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很多时候我们自己冥思苦想想不出的所以然却能被旁人一语道穿。
“怎么说?”我趴在床上,一边享受着何清音的这种另类的服务,一边半眯着眼睛问她道。
她手上的力道不减,轻轻的在我背后揉按着,让我感觉自己的后背热辣辣的。
“我没猜错的话,你说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孙崇文吧,上次我被孙崇文绑架的时候见过他一面,对他这个人也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我虽然只见过他一次,但是这个人处事的谨慎程度绝对不是常人所能比的,就说我这件事,我被绑架那件事,他就让他的人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何清音不紧不慢的道,“而一个平日里做事这么谨慎细微的人,是时刻都会绷着神经的,而他们的神经韧性却要好的多,因为这种人在事情发生之前就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而一个能够有如此成就的人,心里的承受能力也要比别人强的多。”
我微微动了动头部,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担在胳膊上,轻声问道:“那你说像他这么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人,会不会因为陡然间失去了一切而被打击的失去理智。”
何清音迟疑了一下,轻声道:“换做别人可能会,但是孙崇文肯定不会。”
“你就只见过他一次,就敢这么肯定?”我摸了摸鼻子,饶有兴致的问她。
“嗯,不管如何,我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毕竟他不是常人,而且我听我爸说你把他逼到现在这种境地,难免会狗急跳墙,俗话说有备无患,你还是早早的做好准备吧。”何清音语气柔和的关切道。
我轻轻的应了一声,何清音的话也让我自己坚定了孙崇文肯定还有后招这一个想法。
何清音帮我擦药擦的很慢很慢,慢到过了大半个钟头了她才让我转过身来,帮我擦我前面受伤的地方。
她甩了甩有些疲劳的双手,将手涂好药酒再次给我的胸前按揉挤压。
我双手枕在脑后,觉得十分的惬意,微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一丝不苟的何清音。
兴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兴许是擦药擦到我胸前的敏感部位了,她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通红,头也微微的低了下去,额前的几丝刘海微微的盖住了她秀美的脸庞。
我看着她现在的样子,轻轻的笑了,没有丝毫邪意的笑了。
我现在十分的享受我与何清音之间的这种关系,已经从普通朋友跃入到了好朋友的阶段了。
虽然远没有矫情的把她当做知心大姐姐的地步,但是起码很多话我愿意跟她说,而我每次受了伤之后可以毫无顾忌的过来找她,就好像一个避风港一般给我一种安全感。
最难能可贵的是我对她没有丝毫的男女方面的情感,而她似乎对我也没有这方面的情感,起初对我最多的可能是愧疚吧,现在更多的则是转为一种因为我假装做她男朋友以及救了她这些事情上所对我生出的一种感激之情,所以能够尽心尽力的帮我,也让我没有丝毫的顾忌。
过了十多分钟,她就帮我把药擦完了,让我心里有点微微的失落,当你自己不需要动任何力气,别人给你服务的时候那种感觉实在是很令人享受的,况且还是何清音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
不过当我起身的时候,注意到自己把何清音的床单给弄脏了,便感觉有点难为情。
何清音一边收拾着药柜,一边问我道:“这个药酒你最好每天抹一次,你要不要把药水带回去,家里有没有人帮你抹,还是说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每天都往这跑一趟,我帮你抹?”
说完之后,她就一脸淡然的看着我,但是我能看出来她眼中有一丝期待。
我挠了挠头,想了想还是拿回去吧,老过来麻烦她也挺不好意思的。
等把我送走之后她就把诊所的门关上了,说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晚上就住这里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主要就是还在为孙崇文跟我说的那句话烦心。
我努力的思考了所有我身边的人,我爸那我问过傻大个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而我身边的人也都十分的安全。
我皱了皱眉头,给小伟子、鲁冠和凡子他们几个打了个通电话,再确认他们全都没事之后我虽然放下心来了,但是却更加的迷茫了,就在此时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人,楚羽。
我心里一震,莫非是楚羽的事情被他给发现了,所以他想利用楚羽来对付我,再跟我来个反无间道?
我细细的推敲了一下,越发的肯定了,他一定是在得知了楚羽背叛了他以及楚羽赌博的事情之后,他又想反过来通过楚羽阴我一把。
想到这里我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事情想明白之后心里就轻松多了,闷沉沉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顿时没了大半。
现在我倒是突然有了一种反客为主的观念,心里盘算着如果孙崇文利用楚羽来对付我的话,我要怎么再反着利用回去。
现在这个事情很明显,就是谁先想到对方的手段,那么谁就占领了先机,现在我已经想到了孙崇文手中利用我的筹码,所以他的失败就已经注定了。
我心情十分愉悦的开车回去,在开门之前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多,今天晚上回来的算早了。
我开开门之后,发现大厅里竟然没有小阿姨的人影,不过倒是闻到了一阵十分浓郁的香味。
我循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