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负面情绪,必须有一个适合的宣泄机会,否则它将会会越积越重,直到人无法承受为止,】
疯猿脚上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汹涌澎湃,令凛根本措手不及的那股力量,直逼的凛完全控制不住的往后一连退了十几步,最后凛当机立断用尽全力,挥动碾压者,使之死死顶在身后的地面上,才勉强保持自己不至于在刚一接触就被打倒在地,
好歹自己才是首先发出攻势的一方
当凛狼狈收起在地面上已捅出了一个小洞的碾压者时,刚打了半个后空翻的疯猿,已经通过双手用力按向地面,毫不费吹灰之力般,重新跳了起來,他歪着脑袋,瞪圆了着韩凛,嚣张的说道:“怎么,抽到下下签了吧,嘻嘻……”
这家伙……
凛用极短的时间放松了一下全身,刚因突如其來冲击而绷紧的肌肉,
疯猿看似普普通通的一脚,居然让自己动用了几乎全部力量抵挡,这可不是用力量可以压倒的家伙……
望着不停用眼神挑衅自己的疯猿,凛知道,这将是又一场的硬仗,失去了tac-50的他,必须依靠自己二阶的无双天赋能力以及身上的柔道、综合格斗术,对付面前这个拥有无双天赋三阶能力,出身于无双家族,绝对精通武艺的家伙,
相比起韩凛这边的不顺利,雷禅那边则顺利得多,
挥舞着鸩毒的雷禅在人群中往來冲突,只要向他展开袭击,都会被他以“最低武力”反击,
啊,,
随着一把把银亮的武士刀同时掉落在地的,是持刀者的手,
“我不愿杀死你们,你们适可而止吧,”
手持鸩毒的雷禅,在战斗中丝毫不比使用“喧哗一闪流”时的他,在杀伤力上减弱多少,鸩毒的血红色亮光在那些年轻人眼前闪动的同时,总能随之引起一声尖叫,尽管痛的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但这些手持武士刀的男子,却丝毫沒有放慢攻势的意思,甚至把雷禅重重的包围在了中央,
“杀了他,老大会重赏,我们这么多人,还会搞不定他一个,,这个出了名的废物,我们每个人打他一拳,都能弄死他,”在人群中,不知谁高声大喊,充当着振奋士气的角色,
尽管雷禅很想确定说这话的人,然后找出他,把他直接砍翻在地,但在密集的人群中,雷禅根本不可能找不出这个人,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些持刀年轻人的攻势越发凶猛了,
“呀,”循着那声嘶力竭的喊声,雷禅的身体稍稍移动,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那从自背后的武士刀,并用左手将持刀者的手腕紧紧抓在手中,
“啊,”那人惨叫一声,手腕上传來的剧痛,令他连手中的刀都无法抓稳,眼睁睁的看着它掉落在地上,然而当他的这声惨叫还沒喊完,他却感觉到痛楚迅速从手腕转移到肩膀上,而且是足以令他痛晕过去的那种剧痛,
他这条右臂被鸩毒由下往上砍下來了,
随着喷洒的血液划破夜空的,还有他那条依然包裹在西服中的右臂,
整条手臂都被砍掉了,自然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痛楚了,
雷禅动手可不像他们,动不动就要用喊來造势,只见砍掉对方手臂的他,轻描淡写的往对方腹部猛地踹出一脚,使其撞向背后那蠢蠢欲动的人群,然而自己则转身,有条不紊的双手挥刀,砍向朝他展开正面袭击的另一名刀手,
同样,随着飞洒的鲜血落到湿润的地面上的,还有那名刀手的手臂,
这时,又有两个刀手从雷禅的正面扑來,
雷禅依然自若的单手挥刀刺向其中一人的脖子,同时身体微微侧向一旁,躲过另一名刀手刺來的武士刀之余,更在对方胸口施以一记扎扎实实的直拳,
两名刀手,前者随着雷禅手上的鸩毒轻轻一拖,当即身首异处,失去脑袋的脖子,动脉顿时喷出了几米高的血柱,与夜空所落下的细雨交织在一起,洒在周围其他刀手的身上,令人不禁因这个惨烈的场面而感到颤栗,而那个中拳的刀手的死法则比较安静,
在那一瞬间胸骨已被击碎,心脏被直接击破的他,如忏悔般的屈膝跪在了原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安静”的等候着几秒后,死亡的悄然降临,心脏被破坏,意味着血液无法再经由它供给身体各器官,
最多在二十秒内,人便会完全失去直觉,直到大脑缺氧,身体各器官彻底停止运作为止,
两条人命竟就在短短一秒不到的时间里被同时收割,身上沾染了同伴鲜血的刀手,都不禁停下了脚步,恐惧的吞咽着口水,面面相窥,失去脑袋的那名刀手,尸体已倒卧在湿润的机场跑道上,但被整齐切开的脖子依然不停的往外喷涌着鲜血,
在跑道上形成一条触目惊心,由鲜血而成,血红色的“河流”,
“來呀,这些年,家里人看不起我,连你们这些普通族人也一样看不起我,如今,就让我们杀个痛快吧,”
面对止步在自己眼前的刀手们,雷禅无所畏惧的张开了双臂,只见在他右手上,已经染了不少鲜血的鸩毒,在不停闪烁着鲜红色光芒的同时,更在贪婪的吸收着附着在其上的鲜血,在毛毛细雨未及把它们冲刷干净前,已经完全被“饮血鬼”所完全吸干,一点不剩,
此刻的雷禅已完全与之前那个尽量保持克制的他完全不同,在如雾的细雨之下,雷禅全身都仿佛泛起一阵血色的雾气,一贯平淡如水的双眼,此刻都变得凶光乍现,形如一个屠夫、恶鬼般恐怖,
看來鸩毒在吸收鲜血,增强持刀者的战斗力之余,更会或多或少的影响着持刀者的情绪,使其深藏的负面情绪逐步被放大,甚至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