴。
“出来。”
留意到有妖的出息,而且还从身边扑了过来,灯月就没有继续比划了。
锦豆挪了挪,冲着他笑了笑。主要是尴尬,而这次只是过来请教画符一事。
灯月想起来了,“你找我?该不会是想请教箭术?”
东遁阁向来就是讲究综合性修炼功法,不管论剑,还是舞刀,或者是射箭,灯月都会一点皮毛。
他最擅长的就是画符,所以后来他就专心练符了。
这一把星辰箭,灯月很是喜欢。可能以前见过那些弓箭,都是寻常可见的。
前弓体浑体黑润,后弓体浑体雪亮。若是灯月没有猜测的话,这把星辰箭的威力不错。
锦豆乖巧一般,星辰箭递在他的跟前,“我主要就是过来问画符一事。”
箭术虽不精,但锦豆也会射箭呀!百步穿杨还是可以勉强做到的。
这箭术的本事,是锦豆的父王教会她的。
妖要学画符?灯月竖立两只耳朵,怕是听错吧。以前最初的时候,那个小道士们专门研究出黄符,就是利用符文,跟他们嘴中所念的符咒催启,然后用符力去束缚妖的。
又或者是,可以驱邪!
后来道符慢慢演变,形态和画法都会由着异曲同工之妙。
灯月闷声问了一句,“为什么呀?妖不应该怕符吗?”
瞧瞧,那个随意画出来的合体符,仅仅只是跟半缘粉擦肩而过,就害得她的尾巴掉了一层皮肉。
这个应该很疼的。
锦豆咽了咽唾液,不是灯月吓唬她,而是这个是事实,“所以我才过来请教你这个问题,有办法可以让妖也可以画符吗?”
这个妖思路清晰,想法独特,但灯月以为,自已还需要一点时间后,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我回去东遁阁中,好好研究一番。”
至少需要把阁中所有关于道符的书籍中,全部过一遍后。可能会找到答案,灯月又不是过目不忘的人。
锦豆同意他的说法,有些道理。符跟妖,本来就是天生的宿敌。
“这一把星辰箭,我可以试一试吗?”
两眼期待,灯月很久没有拿过像这样有灵气的弓箭了。
锦豆应了一声,反正她目前练习浩重双印剑法,整个胳膊跟腿都酸溜溜的,就差加点盐味。
灯月从身上掏出一张慌张,唰地几下,画出一个单层符。
用着丹田之处储存的灵力,催动符文,然后在半空中放大成为一个大符。
在锦豆看来,那个大符的符气四处散开,隐隐之间,就感应到符力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