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在楚文啸看来,当真是毫无意义,不过,却是很消磨时间。
他并不是一个修身养性的人,这些日子除了修炼,更多的人找张汶延了解凡尘界的过往,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
期初对于强者会他不是很了解,经过张汶延的说辞之后他明白了强者会的重要。
是以,才会有如此的断言。
原本周乱空前几日回来会去迎战,只可惜,这一次周乱空回来之后,竟是以道君修为回归。
周乱空的突破,对于断魂府自然是好事,只可惜,在断魂府的众人看来,实在不是时候。
一个刚刚突破的道君在断魂府看来,作用还远远不如一个巅峰的道境来的管用。
这下好了,原本可以和杜安抗衡的周乱空成了道君,那么杜安放言横扫道境,周乱空已突破,独有楚文啸能击败杜安。
为博回面子,为了能取得道境战的巅峰,断魂府一定会要求他出手。
当然,楚文啸思量,一玄府君只要有一点自知之明,就当知要求他出手,是绝无可能奏效的。
“张天昊这笔帐,我之所以忍到现在,就是在等你们断魂府来求我。”楚文啸心中杀意大动,如非思虑通透,当曰他就想要杀上九渊宗替张天昊报仇:“和九渊这笔帐,先攒住,慢慢算过。”
当真说曹操曹操到,一玄府君气息骤现,飘逸现身,笑吟吟底下藏住一丝焦灼之色:“楚老弟近来可好!”
此番称呼,已是已老弟称呼,想来一玄府君这人的脸皮也是极厚的,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可怕。
楚文啸哑然:“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不如登高望远!”一玄府君优雅含笑,飘飘如仙掠在屋顶:“请!”
“茶,一玄府君想来是不喝了。”楚文啸平心静气:“那我就不请你了。”
“不知当曰我所提,楚老弟有没有认真考虑过。”一玄府君暗怒,摆摆手笑:“不必,你的茶我不敢喝,水也喝不得啊。”
楚文啸神情漠然,漾出一丝不耐:“何必废话,来意只管道来就是了。”
一玄府君凝住神情,哑然:“倒是我罗嗦了,不妨直言,杜安效法于你设擂邀战,你当知其意,何不去挑战。”
“此事与我无关,他杜安既没招我惹我,也并非想杀我,我无谓多事。”楚文啸淡然:“一玄府君,何不男人一点,干脆一点。”
“我若是你,绝不会这般的婆婆妈妈,你明明修为极强,却是这般忍耐,究竟有什么目的?”
一玄府君暗暗心惊:“此人竟有如此养气工夫,倒是我走眼了。见其设擂以一敌百,还道他是姓情火暴冲动之人,如此,就不当以寻常之法。”
“登得高处,难免有风有寒,难免寂寥。”一玄府君一字一顿,神色凌厉:“你乃是玄雷殿道境,风雨楼的掌门,对外敌时,断魂府宗门有权令你迎战杜安。”
楚文啸颌首,此事原本他是不知的。还是正使相告,一道抵抗外敌的时候,断魂府一带数十宗门都有义务和责任。往往绝大多数时候,战争等等,各宗门都需要提供人力和物力上的支援。
正是因此,强者会那些宗门强者纵是想远遁返回,本宗门道境以上都是必须留下。
这等自古相传的规矩,实是难以颠覆。
楚文啸冷笑,心想:“原本我还以为他心知肚明,不会提及此节,倒是我高估了一玄府君。”
是以,楚文啸不怒反笑,畅怀大笑:“一玄府君,你可知我已是孑然一身了,不再是玄雷殿道境了。此刻,玄雷殿有新的道境,他们才是玄雷殿道境。”
一玄府君的神色僵了一僵,暗怒:“想不到这人竟还有这等无耻狡诈的一面。”
“那风雨楼呢?”
“风雨楼?”楚文啸哑然失笑:“我风雨楼只是一个几人的小门派,便是不在东河神州,跑去南山神州、跑去北海神州,总是有一亩三分地留给我们宗门的。”
不是玄雷殿道境,风雨楼不在东河神州,就当然不必受断魂府宗门调遣,在情在理,都绝无理由了。
一玄府君神色骤冷:“如此说来,玄雷殿就与你无关了,既然你不是玄雷殿道境,我就不必在意你的死活了。”
感应一玄府君瞬时的杀意,楚文啸无惊无喜,有心和一玄府君一战,又觉得不是时候,那青烟宗的计划还没有浮出水面,这么一战,怕是打草惊蛇,心平气和,淡漠:“不如不要再多说废话,索姓果决一些。我只问,我对付杜安,能有什么好处。”
一玄府君数念在心中徘徊,末了,竟有几分忌惮深不可测的楚文啸:“你想要什么。”
“我要进入天楼圣州。”楚文啸见他动容,神情不动:“不需你带我进去,只需为我打听如何能进入天楼圣州。”
一玄府君绝无理由拒绝这等,几乎不需要付出的条件。
一玄府君走的时候,突兀的回首一问:“既然你已不是玄雷殿道境了,做断魂府道境,做我徒弟,如何。”
楚文啸神色淡漠:“我这人素来野惯了,最是受不得约束。”
一玄府君杀心大动。
只不过,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去杀楚文啸的,断魂府还是需要楚文啸来击败杜安的。
“看来这一次他是已动杀机,我猜测,一玄府君的修为绝对不是道尊,而是纯道境,可是,就算你是纯道境,想杀我也没这么容易。”楚文啸沉吟,漾住一丝冷意:“青烟宗门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