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程良、朱烨、叶祥、赵云四人,正在帅帐之中议事,忽然帅帐的帘子被掀开,四个人走了进来。
程良等人抬头一看,登时惊喜莫名。
“大哥,四弟,伯平,荀军师,你们怎么来了?”
“属下拜见主公!”
来者正是刘赫、张勇、高顺和荀攸。
程良几人上前行礼,刘赫笑着将他们扶了起来。
“呵呵,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礼了,坐吧。”
众人分别落座,朱烨问道:“没想到大哥居然亲自来了,看来此次冀州覆灭,指日可待矣。”
“哈哈,那还用说?咱们兄弟四人联手,所向披靡,只是少了二哥,否则今夜就能端了那袁绍的老巢。”
程良显得很是激动。
刘赫笑道:“我得公达提醒,猜到袁绍会改变部署,不再分兵进攻,而是将所有兵力集中一处,因此急忙通知了二弟、四弟和伯平。至于二弟没来,是因为我另有安排与他。”
几人钦佩地看向荀攸:“常听文若军师提起先生,对先生赞誉有加,说先生之才,胜他十倍,我等原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无虚,佩服佩服。”
荀攸淡然一笑,拱手还礼:“诸位将军才是国之栋梁,攸区区文弱书生,些许计策,不值一提。”
程良激动得看着刘赫:“大哥此来有多少兵马?可是要准备一路推进冀州?”
刘赫点头道:“不错,我与四弟、伯平,共率军八万来此,誓要一举夺取冀州全境,若不成功,绝不回还。”
“哈哈,还是大哥豪气!”程良听得兴奋难耐,摩拳擦掌。
荀攸说道:“主公,我等前来增援一事,必定瞒不过袁绍,甚至在今日之前,怕是对方已然料到,若属下猜测不错的话,只怕冀州也发动了最后能动用的兵马,正赶来壶关,敌我双方,兵力相若,而彼守我攻,更兼壶关险峻,此战还需小心为上。”
刘赫闻言,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我已得飞鹰卫密报,昨夜沮授就派人疾驰赶往邺城禀明此间之事,今日一早,袁绍已经亲自出动,率军来援,此刻想必也该到了。”
“什么?袁绍那厮来了?正好,明日直接砍了他,岂不省事?”
程良说得唾沫星子横飞,整个人情绪无比亢奋。
“呵呵,三弟战意高昂,堪为全军表率。此次愚兄亲自前来,正是为了生擒袁绍,为此,我还将精心准备了几个月的几件秘密武器带了过来,这些东西原本是为了他日夺回洛阳所准备,如今正好借袁绍之手,试试威力。”
一想起这些东西,连刘赫自己也忍不住心中跃跃欲试。
“啊哈,大哥还有后手?看来袁绍此次必死无疑啦。”程良兴奋地嚷嚷起来。
刘赫笑道:“不过那些东西运送迟缓,最快也要明日夜晚才能抵达,而且我令徐晃反攻冀州的时间,也是后天,云长那边的动作也需一日时间,故而我等明日只需佯攻,令袁绍稍有松懈,后日与公明配合,全力进攻,当可一战定中原。”
“大哥/主公放心,末将遵命。”
众将抱拳领命。
刘赫心中暗道:“袁绍啊袁绍,为了对付你,我可是处心积虑,筹谋数年之久,也算对得起你这个三国一等一的枭雄了……”
第二天,刘赫亲率大军,拔营而起,来到了壶关之前。
关上看起来守备十分森严有序,那些士兵的脸上,已经看不见昨日败逃时那惊恐和慌张的神色,也不知是换了一波守军,还是那批败兵得到了训诫和激励。
刘赫看向城关,高呼道:“大汉朝廷,大将军刘赫,特请袁公出来说话。”
不久之后,一个面容雄壮有威仪,留着三缕美髯的中年男子走到了关上,高高俯视着刘赫,正是袁绍。
袁绍冷哼一声:“哼,刘赫小儿,你挟持天子,残暴大臣,屠戮天下士人,有何颜面自称朝廷大将军?”
刘赫对他的话,也不以为怒,他知道,这种时候,说再多冠冕堂皇的话也是没用,归根结底,还是靠实力取胜,其余都是废话。
“袁公当真可笑,你不过是觊觎我的名望地位,想要取而代之罢了,既是如此,又何必说些无用之语?当日虎牢关外一战,你与众诸侯联手,也非我之敌,这两年你屡屡犯我并州,哪次不是灰头土脸而归?如今你麾下大将,颜良一死,文丑吕布也不过只剩半条命,还有何本事与我一战?若是识相,开关投降,我尚可饶你一命,否则,大军踏平城关,教你袁氏一门,从此灭绝。”
“贼子安敢口出狂言!”
袁绍被他说得勃然大怒,长剑指向刘赫:“我今日有壶关天险,坐拥八万大军,便要一战而定胜负,谁敢先行出战,替我杀了此贼!”
“末将愿往!”
袁绍一看此人,喜道:“好,臧子源果然胆识过人,便派你出战。”
关门大开,一员颇为勇猛的大将策马而出,手中一杆长矛,指着刘赫。
“某乃广陵臧洪是也,刘赫速来受死!”
“臧洪?”刘赫一听这名字,有些耳熟。
“哦,我想起来了,当初我为狼调县县令之时,令尊臧旻,便是太原郡守,你我也算旧识,将军何故弃明投暗?足下也曾起兵反董,当是忠义之士,若能投靠朝廷,光宗耀祖,方为正道。”
“我呸!”臧洪唾骂道:“我深受袁公厚恩,岂敢相背?看我取汝首级!”
他一夹战马,长矛一挺,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