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冼日夜挖坟,早已被乡民发现,并来通知石门镇守,这时李昭心虚起来,他有些搞懂两位少爷前来此地的目的了。
挖坟掘墓,可是大罪,李昭显得闷闷不欢,这时皮日休来找。
见赵敬,李昭恭敬问道:“赵大人何事来找?”
皮日休道:“如今,你收了李旭的礼物,那么便算是我们的人了。我想你也听说过,最近有人在挖掘中山国古墓的事情。这件事,你看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闻言,李昭顿时额头见汗,道:“李昭鲁钝,不知如何办理才好,还请赵大人指点一二。”
皮日休苦笑道:“你就说你没听见,别人又能把你如何?不过,这件事你完全装糊涂总是不好的。我打听得知,你们地界有些许山匪,虽然人不多,但也是祸害不是。我已经派人把他们逮捕,待我们离开之后,你就说他们是盗墓之人,把他们正法便是了。”
李昭听罢,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道:“赵大人如此体恤下官,下官倍感欣慰。”
一连逗留十月日,皮日休在石门大吃大喝,吃得仿佛有些胖了。忽有一日,李冼来说,搞定。于是大家一起往涿州返。
走的时候,李昭悲哀地道:“可算把这帮瘟神送走了,这十日吃了我好多积蓄。幸亏那李旭还送来些金银,否则不够他们挥霍的。”
这时有刚正下官道:“镇守大人为何不上书,参他们一本。”
李昭惊道:“汝为何说这等糊涂话?李可举大人的两位公子在,你难道想连累两位公子不成?你可知李可举大人是什么人?告发他,我的奏折能否被皇帝看到都是两码事。”
闻言,下官不敢再多说话了。
回到涿州,清点金银铜铁锡,金银铜打成钱币,储藏起来足有千两,铁锡打成武器多是折叠弩,放在家中。家中没个重要人物,几乎都配备折叠弩。另外还做了许多箭头,以备不时之需。
又过了十日,还不见李旭来找,皮日休略觉担心,于是派鲁长春、章帮道迎接李旭。三日后二人返回,道:“李旭在路上被匪人抢劫。”
闻言,皮日休大惊:“这一路并未听说有匪徒,他是如何被抢劫的呢?”
章帮道说:“其实是有的,只不过都是小规模匪徒。我等路过时,他们见我们男丁多,而且多有武器,所以不敢拦截。可那李旭家多是女眷,没有几个能打的,所以被人抢劫了去。”
皮日休怒道:“让徐丁去找两位公子,带领一个团去剿匪。”
一日后,皮日休亲自出马,与徐丁和张团长一起来到一座山下。那山名叫白帽子山,山势陡峭。望山感叹,也不知李旭如今过得如何。他家那些女眷,被匪人掳上山去,岂能有好下场。
陈豹道:“大哥,此时应先文斗。”
“何为文斗?”皮日休深知陈豹底细,当年他就是土匪出身,知道江湖规矩。
陈豹要亲自上山,去与那些山匪讨人,皮日休想了想,觉得不妥。万一山匪穷凶极恶,那和如何是好呢?
这时张团长道:“费什么话,让我带领二百人,把那山平了,便是了。”
陈豹道:“山匪有个规矩,一旦见不能赢,便会放火烧山。而那些女眷,一定都被关在房子里,待我们解救,她们早已成为白骨,我等来救人,岂不是成了害人。”
陈豹信誓旦旦,说自己有把握说服那些山匪,于是皮日休让嘎子十三等人,跟陈豹一起上山。
陈豹上山后,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帮匪徒并非别人,而是原来赵玉虎和赵飞龙的旧部。陈豹吓得一身冷汗,因为此时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赵敬。他们还扬言,要聚集百十号人,夜袭赵敬府,非要把赵敬人头砍下。
这时陈豹道:“原来各位也与那狗官有仇,此是甚好,我与他也有不共戴天之仇!”
闻言,山匪大喜。
见陈豹身高体长,武功高超,尤其是百步穿杨的射箭神技,更是喜欢得不行,于是让陈豹坐上山寨的第二把金交椅。
当夜,有喽啰送来两名女子,一打听得知,是李旭的两位夫人。待关上门,陈豹对两位夫人道,汝等二人休要慌张,我不是旁人,而是李旭的朋友。你们今日暂且委屈在我这里,我并不会对两位嫂嫂有何过分之举,过了几日,我会想办法带你们离开。你们可知,李旭现在何处?
其中一妇人立刻失声痛哭,道:“李旭已经被押入山洞地牢,如今生死两不知。”
“二位夫人,可有孩儿吗?”
“孩子都被关在屋里,如今山匪勒索,说要一千两赎金,李旭已经让管家下山报信了。”
“哦…,那么,你们能弄到一千两吗?”
妇人痛苦道:“下山之人并非管家,而是李旭的大儿子。此时家中房契地契都卖了,哪里还有银子了。”
当夜再无别的话,陈豹跳上屋顶,观察山中形势。这白帽子山,经过几代山匪钻心经营,已经颇具规模。当真是易守难攻之地。幸亏没听那张团长的话,如果蛮力攻打,他那二百人恐怕不够看的。
如若让李可举大人损失一个团,必然怪罪赵敬,这时陈豹心中一计,道:“不如内外开花。”
此举虽然风险极大,可陈豹艺高人胆大,当夜放火烧山,并派人下山,把攻山地图送给皮日休。
山下见山上有火光,立刻攻打。见官军勇猛,山匪大惊,连忙问,为何会起火。
陈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