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东西,也不知道出个声,吓死了我等,你也活不成!”
其中一人声音有些尖利,喝斥了来人一句。
那人赶忙下跪赔罪,这十人才面色缓和了几分。
“快说,陛下如何了?”
来人浑身有些颤抖道:“陛下……陛下他……驾崩了……”
十人虽然面露惊异之色,却也并没有过于惊讶,显然对此早有预料。
“陛下可曾留下遗诏?”
“是啊,陛下立何人为储?”
“陛下召见了何进与袁隗二人,可说了什么?”
这十人你一言我一语,问个不停,让那来人满脸苦恼,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初喝斥的那人忽然喝了一声:“都别吵了,让他慢慢说来!”
来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娓娓道来。
“陛下召来大将军与太傅,言谈之间,本有意立皇子协,可是很快又改了注意,说立皇子辩为新君。”
十人脸色微变,齐道一声:“果然如此!皇子辩一向不为陛下所喜,定是碍于何皇后兄妹二人,才不得不为之啊。”
众人面带惊慌之色,议论纷纷。
“休要吵闹,让他把话说完。”最初喝斥那人显然在众人之中颇有威望,他一开口,大家顿时安静下来。
来人继续说道:“我听陛下说,要让宗正刘虞为大司马,封当侯。朔方太守刘赫为司隶校尉,兼左将军,封盂侯,与大将军何进,太傅袁隗,四人共同辅政。只是话说到此处,陛下便撒手而去,随后何进与袁隗二人秘议,说要改了陛下遗诏,只由他二人做辅政大臣,同时让刘虞和刘赫罢官养老,派人接替了雁门的兵权。再后面的,小人没听清,就急忙先来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