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听到知县应和之声,点点头,对于知县说:“不过这世道未必太平了,我让这人去抓人,这人反而将我抓起来,县老爷,你看应该怎么办?”
知县看了一眼军官,军官连忙说:“启禀老爷,那群人乃是曹王的手下,下官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将他们抓回来。”
知县也感觉为难,对着秀才说:“这位秀才相公,你看,这件事一定是一个误会,不如你看在下官的面子上,既往不咎,一切过节,就此揭过。你看如何?”
秀才听到这话,看着军官说:“你可以肯定,他们是曹王的人?他们既然是曹王的手下,为什么会离开封地,来到这里。”、
“秀才相公,这件事,小官也是略有所闻,他们是来进献贡品的,圣人已经恩准了。”
秀才听到这个理由,冷哼地说:“这件事,看来县老爷你也管不了,等我到了单墨城,亲自找圣人禀明,当今圣哲睿智,一定会明白这些人都是披着羊皮的饿狼。”
知县连说好,只是希望秀才见到圣人的时候,千万不要说今天晚上的事情。
秀才说好,看着知县,思索了一番说:“县老爷,你似乎很怕我,而且你真的认为我一个秀才能见到圣人吗?”
这个知县连忙说:“本官乃是同进士出身,也是一个读书人。秀才你也是读书人,这读书人应该互相尊敬,文人相轻,那就枉读了多年圣贤书了。秀才相公,本官这是敬你。至于秀才相公你能见到圣人,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当初鲁公吐哺,天下归心,如今圣人就是文武鲁公一般的人物,别说秀才你有功名在身,就算是一介布衣,有助于治国,圣人都会采纳。这三代以降,未有如此圣明的贤君。”
秀才笑着点点头,对着知县行礼说:“还是县老爷是一个读书人明白事理,如今没事,我就要先回去了,对了,县老爷,是否能够让你借秀才几个捕快,这路上,如今有些不安全,小生一个人行走倒是不碍事,但是如今有女子结伴。”
“不知道是哪位国……大家闺秀的女子随同秀才相公你呢?”
“她姓阴,是尼山城人士,这一次是去单墨城投奔亲戚的。”
知县哦了一声,然后察觉自己这样似乎太过冷淡,于是笑着说:“原来是首府来的,本县也应该照拂,只不过如今天色已经黑了,不如明天我让他们去秀才相公门前候着,秀才相公你看如何?”
“多谢知县老爷,多谢知县老爷。”
知县看着秀才离开,擦去头上的冷汗,对着军官说:“立马选一百个精兵,这个精兵可不是你拿了银子才选种那种,是真的能够杀敌的。”
“大人,你这是要对曹王手下下手吗?”
“蠢材,这是保护那位秀才,还有县丞,你去易龙山,告诉那群匪人,不要为难这秀才,否则的话,本县也只能让集合附近县城的厢兵,围剿他们了。”
县丞对着知县说:“大人,这秀才是什么人,需要这样吗?”
“你管他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本县做事,还要将原本告诉你了。”
县丞连说不敢,赶紧离开这里。
秀才不知道县丞的安排,回到店里的时候,店里的掌柜已经弄好饭菜了,对着秀才说:“这位相公,你终于回来了,这是要上饭了吗?”
“嗯,上饭吧。”
“看吧,我就说过,他会平安完,然后对着秀才说:“你回来了,话说,还没有请教相公尊姓大名。”
秀才脸上露出了为难神色,思索了一番说:“这这,小生的姓名还是不说比较好。”
阴小姐故作生气的样子,对着秀才说:“看来相公是把我们当做歹人了,连名姓都不肯赐教。”
“不敢,不敢,只是我这名字,实在粗俗,恐污尊耳。”说着,秀才思虑了一番,用手指沾了一些茶水,然后用衣袖遮挡,在桌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阴小姐看了之后,对着笑着说:“你这名字倒是有些意思。”
“我父亲向来喜欢老杜的一句诗:碧梧栖老凤凰枝。于是按照这七个字来帮我们命名,只是老五是个女子,于是和我名字颠倒了一下。”秀才说到这里,然后说:“这句诗美倒是美,只是用来当名字就不好听了,尤其是我七弟。”
秀才说完,阴小姐一笑说:“好了,饭菜也上来了,我们快吃吧。”
吃饭的时侯,丫鬟兴致勃勃询问说:“这位相公,知县没有为难你吧?”
秀才摇摇头,没有开口回答,阴小姐看着丫鬟,对着丫鬟小声说:“别问,他们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的。”
吃完之后,秀才才说:“知县倒是一个贤明的人,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他说我一个读书人,绝不会冤枉他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于是让我先回来了。”
阴小姐听完,忍不住笑,心想肯定是知县发现了这个秀才的身份,所以才这样毕恭毕敬的,否则的话,早就把秀才关起来。
“阴小姐,你又是因为何事,和曹王的人结怨呢?”
秀才说完,那边一直看热闹的冯侩就笑着说:“你这书呆子,还知道我们是曹王的人,看来那知县倒是一个厚道人,不忍心你这个书呆子送了性命,才将我们的来历告诉你。”
秀才大声说:“我不但知道你们是曹王的人,还知道你们是送贡品去见圣人的。”
这话一出,全场众人脸色都变了,冯侩那边神情阴沉地望着秀才,认为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