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你差点让我连晚饭都没得吃了。”谨瑜边夹着菜,边埋怨司徒展道。
可是司徒展却是觉得这小子是故意的,“又没人叫你写得这么慢,我就不相信晴悠没有教你练字。”
因为有事司徒展需要先跟谨瑜求证,所以他不得不等到谨瑜把字练完才有了二人单独的相处时间,当然这一等便是到了晚饭的时分了。
晴悠虽然从来都没有特别要求谨瑜去学习些什么,但是那跟司徒昭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里,司徒昭却是让谨瑜学了不少。
即便谨瑜多次向晴悠提出了抗议,但是晴悠并没有向其父提出过什么,也许是因为其父曾是国师的关系,她总觉得也许有一日这此他所教谨瑜的都会用得上。
可是谨瑜虽然都经历过了,但是他不能如此明显的表现出来,毕竟这会让谨瑜只会进入到另一个更加严厉的阶段,让司徒广对其看得更紧而已。
“娘,可是真的没教我,娘从来都不要求我觉学什么,除了武功,娘教得我最多的就是认药材,我都怀疑要是哪天这世上的药材都消失了,娘会不会闷得想要自杀了。”谨瑜说笑道。
司徒展弹了一下谨瑜的额头,轻声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东西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快吃,我找你还有事呢。”
“可是苏叔婆说一会给我煮糖水,三舅,你该不会是想来我这里蹭吃的吧?”谨瑜看着这司徒展等了他大半个下午,不由得有些怀疑他有什么急事,非等其不可。
司徒展赶紧把碗中之饭扒完,催促其道:“我娘煮吃的,什么时候会少了我的,我还需要到你这来蹭吃的吗?快吃,我真有急事。别给我闹了。”
谨瑜偷笑了一下,也快速的把碗中之饭吃完,道:“好了,我吃完了。三舅你找我有啥事啊?”
司徒展从怀中取出金大人交给他的证据,还没等其说些什么,这谨瑜便很明显已经认出来了。
“没什么想要说吗?”司徒展带着疑惑问道。
“是小舅给你的?”谨瑜不太在意的反问道。
“不是,是从京府金大人手中获得的,他希望我把这个交给皇上,你认为,我应该交吗?”司徒展把东西收回怀中,已经确定这就是谨瑜给李思源的证据,那就没必要打开来看了。
“无所谓啊,反正也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其中。”谨瑜早就有所准备了,对于这里头给李思源的东西里,关于晴悠和桂娘的那一部分,他都已经抽了出来了,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在其中。“这可是你们大人的事情,三舅怎么想到来问我这孩子的意见呢?”
谨瑜的谈定已经让司徒展知道,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了,“你不怕我告诉皇上这是你给李思源的?”
“你喜欢罗,”谨瑜再次摆出无所谓的态度,似乎跟其真的完全无关,“反正东西在你手中。你想怎么说我都阻止不了,只不过呢,三舅,你可想清楚了才说喔,说不定娘会不高兴的喔。”
司徒展眠唇一笑,“行了。我走了,好好在家里喝你的糖水了,啊……对了,你说雨被朝廷通缉的事,为何我在刑部什么资料都没有查到?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那可就得问某人啊。”谨瑜暗指道:“总会有些人被通缉得有些特殊的嘛,对不?”
司徒展有时半会没能会过意来,但是片刻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站起身回道:“我先走了,一会我娘来了,你可别再乱说话了,小心我会回给你好看了,你可知道,万一我这嘴说漏了,我爹可就不知道会怎么‘调教’你的了。”
今天看着司徒广的样子,让司徒展觉得这样的司徒广才有了像父亲的样子,小的时候,他没有经历过这些,因为其父从来都同不有想过他会有今天的成就,所有的这些角色都是由苏裳慧来担任的。
如今这司徒广却有了当父亲的样子了,折着藤条,看紧着谨瑜,严格教导他的样子,可是他小时候所盼望的。
虽然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他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欣慰,还是可以看到他像个父亲的样子。
离开了府上,司徒展便往皇宫而去,见到了毅。
“司徒展,明日你便要出发去逮捕司徒娇娇,何事如此急着要见朕?”毅听到侍从回报说司徒展要见他便觉得奇怪,故其人入内,还没来得及向其行礼,其便问起了原因。
所谓礼不可费,哪怕毅已经夺其先开口,但司徒展还是下跪请安,同时回道:“皇上,臣有一物想呈皇上查看。”
“起来吧,”毅随性叫起,而后让侍从把司徒展托于掌上之物接下呈给他,打开一看,便向侍从道:“你到外面候着吧。”
“奴才遵命。”侍从很快速的退离了御书房,在门外候等着。
毅一打开,便看到公孙娇在司徒分家做的一些齷齪事的证据,可是想到这司徒分家,便必定会牵扯到晴悠以及其生母之事,故毅不得不谨慎对待。
“这是?”毅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并未见到有提及晴悠跟桂娘之事,故问道。
司徒展不敢有瞒,恭毕回道:“回皇上,这是京府金大人托臣交给皇上定夺的证据,而且还有关于司徒娇娇之事,原来其人已要京府大牢之中,可是此事事关公孙家声誉,其不知皇上可有何用意,特请臣询问皇上的旨意。”
毅又看了一翻,发现这里头尽是些公孙娇做的见不得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