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司徒展觉得此事有些可疑,“宗大人不是那种会有私情之人,何故会先行派人前来送话吗?”
“皇上,是皇上的意思……”司徒康也摸搜不透慕容智毅这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葫芦。
“该不会……”司徒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道:“数年前我们曾请殷太医给分家的司徒兆治病,而后晴……她的事,所以皇上要追责?”
司徒展也觉得事情实在是有些诡异,所以也跟着猜测道:“皇上是否是因为她的事而现今要翻旧帐了?毕竟那些年她在分家里可是过得有多苦,还有伯娘的事,也一直让她心里不甘,所以想要替她做些事来弥补。”
司徒康把二人唤来也是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些。
都已经三年了,晴悠一直都没有下葬,慕容智毅也没有对外公布晴悠的死讯,所以除了当日所见到的人,都对晴悠的 生死存有很大的疑惑。
就连是司徒康他们,也都不知道晴悠到底是生是死,除了司徒展说亲眼见到了晴悠的尸体之外,还真是无人可以证实是真是假。
司徒昭曾给其父司徒康写过一封信,让其在对于晴悠的事情上保持观望和等待的态度,所以一直以来,不管司徒展如何求他去让慕容智毅把晴悠下葬他都不肯。
如今分家里出了这事,本是跟这本家毫无干系的,毕竟在这京都里的人都不知道原来司徒家还有这样的一个分家存在。
如若不是公孙娇是公孙家的女儿,怕是此事都不会闹得如此大了,同时也不会让连他们也都被牵涉其中。
“展,皇上近日可有别的举动?”司徒康不安地问道。
依旧是皇上身边的带刀护卫,只不过如今的他可是统领,所以能最能自由出入在慕容智毅身边的司徒展,对他的一举一动可都是了如指掌,只在于他愿不愿意透露罢了。
“自一个月前皇上性情好转之后,恢复了上早朝,其他时候也都跟往常无异,”司徒展平日都不会说任何有关慕容智毅的事情,今日如若不是关系到家族,关系到晴悠,他还真的不愿意透露一字,“啊……最近皇上好像开始有练武,但是我并未亲见所见,只是有一次夜巡的时候在皇宫禁院的后山见到皇上一身汗水独自一人回来,感觉他好像是偷偷在练功。”
司徒康眼眉一挑,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却未言,深锁着眉头一会,又道:“可有昭的消息?”
“没有。”司徒广微微有些丧气道。
“皇上可有暗中派人查找昭的事情?”未见司徒康有些表情,旋即又问。
可是迎来的却是一阵沉默,这让司徒康父子都不由得看向司徒展。
“爷爷,我曾大应过大伯,如非涉及到家族的安危,绝不能把皇上的一举一动转告他人,包括你们。”司徒展坚定地道。
司徒康深深地吐了口气,轻轻地道:“罢了,罢了,你先退下吧。”
司徒展退出了书房,但却未走远,而是在院外等着。
司徒广不明其父独留下他的意思,不解地问道:“父亲可以别的事需要吩咐?”
“公孙家的老头走得早,现今当家的公孙高驰与你曾是同窗,此事就交由你探清,暂勿表态,且看公孙家对于此事的态度如何。”司徒康指敲宗大人送来的状纸,若有所思道。