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个“日月门”年轻弟子,不仅将李尘等团团包围,个个还抽出腰间玄铁剑。
玄天剑在偏西的骄阳映射下,散发着刺目的光华。
尤其这些光华形成一圈,看上去煞是绚丽夺目!
围观的各路江湖豪杰等等,这会儿总算明白,那个所谓的“仁侠”司先莱见一番唇枪舌剑换来的是自取其辱,就露出狰狞的面目,要动手明目张胆地抢了。
他们担心被殃及池鱼,赶紧往后退,将宽敞的官道路中间让给日月门。
当然,有那么几个江湖豪杰看到了真相,愤愤不平,真想出手帮下仅有两人的李尘和七姑,,可对方人多势众,哪是他们三两个江湖人能掺合的?
可不,远处又来人了,一拨人。遥望那尽都是一袭白衣,施展相同的轻功身法,就知道一定又是“日月门”弟子赶来。
盘腿而坐在豪华篷车帘布前的李尘,他却毫不惧色,还首次露出羡慕似得的笑脸。
奇怪?眼看就要被围攻了,他干嘛露出笑脸呢?就连七姑都明白。
但李尘自己明白就足够啦,真心羡慕啊。
想当初在沧澜剑派,唯有纵横江湖的“追风三绝剑”才可拥有玄阶三品的玄铁剑,然则眼前,仅是“日月门”外山的普通弟子,居然人手一把玄阶三品玄铁剑。
忽然地,李尘有点后悔。
半个多时辰前追上那几个小兔崽子,怎么就没留意他们腰间的玄铁剑呢?还有那个拔剑刺他的,估摸着既然这些普通弟子都如此,作为“日月门”两大太上长老座下的弟子,随身佩戴的玄铁剑绝对在玄阶三品之上!
他羡慕地笑眯眯道:“好!好啊!”
七姑吃惊地问:“尘儿,好什么好啊?他们要围上来了,大哥说过,好拳难敌四手,我怕呀……”
行走江湖数年的司先莱也有着不好的感觉,他疑惑地问道:“小子,死到临头了,还好,你好什么呀?”
李尘笑道:“你们看好我背上的大背袋,我也看好白花花一片啦,哈哈……估摸这每一把玄铁剑都能兑换不少金币吧?”
“找死!”司先莱闻听,不好的感觉瞬息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愤怒,这小子居然反过来盯上他们手中之剑了。
李尘头一歪,斜着眼睛,哼道:“有什么不对吗?既然在这朗朗乾坤之下,你们无法颠倒黑白,讹诈我的东西,就凶相毕露,要用江湖手段来对付我,那我也只能用江湖手段对付你们。”
“所谓文的不行,就来武的,你们这种恶棍,我见得太多。”
“好!”司先莱见已撕破脸皮,倒也不再满口“行侠仗义”,大叫:“等着,我看看等会儿你还能如此笑出声。”
“哦。”李尘像是恍然大悟似得说道:“原来你们觉得孝敬我二、三十把玄铁剑还不足够表达你们激动的心情,还在要送一些?行,对于你们这些恶棍,我还是比较仁慈的,给你们机会。”
这话说的,让得退到官道路边的那些江湖豪杰等等又明白了,感情这少年早就等着对方翻脸明抢,因为这样一来,他也可以反过来抢对方的。
但能让江湖大势力“日月门”众弟子吃亏的,还从来没听说,哪怕一些威震江湖的前辈,也不愿招惹,一招惹,就是通了马蜂窝!
就这么等着,等着远处又一拨“日月门”弟子施展轻功急速掠来……
……
在等的过程中。
没人能想到,日月门的一个年轻弟子一直举着剑,举得累了,剑一沉,不小心让得剑尖碰到坚硬的官道路面。
李尘看到了,他勃然大怒,“怎么搞的?那可是我的剑,碰坏了,你能赔得起吗?”
这一幕,退至官道路边的那些江湖豪杰等等也看到了,也听到了,个个不禁面面相觑。
“日啊,这少年比之‘日月门’众弟子还要狠,仗还没开打,就把别人的武器当做自己的了。”
“可不是,我纵横江湖数年,第一次看到如此狂的。”
“以我目光视之,只怕人家有着狂的本钱哦。”
“是吗,他的对手可不止这些,也不止那些,一旦惊动‘日月门’宗门,哼哼……”
“不,我看呀,这少年根本就没把‘日月门’放在眼里。”
“什么意思?”
“你眼瞎了,还看不出来吗?只要不是白痴的,就不会在这等,先把这一拨解决了,在等下一拨,可他倒好,那是等着,准备一窝端!”
“我去,我得赶紧告诉师兄,这绝对会惊艳江湖的。”
“干嘛?”
“卖消息不行啊?不赚白不赚。”
言语间,就见得两、三个江湖人从腰袋里摸出一片灵叶,写上寥寥数句,又仔细审视一番,继而,再从后背背篓里抓出一只灰色的小鸟,将之绑在鸟腿上……
看来,这两三个江湖人不是专门打探、贩卖消息,就是早有准备,平时偶然赚点银币、金币花花。
当那两三只灰色的小鸟飞向天空之时,远处另一拨清一色白衣年轻人也已赶到,果然都是“日月门”弟子。
不过李尘扫射了一眼,很是失望,因为那几个小兔崽子并没跟来,另外,这一拨人还比较少,只有十几个,也就是说,只给李尘带来十几把玄铁剑。
这十几个“日月门”年轻弟子一赶到,其中一个傲然而望,“大师兄,还没解决吗?”
司先莱恨恨道:“那小子狂的没边,我担心扎手,所以就等等二师弟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