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随振笑了笑:“我都上了你的船,当然要帮你问。”
顾松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感慨地对陶知行说:“可以理解。真的不论是谁,想干成点什么事都不容易。”
陶知行叹道:“正是这样。就拿我来说,不然我也不至于当时急急忙忙赶到武湖去。”
顾松没说话,端着茶杯喝茶。
陶知行问道:“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顾松解开了衬衣的一个扣子,散散酒气:“等保元老回来再说吧。”
陶知行怔怔无语:“你真要掺和进去?”
“不存在我掺和。有人担忧风险,那也是很正常的。但终归屁股坐的位置不同,我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当然是因为有把握,也得保证它能顺利地走下去。”
王随振继续听不懂,而陶知行好歹层次已经很高了,知道一部分谋划。
他看着顾松说道:“我不瞒你,我也担心风险。这是百年大计乃至千年大计,你虽然只是一个引子,但牵一发动全身,我也觉得,再怎么慎重都不为过。”
顾松摇摇头:“不论是我和刘玉恒,还是国与国,最终首先要比的,还是拳头。”
“拳头?”陶知行笑了一声摇头,“一拳头就行?太儿戏了。”
顾松笑了起来,和脑海中的东西比起来,和广袤的宇宙比起来,这些层面的纷争难道不是儿戏?
他肯定地说:“没什么是一拳头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我还有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