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张锐环是个男的,而且,他还是林千娇的顶头上司,身为一个女警官、黄花大闺女,躲在房间里偷看人家嘘嘘……额,何止是少儿不宜,简直就是作奸犯科啊。
更何况,身边还站着我这样一个脸皮厚到某种境界、嘴巴臭到某种极致的货。
愣了半晌,林千娇小脸一片潮红,拳头紧握,银牙紧咬,吐出一个字:“滚!”
“滚什么呀,嘿。”我倒是面不改色,得瑟道:“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些个东西,还是要大家一起研究,那样才有意思。”
“流氓!”林千娇转过身去,连一眼都不敢瞅。
无奈,我只好独自欣赏。
“咦?”
“啊?”
“呀嘿!”
我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连偷看人家嘘嘘也一惊一乍的,就像是在欣赏魔术表演一样,听的林千娇心里直犯嘀咕。
“娘的,有意思,这个有意思。”我啧啧赞道。
片刻后,林千娇问道:“臭流氓,张所长走了没?”
“额,走了。”我说。
于是,林千娇松了口气,缓缓转过身,朝着电脑屏幕上瞅去,一眼,只瞅一眼,她就瞠目结舌,忍不住失声尖叫道:“呀——”
她的嗓门极大,震的我那双贼耳朵里面嗡嗡乱响。
“嘘!”我转身道:“喊什么呀,小心打草惊蛇。”
林千娇怒道:“你个混蛋!流氓!大骗子!不是说走了吗?”
我无辜道:“没错,张所长是走了啊。”
“可是他……”
“嘿,这不是张所长,只是个大学生。”
“畜生!”
不知道是在骂我,还是在骂男洗手间的那个大学生,反正,在我看来,那个大学生的行径,确实够畜生的。
到了此时,张锐环早就已经离开,而且他去洗手间仅仅只是洗了把手,连腰带都没有解,更别提嘘嘘了。
可是,那个大学生刚进洗手间就钻进“单间”去蹲大号,满脸的迫不急待。更夸张的是,他居然是“站着蹲”的:解开腰带、接开裤链、扒下牛仔裤、然后把右手伸进去擒住“小鸟”,晃拔的那样子……
林千娇转身去瞅的时候,正是那个大学生咬牙切齿、晃的最有节奏感的时刻,嘴里还吐着一连串“啊、哦、嘿”模样的字眼。
我叹息一声,见怪不怪道:“林妹妹,都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呵,犯不着大惊兄。”
“滚蛋!”林千娇红着脸怒骂道:“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那可不一定。”我反驳道:“一叶障目,不能挡住了泰山,再说,人家一个大学生,一没钱,二没势,有需要的时候不去祸害女人,反而自己解决问题,已经很不错了……”说着,我瞧了林千娇一眼,撇嘴道:“更何况,也不光男人这样,女人有需要的时候,可比男人要疯狂多了嘿。”
“闭嘴!”林千娇娇滴滴的小脸蛋儿上眼瞅着就要滴血了,拔枪威胁道:“再敢胡说八道,姑奶奶这就崩了你!”
有了昨天晚上在春归酒店的经历,我还真有些担心林千娇会开枪,翻了个白眼,只好乖乖闭嘴,等到她把****警枪收好,才笑着说道:“林妹妹要是不信,正好我那里还放着一些女人那什么什么的‘证据’,要不,回去以后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咻——
我话音刚落,林千娇抬腿就是一脚,踢向我两腿中间,要不是我躲的够快,只怕保险柜里面的“祸根”难保。
忽然,手机短信的铃声再次响起。
我打开瞧了一眼,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道:“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林千娇愣了愣,知道郑伟业要去男洗手间,忿忿道:“我这就去审训那个畜生,你在这里守着,把全部过程都拍下来,当作呈堂证供!”
话落,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我伸手拦道。
“干什么?”林千娇把我的胳膊打开。
我苦笑道:“你要是这样过去,拿枪抵着人家的脑门,就算那畜生招了,也是严刑逼供,管什么用额?”
“笨!”林千娇鄙视道:“视频剪接,你会不?”
“额——”我一愣,撇嘴道:“堂堂的市长千金、美女警官,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审训,也太缺德了点。”
“你懂个屁,你才是下三烂,你才缺德!”林千娇哼道:“对付郑伟业那样的畜生,就要以牙还牙,以暴制暴。如果不这样,恐怕他下辈子都不会认罪。”
我淡淡一笑,不可置否。
其实,林千娇说的没错。胆子小、经验少的罪犯,只要诈呼一下,威胁几句,很可能就会被吓的屁滚尿流,俯首认罪;可是那些老奸巨滑、经验丰富的畜生,别说是吓,就算你把他揍成猪头,他都未必会招。而郑伟业,显然属于后面欠揍那一类。
眼下郑伟雄就坐在一楼大堂,时间紧迫,万一审训失败,后果会很严重。
“要不这样。”想了想,我提议道:“你是女的,总往男洗手间钻不太方便,让我来替你审。”
“你?”林千娇听的一愣。
“不错。”我点头。
“你去?”
“是我审,不是我去。”
“不去怎么审?”
“嘿,山人自有妙计。”
“得瑟!”
对于我“隔空审案”的话,林千娇自然不信,可是,她也十分好奇,我究竟能耍出什么烂花样儿。
不等林千娇拒绝,我就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