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其实,通过苍静的脉相,我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敢确定,毕竟刚才袁华那个畜生虽然把苍静绑在了床上,拿皮带又抽又打,却不曾扒她的衣服,更不曾夺她的贞洁。
既然不想强行那什么什么,却又为何费尽心机的下药?按理说,以袁华的身手,想绑架苍静,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完全不必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想了想,我问道:“以前那些个女人,他们都是怎么处理的?有没有被袁华那个畜生糟蹋?”
“这个……”小蛮愣了愣,回忆道:“以前每次袁华过来,孙姐都会提醒店里的人,谁也不许随便上来,所以……”说到此处,她眉头突然一皱,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倒是碰见过一次。”
我追问道:“那你倒是说说,当时什么情况?”
随即,小蛮一五一十的把那次看到的、听到的,全都向我交待了一遍。
只是,结果却差强人意。
按照小蛮所说,苍静这次应该不是特例,袁华虽然每次到d尼斯酒吧来,都会让孙老板替他安排一个女人,可奇怪的是,那畜生似乎对女人的身体并没有多大兴趣,反倒是骨子里有种虐人的倾向,几乎被孙老板弄进来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够安然离开的,要么浑身带伤,要么精神萎靡,更有甚者,个别倒霉的女人,是被虐待到半死不活的状态,然后悄悄抬出去的……
袁华这样乐此不疲的虐待女人,究竟是什么原因,难道仅仅是为了兴趣爱好?我思忖再三,也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暗骂一声,索性不再去想,反正,不管是出于何种理由,似袁华这等恶贼,就该他娘的千刀万剐,拉出去枪毙十次八次的都不嫌多!
只可惜,一不留神让那畜生给跑了。
静下心来,我仔细从头到脚仔细查看了苍静的外伤,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单看衣服表现那层淋漓的血迹,傻子也能想到苍静的雪肌玉肤被摧残了一种何等惨不忍睹的地步。
此时,苍静闭着眼睛,像是昏厥了过去,脸色十分苍白。
“我们还是先把苍妹妹送回去吧,回去以后再想办法替她疗伤。”说着,我就要揽腰抱起苍静。
d尼斯酒吧毕竟是孙老板的地盘,她又和袁华关系匪浅,再加上我刚把费哥揍的没了人形,恐怕孙老板的人已经在各个房间四处扫罗我和小蛮了。
我虽然一直把治病疗伤的银针带在身上,可一来时局不对,二来就算立刻施针,苍静的伤势也不可能即时好转,更何况,万一施针期间被人打扰,别说救人,只怕反倒会害的苍静当场毙命。
“不行!”奇怪的是,小蛮突然拦住了我。
我身子一僵,撇嘴道:“又怎么了?”
“天哥你有所不知。”小蛮急道:“我虽然不知道苍姐姐中的究竟是什么药,该怎么解,可是我之前听孙姐喝醉酒以后提到过,凡是喝了那种药的人,都不能乱动的。”
“不能乱动?”我吃了一惊,连忙把苍静放下,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蛮摇头道:“反正孙姐说过,如果吃了药还想逃跑的话,顶多跑五十米,就会丢掉小命……”
“啊?”
我听了,脸都黑了。
妈的,这究竟是什么狗屁的春-药啊,还他娘的挺高级的,吃了药不能乱动乱跑,难不成,想活命就要乖乖躺在床上,等着男人扑上来那什么什么?
就在这时,突然——
“快,快点!”
“你们两个,去那边!”
“剩下的,跟我走……”
“……”
我耳根一动,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与此同时,还有男人的低喝声。
很快,小蛮显然也听到了,她脸色陡地一变,急道:“天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赶紧给苍姐姐治病吧,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怎么个治法?”我嘴一撇,暗道:靠了,如果能治,我早就治了,关键是连中的什么药都搞不清楚,该如何治……
慌乱中,小蛮凑到我身边,悄悄向我嘀咕了几句。
“你说什么?”我听后,被吓了一跳。
小蛮苦笑道:“听以前孙姐话里的意思,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用。”
“真没有?”
“嗯!”
我嘴巴一撇,彻底无语了。
俗说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看来,俗话虽然有点俗,说的却很精准,妈的,小蛮说的方法,居然是让我和苍静……额,你懂的。
其实,我懂医术,当然知道中了这种药的女人,最直接、最有效的救治方法便是扒光她身上的衣服、陪她那什么什么,我早就想到了,只不过,眼前的形势很不利,再说,乘人之危绝对不是我一贯的作派。
扭头朝床上的苍静瞥了眼,我就更加于心不忍了。
苍静的娇躯上伤痕累累,脸色也难看的厉害,傻子也瞧的出来,她的身子极其虚弱,究竟能不能承受起那种剧烈的运动还要另说,万一等下我来了劲,一发而不可收拾,撞击的幅度太大,恐怕反倒会害了苍静。
“找到那个臭小子没有?”
“没有。”
“没找到。”
“那还不赶紧的,再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那个混蛋给揪出来,揍成肉泥,替费哥报仇!”
“是——”
这时,门外嘈杂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竖起耳朵听了下,轻易便听了出来,发号施令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