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曹母的话，曹父一下冲过去捂住她的嘴：“不要胡说八道。”
徐如也在大喊：“你们滚！滚啊！”
徐夫人皱了皱眉，微微眯眼：“是，家法只是针对督军府的人，你们这一家子也很奇怪，你们和小如有什么关系？继续打，五十棍，一棍都不能少。”
曹父连连摇头：“什么关系都没有？曹香，赶紧拖你妈走。”
曹香也被母亲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她冲上前，连同曹父一起，将母亲扶走。
曹母狠狠咬曹父的手指，曹父痛得大叫起来。
“不要，不要打了，她不是督军府的人……”
五十棍打下去，人都废了啊。
撕裂的大叫让整个大厅陷入诡异之中，就连执法的士兵都停了下来，震惊的望着曹母。
徐如痛得额头冒汗，全身颤抖，却依然强撑着大叫：“你们不要听她胡说，我是督军府的千金，继续打啊。”
十八姨太也震惊不已：“你说什么？小如不是督军府的人？”
曹母痛哭的捂住自己的脸，悲痛欲绝：“是，她不是。”
“我是，妈，她在胡说，她都是胡说的。”徐如苍白着脸，隐忍大喊。
徐夫人也皱了皱眉：“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曹香瞪大眼睛：“妈，你在胡说什么啊？”
曹父拽着她：“她疯了，她胡言乱语的。”
曹母忽然跪在地上，嘶声力竭：“我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徐如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话落，她匍匐在地，后悔和绝望让她的声音都已经嘶哑：“当年，是我们换了你的女儿。”
十八姨太的脚跟忽然一个晃动，扶住沙发才没有倒下：“你……你说什么？”
曹父也吓得跪下来：“她真的疯了，疯了，你们千万不要听她胡说八道，她这几年都是疯疯癫癫的。”
曹香双眼瞪得越来越大，全身都在发颤：“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曹香才是你的女儿，她才是督军府的千金小姐，是当年我们利欲熏心，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过的好，所以才换了孩子。”
曹母下定了决心要把这件事说出来，谁都拦不住。
“所以后来，我们害怕事情败露，便搬了家。”
“胡说，胡说，他们都在胡说……”徐如望着十八姨太：“妈，我才是你的女儿，我是你生的。”
有士兵走了过来：“督军，这是徐如小姐在一家外国人开的医院做得验血报告。”
一张薄薄的纸上记录了一切。
民国医学技术并不发达，但外国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研究。
徐如震惊的望着徐睿手里的纸。
不，不可能的，上天为什么要对她这么不公平？
“你们……”十八姨太拿着纸张，双手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养了十六年的女儿，竟然是在替别人养：“你们太过分了，当年是我好心救你们，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十八姨太的眸子落在已经愣在原地无法回过神来的曹香脸上，难怪刚刚看到这个女孩，她会觉得这么亲切。
因为，那是她十月怀胎的女儿。
督军府出了这种事，简直丢尽了督军府的颜面。
徐夫人大怒：“竟然徐如不是我们督军府的孩子，那就将她和刘慧慧一起送到警察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