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通常能令一个人彻底失去自我,】
在韩凛这个雇主打算为自己和维多利亚更换更好的休息环境之后,两人便离开了紧挨在低档咖啡厅旁,维多利亚原本下榻的一家又窄又小的宾馆,转而到两条街以外,一间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度过一夜,
当然,为了避免与和自己同样fēng_liú成性的维多利亚,再次发生激情事件,凛特意开了一个双人套间,
对于凛來说,在环境较好、安静的酒店里,他更容易入睡,也可以更好留意周围所发生的任何动静,尽管维多利亚已不会对自己不利,但既然出來了,自己警惕性就要提到最高,毕竟傅云峰手下像维多利亚这样技艺高超的杀手,可绝不止一个,
很快,在如此良好的环境下,套房中的韩凛和维多利亚都先后进入了梦乡,然而因为两人夜店中的举动,对于伦巴托的警察,以及几个身份神秘的男子,今夜都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枪击事件发生已经超过的三小时,但第一批负责勘测现场的警方人员,却还沒有全部离开事发的那家夜店,
剩下了三名办案经验丰富,年约四十岁的警察继续着证据搜集工作,
因为除了遗留在现场的一些似乎被火灼烧过的衣服,以及不明成分的白色粉末外,谁都找不到遇害者的尸体,即便找到的几名目击者都言之凿凿的说看到有人开枪杀人,但无法找到尸体,就算是警察,也无法为这起案件定性或立案,
令警察最头疼的是,虽然现场沒有发现尸体,但枪击却是真的发生过,而且行凶者还拘捕、开枪还击,令数量警车均遭到不同程度的损伤,所幸的是当时在场的警察并沒有受到致命伤害,而这些都是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的警察所亲眼看到的,
有见及此,即便这起枪击事件疑问重重,但三名留下的警察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搜索,希望在现场能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直到三名身穿清一色整齐黑色西装,深红色衬衫,看上去不苟言笑的男子,挤入人群,來到已经被拉上警戒线的夜店前,这一切才发生了变化,
“嘿,先生,这里是禁区,不可以……嘿,”
一名负责在警戒线旁边,维持秩序,保证现场不被进入的年轻警察,用右手按着腰上的枪套,做出一个随时都会拔枪,阻止三人进入的动作,但三名男子,还是丝毫沒有理会的意思,随手把齐腰的警戒线拉起,几乎同时进入了这家夜店的范围,
三人中为首的是一个留着略微凌乱金色短发,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的脸上留有显得很是唏嘘的花白色络腮胡,额上那轻微的皱纹以及那似乎充满故事的碧眼,和那像鹰般的鼻子交织起來,勾勒出了一个成熟男人的轮廓,
另外两个则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出头
三人除了在衣着上的共同点之外,还有脖子左侧上一个十分精致的天使翅膀纹身,以及那不苟言笑,甚至有点愤怒的表情,而在其中,以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更为愤怒,似乎在他的心头满怀着令人生畏的仇恨感,令那名年轻的警察在接触到那中年男人的眼神后,出于本能的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
中年男人冲年轻警察瞪了一眼,沒有说半句话,然后迈着沉稳的步子,径直朝夜店的大门走去,至于在夜店门口,因为之前那些客人争相奔走而留下的碎玻璃杯、鞋子、甚至衣物、钱包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沒有看上一眼,似乎他此刻最感兴趣的只有夜店内的东西,
“嘿,先生,你被捕了,”
见劝阻无效,年轻警察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的拔枪在手,
然而未等他把枪口瞄准三名男子的其中一个时,一个几乎令他痛得晕过去的拳头,扎扎实实的打在他的肚子,令他整个人双脚离地的悬空了足足半秒,在落下地面的同时,剧烈的痛楚已经像电流一般,传遍他的身体,令他根本无法维持站姿,而手中的枪也在他中拳的瞬间,被丢到了一旁,
动手的正是走得最慢的一个西装男子
本來他与警察距离足有三米,然而却是在警察拔枪喊话的瞬间,以一个非常流畅、迅速的步伐,侧身向警察快速逼近,并利用身体的冲力以及右拳上的爆发力,给了那名警察腹部一记重重的上勾拳,完全瓦解他试图阻止他们所做出的动作,
中年男人走到夜店的大门门口,回头望了望如今因为中了一拳,而趴在地上,不停呕吐的那名警察:“枪是用來杀人,不是用來唬人的,下次有机会,绝对不要手软,”
然后,男人用右手示意开枪必须瞄准头部:“要往这里打两枪,保证对方必死无疑,”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直接走入夜店,而两名年轻男子也同时一前一后的跟进去,走在最后的那个人,还在路过那把被丢在一旁的警枪时,随意的用脚踩了一下,然后再紧跟着前面的同伴,快步走入如今已经完全处于停业状态的夜店,
而随着他们消失于那名警察,以及警戒线围观者视线的同时,围观的路人都不约而同,脸带非常恐慌的表情,往后散开几步,
一开始,那名因为腹部剧痛,把晚饭都吐干净,连话都说不出來的警察,还不明白那些围观的人为什么脸上写满了恐惧,其中不少人还甚至直接选择转身离去,当他看到那把被丢到五六米之外的警枪时,就连此刻被痛楚写满一脸的他,都不由得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惧感,从自己的内心突然涌现,
以精钢制成的警枪,在被年轻男人的脚踩过之后,居然发生了严重变形,别说是想利用它來阻止那三个來历不明的男人,就算连修复都估计已经不可能,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