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华的帝都大街上,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行驶在车水马龙之间,红旗独特的外形让这辆轿车在帝都马路上众多的豪车中有点特立独行的意思,
车内的格局是这样的:我和包蜀黍两人坐在后座,我们的师姐叶丽丽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我们刚刚才拜师的师父,天朝道教协会会长蓬蒿道人正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
在我和包蜀黍同意拜师后,我们的便宜师父蓬蒿道人便拉着我们几人坐上了这辆红旗车,说是要到道观里面去搞些拜师仪式,
我兴奋地看着轿车内部的装饰,这车显然不是在市面上能够看到的那些红旗车型,据我所知,这个时候市面上流行的红旗只有两种型号,第一种是2004年出的红旗世纪星,另一种是2005年出的红旗hq3,比较少见的红旗世纪星的外形有着一股浓重的奥迪味道,而常见的红旗hq3的外形也不是这样,
这辆车造型有点八十年代那种复古的风格,这很显然是一辆专门的定制车,还是那种有钱沒关系你也买不到的那种,
一开始看着蓬蒿道人身上非常普通的衣服,我还以为这天朝道教协会是个民间一帮闲得无聊的道士组织來的无聊协会,而协会会长我的师父也就是个街头算命般的存在而已,看到这辆车后,我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抛开要定制这么辆车的关系不说,这车起码也是几百万级别的,
据我多年经验,一个人如果买汽车,那么车的价位是总身价的五分之一以下,能开得起几百万的车,难道我这师父是个几千万的土豪,可是看着前面的这位身材清瘦满脸笑容的和蔼老人,你说我这便宜师父是个土豪,打死我也不信,顶了天也就一个街边下象棋的老头,
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我忍不住打听道:“师父,这车是你的,”
我的师父,正在开车的蓬蒿道人头也不回地來了一句:“不是,”
当我正愁师父回答太过于苍白而想要再开口继续问的时候,我的小师姐,,坐在副驾驶座上用手把玩着长发发丝的美少女叶丽丽忽然开口道:“噗,当然不是他的了,就师父这个穷酸样,奇瑞都买不起,”
师姐当师弟面嘲讽师父,这可是犯了大忌讳啊,我连忙看向驾驶座,可和那些描述不同的是,我的师父大人一点也沒有清理门户的意思,他却专心开着车沒有斥责叶丽丽,
似乎是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细微动作,叶丽丽转过脸來,那张软玉般的小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我:“师弟啊,咱师父脾气好,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打人的,以后你调皮,也不用害怕,”
“谢谢师姐提醒.”我立马住了嘴,当着师父的面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我连忙转移话題:“既然这车不是师父的,那是谁的,我看这车好贵的样子,”
“是协会里面的,”师父的语气里面明显带着一股不满:“哼,那帮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咱修道之人讲究的是随心随欲,无欲无求,花这么大的钱搞这么辆车,铺张浪费不说,而且违背道心,实在是唉,”
听着师父长叹一声,我却不以为然,在我这样的年纪看來开辆好车沒啥不对的,此刻我心里好奇的却是这个名叫道教协会的协会來,
原以为这只是个无聊的道士组织,却沒想到这个协会竟然有这样的能量,而我的师父居然是这个协会的会长,我不由得对正在开车的便宜师父刮目相看起來,同时身为师父的关门弟子,我也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包师弟,你怎么不说话啊,”叶丽丽显然注意到了我身边的包蜀黍,和性格活泼的我不同,包蜀黍一上车就跟座雕塑一样沉默在后车座看着窗外,
“呃.”包蜀黍回过头看向漂亮的小师姐,两颊似乎红了,“不知道说啥.”
叶丽丽显然沒料到包蜀黍会是这个回答,她一时语塞了,我好歹也跟包蜀黍比较熟悉了,我替他解释道:“阿包性子就是这样,师姐你习惯就好,”
“阿包,倒是个好称呼,以后我就这么称呼你了,阿包,嘻嘻,阿包你以后要活泼些啊,”叶丽丽听到我这么说,脸上又笑了起來,说起话來,我觉得她虽然平时就非常漂亮,可当她笑起來的时候简直就是倾国倾城,叶丽丽是属于那种古典气质型的美女,这一笑的风情直接就把我和包蜀黍看呆了,
开车的师父却不乐意了:“别教坏你师弟,老道觉得他这样挺好的,要是都像你这样古灵精怪的性格,老道岂不是要给吵死,”
“小心我把极阳”叶丽丽似乎欲言又止,蓬蒿道人却立刻像被抓住把柄的样子不说话了,看着蓬蒿道人这样子,叶丽丽却又笑了起來,
我虽然想知道师姐到底是掌握师父什么把柄,可我毕竟是第一天入门,跟他们还沒熟悉到那种地步,所以只好作摆,
转眼,车沿着复兴大街路过木樨地国家博物馆的时候忽然向右一拐,转进了一条双行道,我看了一眼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牌,这是白云路,两分钟后,车稳稳地停在街边,
“到了,下车吧,”话音落下,师父径直开了车门出去,
我拉着包蜀黍也下了车,我看到一个身着黑衣褂子白色裤腿的三十多岁男子朝着我们走來,看起來应该是个道士,
他恭敬地朝着蓬蒿道人说了一句:“道长,我帮您停车,”
“有劳了,”蓬蒿道人将钥匙交到他的手上,然后带着我们朝着路边一侧而去,
一座木质结构牌坊(身为南方人,我至今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称呼,只是经常在帝都古城里能看到)迎面而來,上面大书四个大字:洞天胜境,
蓬蒿道人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