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地处郊区,而且从这里建筑的寒酸的外貌来判断,估计是属于城市底层阶级市民的聚集区。
所以楼道里脸灯光都没有,我一进去的时候黑咕隆咚的,我赶紧停下,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缓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接着我就轻轻的往楼上走去。
这座楼看样子建造了有些年分了,竟然还是个筒子楼,就是那种两边有很多房间的那种。
我到了三层之后,就慢慢的往前走去,同时注意看着门上的门牌号。
当走到宋子杰跟我说的那个门号时,我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原来他们这几个人两个房间是对着的。
而就在我打算用宋子杰给我的铁片开锁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他没有告诉我这两间哪间是涂锐住的。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最后我想了想,便随便选了个朝南的那间,因为我刚才进楼的时候就是从南边的楼道口进来的。
我轻轻的蹲下身,侧耳趴在门上听了听,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接着我左右看了看,发现漆黑的楼道里根本没有人经过。
所以我便蹲下身子,掏出小铁片,用手摩挲着找到了门上把手上的钥匙孔,接着轻轻的将铁片插了进去。
因为我怕动静太大会把他们吵起来,所以用小铁片开门的时候尽量轻一点,一边试探着一边开。
开了好一会儿,直到头上都出了满头的汗才把门开开。
我轻轻的转了转把手,然后缓缓地将门推开,尽管我很小心,但是因为常年失修的原因,这个门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吱嘎”的一声声响。
我赶紧停住了,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好在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接着我就轻轻的把门再推了推,等缝隙开的能让我进去的时候我赶紧身子一侧,闪身进了屋,然后背对着门,轻轻的把门关上,接着我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暗道一声“不好!”,怎么没有听到熟睡时的喘气声呢。
但是下一秒当我刚把手放到门上,还没来得及开门的时候,就有一个凉凉的,硬硬的东西顶在了我头上,同时伴随着一声清冷的呵斥,“别动,不然我打死你。”
我赶紧把放在门把上的手放了下来,我能感觉出来,这个冷冷的硬硬的东西是手枪前端的消音器,如果我一动,他打死我都不带有动静的。
此时灯一下子开了,昏黄色的灯光一下子将整个房间照亮,同时传来了一声得意的,阴阳怪气的,不男不女的声音,“哈哈,陆遥啊陆遥,都说你能耐多么多么的大,没想到你会落在我手里吧。”
因为灯光一下子变强,所以我的眼睛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我便眯了眯眼,但是就算不看我也能听出来这是途锐的声音。
眼睛适应了灯光之后,我才看清楚,面前的椅子上坐着的正是涂锐,此时他一脸的得意的看着我。
他身后站着四个衣着整齐的人,在我身子右侧不远处也有一个背着手站着的人,而我身子左侧也有一个,此时正拿着枪顶在我的脑袋上。
此时他们七个人全部都在这间屋子里,而且从他们的穿着上来看,他们都没睡过,倒像是在这里守株待兔。
我笑了笑,对眼前的涂锐开口道:“锐爷,咱自己兄弟,不用玩的这么大吧。”
此时的涂锐敲着二郎腿,眼睛半眯着看着我,用他那个细的跟女人似的声音开口道:“谁跟你是兄弟,我们从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说着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我面前,阴森森的一笑,说:“哦,不对,我说错了,你恐怕没有以后了。”
说着他就一下子仰起脖子来大笑了几声,接着头一下子低下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陆遥啊陆遥,你他妈不是给老子牛吗,你现在再牛一个啊。”
说着他一拳头重重的打在了我肚子上。
我佯装吃痛,身子一低,但是顶在我左侧脑袋上的枪也跟着顺了下来,依旧顶在我脑袋上。
我站起身子,看和涂锐,开口道:“锐爷,今天我栽在你手里,也算不冤,但是我有一事不明白,我来的消息是怎么走露的,是谁跟你说的还是……”
涂锐阴冷的笑了笑,旋即一脸玩味的看着我,拿手指轻轻的点着我的头,“陆遥啊陆遥,你不是聪明过人嘛,你现在怎么就想不明白了呢。”
说着他的眼睛一眯,恶狠狠的开口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这样吧,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让你思考这件事情,我最后只会告诉你对还是错,但是只有一次机会,不管是对是错,你都会死,只不过区别就是你到最后是死的糊涂还是死的明白,这全都在你自己,哈哈哈哈。”
涂锐笑的有一丝丧心病狂,似乎被压抑了很久,终于有了一个爆发点,接着他就瞪着他毒蛇般的眼睛冷冷的看着我,“想吧,你还有五十秒钟的时间了。”
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嘴角轻轻的挂着笑看着他。
他冷笑着哼了一声,“你他妈还有什么资格笑,还有三十秒。”
“还有二十秒。”
“还有十秒,十,九,八……”当他数到八的时候我突然开口说我知道了,他便停了下来,满是戏谑的看着我。
我松开眉头,开口道:“是你逃到南京后,勾结彪哥,两个人一起背叛了盛哥,因为你手里握着有重要的信息,而盛哥不知道彪哥背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