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想干嘛?”李健村一害怕,说话的声音都带起了结巴。
“李员外啊,事情是这样的,有人想要杀你,找上了我,我要价百两黄金,可惜他是个穷鬼,出不起啊,拿了十两银子说叫我一定要杀了你。”斗笠男自顾自的说着,好像根本没注意到那两把小叶刀已经出了鞘,两个玄机营官家人已经左右站定,想要同时出手,制服此人!
就在二人出手之前一瞬,镇定起来的李健村却抬了抬手,示意两人先别动手,双眼紧盯着斗笠男问道:“一条人命百两黄金?”
“是,多一两我不取,少一两我不杀!”
“那我给你百两黄金,你替我杀了雇你的人!你不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吗?我给你钱!”
“李员外啊,说是这么说,可我还没看到钱呢,你莫不是想空手套白狼,若是你借了我的刀杀人后,我找不到人要钱怎么办?”
“啪!”一张一百两黄金的银票被李员外富态的肥手拍在了桌上,他笑意阴森的说道:“我李财神家中什么都缺,就是钱这种东西太多了,堆得满屋都是!啪!”又是一张百两黄金的银票被拍下去。
“呵呵呵,李老板,一张就够了,可是,你真的要我杀了雇我的人吗?”说完,他左手捏起了一张银票,认真的看着,嘴角却浮现着玩味的笑意。
“是啊李大哥,雇凶杀人可是重罪,虽然你有那位元大人在后面圆场,可是这里人可太多了点,怎么堵住这么多人的口?”两名玄机营禁卫也小声的提醒道。
“没事,我自然有法子赌住这些人的嘴,两位兄弟不用担心!”这李健村却好似胸有成竹,转头对那斗笠男说道:“你收了钱,就替我杀人,我说杀了那个雇你的人,你就去杀那个雇你的人。”
“哈哈,不用去,他就在这里呢!”说完,向着那说书先生就望了过去。
堂内众人都一齐望了过去,只见那说书先生却泰然自若,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刷!!!刀锋刺进了咽喉,快到没人看清,血游如柱,喷在了桌面上,又倒在了桌上,溅起无数血珠,整个桌面都血腥无比。倒在桌上的人,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并没有收那十两银子,太少了,还不够我摸红绫楼的姑娘一下呢。我要赚钱,至少都是百两黄金起步的好不好?”斗笠男更加笑意玩味:“都给过你机会了,可你却还是要花钱雇我杀雇我的人,真是我杀我自己啊。”
两位玄机营禁卫大惊失色,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二人,虽说是玄机营的人,但却是这李员外的亲信,是李员外专门找了那个元大人走后门进的玄机营,两人身手虽然不错,但是现在没了靠山,以后可怎么办啊!
心里虽然没底,但手上功夫这时候可不能软,硬着头皮,两人手上的小叶刀就向斗笠男砍去,一时间刀光闪得大堂内众人都睁不开眼。
斗笠男却不慌不忙,闪转腾挪,总是贴着刀尖闪过去,却又没有被砍到,边闪身边向门口走去,看起来更像不是他在闪避两把小叶刀,而是两把小叶刀追着砍却砍不到!
直至他们三人追逐着离开了酒楼,其它众人才如梦惊醒,都匆匆扔下银钱,急忙忙离去。本想上酒楼吃个饭喝点酒听听书乐呵乐呵,没想到遇上了这等秽气事,真是闹心!
酒楼老板老陈更是一脸死了爹妈的样子,哭丧着脸就匆匆离开了。你问他离开干嘛?自己酒楼都出命案了,还不快点去报官?难不成留着尸体向李家敲竹杠吗?老陈出了门,想了一想,就直奔玄机营去了,毕竟他们有两个禁卫去追凶手了,而且玄机营也是京城中独一份可直达天听的机构。这种事情,去衙门里报,也只能由衙门里再报给玄机营,不如就直接去冲一冲玄机营的营门吧!
话分两头,这边老陈去了玄机营,那边的斗笠男却甩掉了两个玄机营禁卫,走小路重新回拐了福运酒楼。整个酒楼已经走得空空荡荡,只有一具富态的死尸趴在桌上,一个目盲老人坐在原地,老泪纵横。
斗笠男说了一声:“张老头,哭有什么用,人都死了,哭给鬼看吗?”
老人一听到这声音,直接就冲着声音来的方向跪了下去,重重的叩了一个头。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跪一叩,可以说是这个老人最重的礼仪了。
斗笠男向侧面横移了一步,没有受这一礼,轻声笑到:“我可是帮你杀了害死你孙女的凶手,你就这样报答我?要折我的寿啊?”说着就走到老人旁边,将其拉了起来。
老人还是泪眼婆娑,却信誓旦旦的说:“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就算让我去杀人,我也去!”
“算了吧,就你这样子还杀人?”斗笠男拿起酒壶,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冬日饮烈酒,给自己增加点暖意,懒洋洋的斜坐在桌子上,说道:“这替你孙女报了仇,消了怨,你得给我点东西,这是规矩,干我们这行的,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说是吧?”
“是,是是是,你要什么东西,只要我有,我都给你!”说完,便从衣袖内取出了一个丝巾小包:“全给你,全都给你!”
“就你这十几两银子,还全都给我。算了算了,算我倒霉,丝巾应该是你孙女给你的吧?”
“是,小梅就只留下来了这个”
“那丝巾我带走,钱你自己收起来吧。”斗笠男取了丝巾,起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小声自言自语:“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